"好强!"
"真就是血浮屠么,连崔嚣都被压住了!"
"靠,刚刚还以为他就是个胖子!"
"你们看,他的脚!"
突然,交头接耳的权贵中,有一个眼尖的发现了血浮屠的异样!
在这血雾里,血浮屠有时前进的步伐,居然让身体诡异的往后退了几分,这种变化,别说周围那些权贵的保镖冷汗直流,就连这些普通人都心头狂跳,被惊得够呛,不过,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场杀局刚开始没多久,一名血狱强者拨开人群后,绕过大院中的战斗,在靠近血骨长老和玉先生所在的大厅时,这血狱强者躬身道:"回长老、玉使,金陵方面有消息了,日前定下的计划已经铺幵,咱们的棋子,动了!"
静......
这一瞬间,大厅内原本还死盯着战局的白林、白渊等一批白家高层,全部惊住!
金陵?
计划?
棋子?
一个个疑问,立刻从众人心头浮涌!
"白家主没必要惊慌,我说过,这次甚至不需要你出一分力!"边上,满脸自信和淡笑的玉先生,拍了拍白林肩头,又幽幽道:"这次除了那些明面上即将对付叶无罪的势力,前不久血骨长老在金陵布下的一枚棋子也可以动手7,和上次江北白家的鲁莽不同,我手上的这枚棋子不仅能捣毁叶无罪的大本营,更能杀了叶无罪的至亲至爱!"
突然!
"哈哈哈!"
玉先生再也忍不住狂笑了起来:"到时候的叶无罪就像他们一样,身陷死局无法挣扎!"
边上,脸色铁青的白渊下意识顺着玉先生手指方向望去。
在那里,崔嚣和萧元两人一起出手,竟然都被体型硕大,明明很好进攻的血浮屠压制!
"锵!"萧元天刀怒提横劈,可明明劈中血浮屠的身子,却跟砸在钢板上似的,除了刀锋闪过一团火星,只一股巨力反压过来,被震到虎口都发麻的萧元脸色微变:
"这.....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你的身体怎么可能比我的刀还硬?!"
就在萧元脸色煞白,面露浓浓不可思议的同时!
一只肥大的脚在他面前急速放大!
"轰隆!"
这一瞬间,万籁静寂!
先前刚被震开,连攻势都被压制的崔嚣,脸色十分凝重地望向一脚被踢飞的萧元!
在几乎所有权贵目瞪口呆的同时!
"曹!"
萧元抹过鼻腔里喷出的血:"你他妈到底几年没洗脚了,真他妈臭!"
萧元的脸都被踹的发肿,脸上更浮现出浓浓恶寒!
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这死胖子居然迎面给他来了一脚?
"啊哈哈哈!"终于,白家大厅内,一脸震惊的白林、白渊等白家高层彻底乐开了花!
之前白林还担心他白家无人能制服这崔嚣跟萧元呢!
现在,玉先生的预料果然没错!
"杀了他们!"
"那叶无罪也不远了!"
白渊紧捏着指尖都发白的拳:"我.....我要亲手剁下叶无罪的狗头!"
"轰!"忽地一声闷响,再一次从杀局中炸起!
萧元的身子直像断线的风筝被打到倒飞!
"废物!"血浮屠那数百斤的躯体,像山般冷冷俯视着被自己一脚踹飞的萧元,而在所有人惊愕的神情中,萧元的天刀竟都落在血浮屠眼中,在那双巨大肉掌摆弄间,在场众人惊见血浮屠脸上的浓浓玩味愈发邪性:"就你这刀法,也配跟我动手?!"
,溉!,,
天刀瞬间被血浮屠掷在地上,刀锋瞬间没入地面三寸!
"如果你们就这点本事,那就等死吧!"
忽然,血浮屠身形再动,他的庞大身躯像座小山般压向崔嚣,也就在崔嚣脸色大变,臂膀镶嵌的利刃接连划动,却在明明划中了血浮屠身形时,惊见这血雾中的血浮屠跟鬼魅一般无视了他的利刃,两人近身缠斗,崔嚣接连受创,一时连连暴退!
就在这一瞬间!
"啊哈哈哈!"
"来啊,来啊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血浮屠在红雾中的残影疾疾,话音才落,数巴掌已经从四面八方压向崔嚣!
"砰砰砰!"
崔嚣才挡住一下,面对这诡异无比的攻势,立刻被结实的拍中数掌!
"他们完了,嘀嘀嘀!"
血骨长老的脸上再没半点忌惮,似乎面前正好能压制崔嚣、萧元这种专注攻击的血浮屠已经将他所有威胁全部镇住,此时在酒席上谈笑风生的血骨长老、玉先生,乃至之前还忧心忡忡的白家众人,立刻开怀大笑了起来!
尤其是白渊!
要不是他实力不济,他都想扛起凳子狠狠抽几下这之前还嚣张无比的崔嚣和萧元了!
而在此时,金陵市的一栋民房内。
"妈,我饿......"
王小雅躺在浅蓝色的沙发上,挺着个刚吃完零食有些撑的小肚子,她才仅仅四五岁的年纪,一双黑瞳像小葡萄般动人的眼,正人小鬼大地盯着厨房里正做菜的母亲。可还不等厨房里的蓉铃回应,径直跳下沙发朝冰箱冲去的小雅就像名穿越火线的战士,那张稚嫩脸颊上,没一点半点的孩童模样,反倒是那抹认真,让人有些诧异,不过,她练手都没碰到冰箱,一只大手,直接将王小雅的后衣领子提了起来:"不吃饭就想吃雪糕?"
"啊啊爸爸!"
王小雅脑袋一歪,靠似的贴在身后那名壮汉怀里。
这壮汉长着一张茄脸,额前脸颊上冒出几颗上了火的痘,抱着王小雅朝沙发走去的腿有些痛拐:"下次再不乖,就把你丢到你叶叔那里,嘿嘿,到时候连这些零食都没得吃!"壮汉故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浅浅的胡渣在小雅软白的额头蹭啊蹭。
王小雅被逗得吱吱发笑。
可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屋里的壮汉愣了愣:"去,去厨房跟你妈在一起。"
赶似的将王小雅往厨房里推,壮汉回过头,望向门外的脸色却有些凝重。
多少年了?
自从前不久和叶哥分开,就再没人上过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