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画:“……”
“画画,你快跟我说说,司淮之的尺寸是不是很大???”
隔着电话,乔画都想暴揍一顿林幼初了。
那色胆包天的女人,问的都是什么啊。搁古代,高低要被浸猪笼……
不过说到司淮之的尺寸,乔画瞬觉脸颊一热。
嗯……确实是挺‘哇塞’的。
她昨晚虽然神志不清,可也摸了,她当时还暗戳戳感叹:
只有在传闻中才有的‘C寸’,居然真的存在!!!
“画画,你不要这么小气嘛,说说呗~”
“好画画……”
“………”
乔画被林幼初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唤回神,直接避重就轻,“我没得对比,不知道算不算大。”
…
乔画等到了凌晨一点半,始终没有人联系她叫她工作。
平白无故的拿工资不用干活,还管住宿管吃喝,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看来,等这次出差回到青城,她一定会被开除。
想到好不容易找着的工作这么快就要泡汤,乔画顿觉心灰意冷。
这时,门铃又响了。
下午酒店工作人员送来紧急事后药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这次乔画没有着急开门,而是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朝外头看。
西裤,白衬衣,头发略微有些凌乱,神情冷漠……
额……
这是总……总裁?
乔画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门外的司淮之脑子里嗡嗡嗡的,尽是混乱。
按门铃没人开门,司淮之十分不耐地皱眉,干脆抬手敲门。
“咚咚咚~”的声响,打断了乔画的思绪。
她接连吞了好几口唾沫,才抬手拉开门,朝着门口站着的司淮之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司总,这么晚了,您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司淮之说话间骨骼分明且修长的大手伸到乔画面前,他的指尖,捏着的是乔画早上离开之前留下的二百五十块钱。“这是你给我的钱,还你。”
乔画:“!!!”
啊这……这是专门上门找她麻烦???
“司总,您也太客气了,区区二百多块钱,您没有必要……”
“有必要。”司淮之打断乔画的话,强行把钱塞进她的手里,遂,邪肆勾唇,语调拖着长长尾音,“交易就要有来有往,今晚……换我主动!”
下一秒,男人尊腿一抬,挤进了她的房间……
“今晚……换我主动!”
“换我主动!”
“我主动!”
“动动动……”
“………”
乔画的耳畔不停地回荡司淮之的话,她手里捏着的,是司淮之还她的二百五十块钱……
她其实真的很缺钱。
可此刻,手心里的钱宛若烫手山芋,令她整个人焦灼不安得很。
司淮之进门后,等了数秒没见乔画有所动作,不由得俊眉微拧,“关门!”
乔画悻悻“哦”了一声,木讷的边关门边暗戳戳分析:总裁深夜敲她的门,还拿着她给他的二百五十块钱,说着暧昧不明的话。难道是他又想‘要’了?
不应该啊!
传闻总裁母胎单身,对所有女人都避如蛇蝎,禁欲高冷,生人勿进!
怎么可能因为昨晚跟她的一次意外,就……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分神?”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分神?”乔画正想着,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单手圈着她的腰了,他温热的呼吸,正喷洒在她的白皙脖颈之间。
“啊?”闻声,回神后,乔画惊呼,“司总,您别这样……唔……”
可惜,她的话被他用一个吻尽数堵了回去。
似啃。
似咬。
这个吻持续了五分钟左右,他才意犹未尽松开她,在她耳垂边呵气如丝般说:“药,你吃了?”
乔画此刻呼吸紊乱,大口喘气儿,心跳更是快得出奇。
面对司淮之询问,她闷“嗯”了一声。
他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道:“药效有72个小时,别浪费了。”
乔画错愕瞪圆了眼珠子,看着司淮之的眼神里尽是涌动的情绪……
“司总,不可以。”
他理都不理她,直接手脚并用开始扒她的衣服……
乔画:“!!!”
啊这……总裁这算不算是在对她用强???
她失神间,他喉结滚动,提醒着她,“礼尚往来,公平交易,算哪门子的强……”
男人语调拖着长长尾音,看着她的眼底尽是戏谑和深意……
“……”乔画嘴角微抽:总裁还会读心术呢?
她腹诽之际,他已经把她剥到啥也不剩。
遂,身体力行,向她证明,他所谓的“今晚……换他主动”,不是说说而已!!!
于是,他们又是一夜荒唐。
她,乔画,又把总裁给睡了。
哦,不对,这次应该反过来说:是总裁夜敲她门,把她给睡了!!!
自己的房间没法跑,乔画只能在沙发上老实待着,等司淮之醒过来。
只是她咋都没想到,司淮之居然那么能睡,从凌晨五点睡到了下午五点半。她都吃两三顿饭了,他还睡得跟死猪一样一样……
“啊这……司总该不会有嗜睡症吧?”
乔画低喃间,床上‘睡饱’的司淮之自然醒,缓缓睁开眼。
窗外,是渐渐西斜的太阳。
屋内,正对着床的乔画正垂着脑袋,自言自语。
鬼使神差的,司淮之竟恍惚地觉得:此间,岁月静好!
“乔画。”
司淮之连名带姓,情绪莫测的叫她。
被点名的乔画下意识地站起身,露出一抹官方的微笑,和床上睡眼惺忪的男人打招呼,“司总,下午好!”
司淮之失眠症状很严重,十年来,遍寻名医无果,家中长辈都为他的病操碎了心。
原本南一猜测他能睡个整觉跟小助理乔画有关,司淮之还不屑一顾。
但昨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后,他突然迫切地想验证南一的猜测。
于是,他拿起二百五十块钱大半夜敲她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