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看招!”
一名力士正面挨了白熊的一记回旋踢,当场被干翻在地。
而在其的身后,横竖歪七扭八瘫倒了一大堆的喽啰们,甚至用不上毛皮族的摩擦发电天赋,敌人就几乎全灭。
而被拐来的“表演者们”,正一脸惊恐缩房间角落内,看样子,这些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会说话的熊?!”
“你在叫我吗?”贝波指了指自己,看着颤颤巍巍的众人,说,“这些人都是奴隶贩子,甚至连我都想抓,真是太过分了。你们还是快点跑吧!”
人群中,一个青年人壮着胆子,探出头看了在周围看了一大圈,开口询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嗯。”白熊点点头。
“可恶,我就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青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哭着向外跑去。
“我得回去找我的船长了,你们记得走哦。”说完这话,贝波快速跑上了楼。
“啊!这里还有一只白熊!”刚见到自己老大被人残忍杀害的头目先是又一次受到了惊吓,而后露出了凶狠的神情,“可恶,只是一只熊而已,别想拦我们的路!”
—砰!—
—啪!—
这些人在贝波的一拳一掌之下,纷纷撞碎玻璃,飞出窗外。
而在街道上的人,早就发觉这地方发生了战斗,都躲到了远处进行围观。
先是被突然展开的半圆形与圆型透明球体吓到,这下,又见到一个个人从窗户上落下,更是连围观的心情也没有了,纷纷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打倒一路敌人,贝波在一个拐角处一眼就看到了自家船长,连忙刹住车,在罗的面前堪堪停下脚步,“船长!”
“都搞定了吗?”
“已经没问题了!”
“好……”在这个大楼里转了一圈,没能在这里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罗便不打算在这里多加停留,“我们去港口与其他人会合。”
而此时,北汤岛的港口处,因为一艘船上所发生的乱战,民众忙不迭地从此地逃离。
船帆在桅杆上被烈火染红,逐步走向消弭。
甲板上,更是遍布狼藉,各种器械已是支离破碎。
倒塌的酒桶洒出大量的红色酒水,与周边的鲜血融为一体。
佩金与夏其宛若身形矫健的游禽一般,两人凭借一把刀,一杆长矛,如入无人之境,任何人都不是他们的一合之敌。
“这些人渣,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夏其一马当先,对敌人下手丝毫不留情。
曾经因自己“叔叔”而遭受过压迫,此刻他根本见不得这些事情的发生。
“不可饶恕。”佩剑跟在身后,一甩长枪,鲜血自枪尖被甩到敌人的尸体上,又在想要爬起身的敌人身上捅出一个血洞来。
与夏其一同经历过那些事的他,同样无法忍受。
船舱大门被一刀劈开,露出内里的场景。
用以照明的油灯灯火在墙面两侧摇曳晃荡,两人并排迈步向前走去。
“安静得有点不像话呢。”佩金指出了此处的疑点。
“是啊,明明我昨天潜入这艘船时,这里还人来人往的,我还需要躲在木桶里。”说着,夏其举刀敲了敲身侧的木桶。
—砰!—
夏其身侧的一处舱门骤然打开,一把大砍刀朝着虎鲸劈头而下。
—噗呲—
在这一致命攻击命中之前,泛着蓝光的刀刃与银色长矛,提前扎进了敌人的胸膛。
“大块头,你速度太慢了,再说你这一招至少得横向劈过来才对。”夏其对这一攻击十分嗤之以鼻。
“你的身上可没有套着乌龟壳子,下次注意点哦。”佩金将枪向前一推,对他们进行偷袭的敌人便直挺挺向后倒去。
而后,他转头疑惑道:“夏其,你不是剑士吗?也会用刀来刺?”
“之前跟船长学了一手,出其不意不是吗?”夏其说完这话,甩了一手刀花,又面向前方大声道:“喂,你们这些人,如果一直躲在屋子里,可是会跟这个大块头一样,被我们干掉的哦。”
“行了,夏其,这些人只不过是会欺凌弱小的胆小鬼们,哪怕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们也不会主动出来。”佩金很是熟练地发动了嘲讽技能。
“开什么玩笑,敌人只有两个人?!”
“我们上,干死他们两个为甲板上的弟兄们报仇!”
在被羞辱而产生的激愤情绪的裹挟下,敌人从四面八方一涌而出。
“来了,你要是撑不住了就喊一声救命,我动作很快的。”佩金对自己的同伴调侃一句,枪尖直指前方敌人。
“谁会被这群人渣打倒?还有,你的那张利嘴不要在这时候用在我身上!”夏其将身旁木桶一脚揣进人群当中,举刀向前。
“你往左,我往右。”
“好!”
在两人相互掩护之下,消灭这群乌合之众的同时,一路来到了船舱的底部。
“就是这里?”佩金握住身前的门把手,左右拧了拧,没有打开的迹象。
“嗯。”虎鲸点头。
得到回应,佩金向后一步,一枪刺穿了舱门的锁口,带起片片木屑间,大门吱呀一声开启。
叮当-叮当-
夏其收回武士刀,拿出一串钥匙在手中甩了甩。
“我去开锁。”
前方,是一个个昏暗的牢房,两人走进门,那些牢笼中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一个个目光空洞地将眼神瞥向别处。
一时间,夏其不知该如何开口。
“嘿!”佩金见状,大踏一步上前,大声道,“你们这些人,还活着的吱个声。”
这会,才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将头抬起。
“你们给我听好了,外面的那些奴隶贩子已经被我和我的同伴们干掉了,想获得自由的,就给我打起精神来!”
吼完这一声,场面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应答。
“嗯?”
佩金和夏其两人面面相觑。
“为什么没有反应?”夏其不理解。
“喂,看这里。”
一个虚弱的男子从角落处发出声响,蓝色的衣衫破烂不堪,浅褐色的刺猬头向后炸起,苍白的笑脸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庞,让人看不出他究竟是何种表情。
犹犹豫豫间,他还是开口说道:“虽然你们看起来并不像什么奴隶贩子,但那些人已经用这种方法折磨过我们好多次了。你说能放人,证据呢?”
不管了,管这是真放人还是假放人,就算是假的顶多挨一顿揍,要是不说出口,这两人就这样走了怎么办?而且之前那个喧闹声,一点都不像是伪装。
他可不愿意被当成商品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