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调整了坐姿，看都没看卡维一眼：“那么恭喜你，晋升成了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海什木了。”
“你嘴里能说出点不损的话语来吗！”卡维抓狂。
海什木也皱起眉头：“我不是单位，没有经过实验论证的猜想能不能成为事实，我不相信身为代理贤者的你连这个都不清楚。”
“如果你需要实验的话，”艾尔海森说出既定事实，“或许连卡维都能够把你骗上床。”
“……”派蒙扭头看着旅行者，“你干嘛捂住我耳朵？”
“赛诺先生，我什么都听不到了。”柯莱也是茫然地看着赛诺。
“艾尔海森，我忍你很久了！”卡维猛地握住了艾尔海森的衣领，“不要总是拿我做对比啊！”
艾尔海森按下卡维的手：“我只是在说明海什木有多么容易被骗。”
艾尔海森看向海什木：“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海什木明显感觉到提纳里握住他的手紧了紧，别说提纳里不高兴了，海什木也觉得自己的情商被严重质疑。
“行。”海什木朝着艾尔海森伸出手，“既然你说卡维也行，让卡维试试？”
“我不试！”卡维差点跳起来了，“这种事情能轻易试的吗？”
“你看，你的说明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海什木把手收回来，“因为卡维根本不会和我上床。”
卡维已经从脸烧到脖子了。
不是啊，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他！
艾尔海森就算了，但是海什木明明是在帮卡维说话，为什么他听了还是在难受！
都是艾尔海森的错！
卡维仍然揪着艾尔海森的衣领，狠狠地瞪着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无视卡维，继续跟海什木说话：“如果你的记忆足够好，就应该明白我强调的只是卡维的骗术低级，而不是强调卡维和你有发生关系的可能性。”
他侧头：“或者说你其实想要和……”
在艾尔海森说出离谱的话之前，提纳里直接打断艾尔海森的输出：“我明白艾尔海森的意思，他只是想说海什木仍然容易在感情上方面上当受骗。”
卡维的瞳孔缩回来了。
他感激地看了一眼提纳里。
太好了！总算把他从离谱的对话之中摘出去了！
“但其实这也毫无证据。”提纳里不相信经过自己的蜂蜜陷阱之后，海什木还不会吃一堑长一智。
艾尔海森看了一眼提纳里，推开了自己面前的卡维，走到了海什木的面前，躬下身子。
海什木本能身体后仰，朝着提纳里的方向靠了靠。
艾尔海森：“据说跟同位体负距离接触能够孕育时空隧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海什木觉得艾尔海森的说法非常可笑。
艾尔海森转头要走：“当然，我也不乐意为了古书上百分之一的可信度去做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
艾尔海森的手被拉住。
艾尔海森扭头。
海什木认真看着艾尔海森：“真的有那种古书吗？”
“……”
“…………”
卡维已经忍不住再次尖叫：“这明显是骗人的吧？”
海什木下意识缩手。
艾尔海森：“百分之一。”
海什木又攥住了艾尔海森的衣袖：“他不像是开这种玩笑的人，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代价也不过是负距离接触……”
艾尔海森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艾尔海森平静地扫视了周围一圈：“看吧。”
只说了两个字，却仿佛什么都说完了。
……海什木是真容易被骗啊！
赛诺在这种时候都不敢去看提纳里的表情了。
第33章 033
“……所以时空隧道是假的。”回过神来的海什木意识到了这一点，非常、非常难受。
“重点完全不是这个吧。”空再一次见识到了海什木的脑回路，但无论见过几次，什么时候见到，他都感觉有种无力感，“你不觉得你太容易被骗了吗？不要这么容易就同意跟别人负距离接触啊！”
海什木：“我又不损失什么。”
空无语：“你损失了节操！”
海什木无所谓：“我本来就没有这种东西。”
空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海什木对于自身的定位和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艾尔海森重新坐回了位置，“他把身体也当做自己的筹码，只要利益足够，他可以赔上自己的身体。”
艾尔海森看着海什木，特意强调补充了后面一句话：“甚至对象合适的话，自己的身体，可以变成一文不值的赠品。”
所以当同样符合海什木审美的艾尔海森提出那种过分的要求时，海什木为了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仍然会选择坚定不移地赌博。
“真让人难过啊。”提纳里的声音在海什木的身边幽幽响起，“我还以为海什木会长点教训啊。”
海什木看了一眼提纳里，虽然不理直，但是气壮：“我怎么知道艾尔海森会跟我开玩笑。”
所以这完全不是他的错！
要错也是艾尔海森的错！
“如果换了一个人，肯定不会这样的！”海什木的声音非常坚定。
但是他在众人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的信誉了。
好骗！
这就是海什木被打上的标签。
“你需要培训。”提纳里对海什木这样强调，“否则的话，我不放心你去枫丹。”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海什木当然不乐意自己被看轻。
虽然对于提纳里来说，他那句话不是看轻，而是陈述事实。
“海什木要去枫丹了吗？”总算把自己的耳朵从赛诺的双手下拯救出来的柯莱，第一时间听到了海什木要离开的话语，眼睛都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