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臣晖抬头望着他，笑了笑：“好。”说到双修何清就不害羞了, 但他没想到何清说的双修是真的双修，还很折腾人, 到了紧要关头都不能动。
室内都是两人信息素的味道。
段臣晖忍了很久，修了一轮之后满头大汗，身体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何清也不太好过，他抱着他，把头埋在他胸口上：“将军、将军……”
何清不停地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段臣晖被他叫得背脊酥麻，摸着他的后脑勺：“你不是说双修吗？”
“那将军能忍住吗。”
“还行。”段臣晖毕竟是将军。就算是这种折磨也是很能忍。
何清以前是修佛的，对这种事情也很难忍，两人在床上像在较劲忍耐力一样，修完三轮后，何清脸色红润，喘着气：“将军还行吗？还没天亮。”
段臣晖看着他，何清的模样看起来也是忍不住了，他低头吻上去示：“我不行了，根据法律你要履行责任。”
段臣晖刚说完何清就扑到他，俯身下来，进得很深：“将军……那个……”
“什么？”段臣晖神色有些迷乱，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燃烧掉。
何清脸色更红了，凑过去，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段臣晖一愣，对了，历史何清全身都是宝贝，那他的那个……也是，何清的意思是不要流出来浪费掉。
“好……”
“嗯。”何清没有再说话，动作更大。
段臣晖被他折腾了一通，第二天又腰痛，他起身穿好衣服，望向一大早就在敲木鱼的何清笑了笑，他走过去坐下来：“敲得怎样？”
何清瞄了他一眼，又低头敲：“我太过火了，对不起。”
“……没事。”段臣晖站起身，摸了摸额头，望着何清漂亮的脸孔，总有一种诡异的错位感，这难道就是娶了Enigma的苦恼？
他一开始是把自己定义为上位的，中途发现何清也是上位他还挣扎了一阵子。
何清抱着木鱼站起身，又望着他说：“将军如果有疑惑，可以问我。”
“我确实有很多问题不清楚。”段臣晖拉着他出去，“不过先去吃早餐，然后再慢慢谈。”
何清和他走了出去，坐下来吃饭，吃完饭来到凉亭那边下棋，下了一子后何清问：“将军还痛吗？”
“……不痛。”
“但将军喊了很久。”
段臣晖摸着额头，一时间不知道何清是禁欲风还是纯欲风，他说：“痛并快乐着。”
“……哎。”何清似乎很惊奇，“原来将军是这样的人？”
段臣晖额角一跳，何清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但他解释不来，逐跳过这个话题：“你是妖精，那你是哪里的人？”
“另一个世界。”何清又下一子，“修真界，在我们那边修士能逆天改命，得道飞升，修成金刚不坏之身，还能做一个逍遥自在的仙人，破碎虚空，去哪里都行。”
“永生？”段臣晖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看着何清，“你是植物妖精，寿命接近无限？”
“是。”何清点头，“但将军你是人类……我就想到一个办法，我们能修双修，但不能断，直到你能感受到灵力为止，这才是开始。”
何清望着段臣晖，“如果将军觉得永生太久，那我们就终止双修，百年之后缘分自会断。”
段臣晖一愣，把棋子扔回去：“那你呢？我的缘分会随着死亡而断，那你会怎样？”
何清低头看着棋盘：“我不知道。”何清有些低落，连头顶上的莲花都冒了出来。
段臣晖叹了口气，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那我们就努力双修，但我还没有感觉到你说的灵力。”
何清连忙捉住他的手：“那我们今晚再来。”
“……”段臣晖默默点头，所以为什么事情会往他意料不到的方向发展？他一开始的计划是一个星期起码一次。
何清又说道：“如果将军想要儿子也可以。”
“什么？”段臣晖差点被他吓到，“你能生？”
段臣晖又纠结了，他本就是Enigma，但为了何清就自愿……何清确定这不是勾引他？
何清眨了眨眼睛：“我们是妖精也是修士，制造一个孩子是很容易的，像你们的高科技培养一样。”
“原来这样。”是他误会了，段臣晖抹了抹脸，这一天都被何清的语出惊人给吓到了，“下次你一次过说清楚。”
何清笑着说：“我们的宝宝一定很可爱。”
段臣晖捏着他下巴望着他的脸：“确实。”一定会像何清一样漂亮，“不过这事要和家人商量。”
“好，将军什么时候想要，我们就什么时候制造孩子。”何清说得轻松愉快。
段臣晖看着他低下头来，他想吻他，何清突然说：“对了，人鱼皇子是锦鲤精。”
“嗯？”段臣晖莫名觉得这条锦鲤妖精贼眉鼠眼的，“现在不许提其他男人。”他说完吻了下去。
何清一动不动，片刻后捉了一把棋子，棋子散落在地上，他又反客为主。
*
试探了好几天，段臣晖发现何清在那方面是需要别人主动的，然后他才会放弃矜持。
但过了一个星期，段臣晖依旧没有感受到何清所谓的灵力，他皱起眉头，想起何清的话，如果自己死了……何清会记住他很久很久。
也会伤心很久。
段臣晖打开屏幕问家人：【何清说可以要孩子，你们觉得呢？】
大伯：【我们没有意见，如果你们准备好要孩子那就要吧。】
三叔：【是用科技培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