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明明他们认识都是因为她工作时半路偷懒。
白清越比她更惊讶:“一个月从新员工做到部长,你不卷谁卷?”
她沧桑地叹了口气:“我本意只是想在公司里过?的好一点罢了。”
这么聊着聊着,这支由云螭带队,人数不多且有病残伤患的队伍就回到了营地门前。
“将军!是将军回来?了!”
营地内有士兵欢呼,且一呼百应,看?到他比看?到亲爹还高兴。
云螭是被迎进去的,他在军中威望确实很高。
一进来?就碰上?了那个太监。
“将军殿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营帐都烧没了,听说刚才迎敌的时候我方还战败了?”
云螭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沉静地听旁边的人汇报情况。
见?状,太监又?提高了音量:“将军,今天的事咱家要修书告知陛下!”
吵的白清越吐掉了嘴里的杂草。
云螭还是没理他。
他火了,不敢直接跟云螭刚,就在他带的队伍里找软柿子,然后?就注意到了队伍最后?的禾音和白清越,当即指着他们大喊:“这两个细作怎么在这儿!”
云螭纡尊降贵般说了句:“不是细作。”
太监不依不饶,“之?前还绑在那台子上?呢,怎么就一会儿就不是细作了?”
云螭没再解释下去,只是睨了他一眼。
太监哆哆嗦嗦闭上?嘴,憋屈地拂袖而去。
没有这人打岔,接下去的安置就快了很多,队里的人扶着伤员去治疗,其他人也各自有活干。
没一会儿这地方就只剩下了禾音和白清越两个身份不明的人。
白清越:“咋整啊?”
禾音:“不知道啊。”
她想了想,在旁边找了块干净没沾灰的地儿,就地躺下。
反正没事干,再躺会儿。
白清越颇为认同,在她旁边躺下,两手交叉放在腹部,姿势非常安详。
任凭路过?的士兵什?么表情眼神,两人巍然不动。
云螭从军务中抽身后?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他走到禾音身旁,看?了会儿,她不睁眼,于是伸出两根指头掰开了她的眼皮。
禾音:“!”
她深吸了一口气,攥住他的手腕,用力把他扯了下来?,随后?翻身骑//在//他//腰上?,拎起他的领子问:“你瞎掰扯什?么!”
云螭表情有瞬间的错愕,大概是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
禾音可是能?一拳锤爆别人肋骨的人。
短暂的惊讶过?后?,他任由她骑着,淡定地回:“看?看?你死了没有。”
“死了,早死了。”禾音深吸一口气,放开他的衣领,爬了起来?。
算了,这个年纪,放现代大学都没毕业,不跟他一般计较。
“哐当”
盆摔掉的声音,宛如平地惊雷。
禾音抬头,目光所及到处都是往这个方向看?的士兵,离得最近的是嘴巴长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的副将。
她一僵,之?前打标记的时候做过?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却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在他们俩纠缠的功夫,白清越眼睛都没睁,精准地沿着一个方向滚了一圈,远离战场。
云螭慢慢地坐了起来?,没理那些被惊住的士兵,看?向了白清越:“你们是什?么关系?”
白清越不装死了,“普通朋友关系。”
云螭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随后?站起来?走了,留下一脸莫名的禾音。
躺是躺不了了,这些士兵的眼神都太奇怪了,禾音无奈,小?范围活动了一下。
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些人有多缺物资,营帐被烧没了都拿不出备用的帐篷重搭,他们只能?露天休息。
本就缺粮,这么一烧以后?吃的就更少了,还都是些陈年粗粮,吃完拉嗓子,为了省点粮食就只能?靠将士出去捕猎,但缺粮的情况之?前就有,据说方圆百里的地鼠都快被他们吃完了,现在捕猎都捕不到什?么。
奉命驻扎在这个荒凉的地界,不让进也不让退。
没有营帐挡风,只能?燃火驱寒,夜里,一个个火堆在废墟中亮起。
禾音和白清越找了个眼熟的圈,非常自来?熟地挤了进去。
副将猛灌一口烈酒,还是没忍住,问禾音:“你到底和我们将军有什?么关系?将军他竟然纵容你至此!”
禾音极为认真地说:“唔,硬要说的话,也没什?么关系。”
副将刚松了一口气,冷不丁就听到了下一句,“就是你们将军在单方面追求我。”
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猛地咳了几?下,“你说什?么胡话!不要玷污我们将军!”
不相信,那禾音就细细给他掰扯:“你们将军呢人有点闷骚,对我是一见?钟情,刚见?面那会儿就送礼物,还送了只乌鸦给我解闷。”
指骨槌和乌兹。
“后?来?又?送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