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打斗中的男女,二人你来我往好几个回合,但都没有伤及到对方分毫。
躲在楼上看戏的张浩见此不由得撇了撇嘴,嘀咕道:“这吕洞宾...”
这个世界里的吕洞宾不仅是个奇葩,还是一个十足的自恋狂,更是没有一点神仙的责任与担当。
平常在大街上喜欢撩拨美女也就算了,眼下面对咄咄逼人的何仙姑,他竟然依旧没有动真格将其拿下。
反倒是与其戏耍起来,否则就凭借何仙姑这个凡人,又怎么可能会与他打斗半天之久。
正当张浩暗自摇头之时,下面的局势忽然发生转变。
如剧情发展中的那样,戏耍够了的吕洞宾本想要点穴止住何仙姑,却不料对方竟也是抱着如此想法。
所以,使得二人双双被定在原地。
这一幕让张浩也有些无语,身怀法力的神仙,竟然会被凡人的武学定住身形。
难不成神仙下界有着什么限制不成?
看着下方的吕洞宾,张浩不由的陷入深深地思索之中。
在民国时期,神仙想要下凡就只能靠着修道之人请神,或者是降下化身。
就像那晚的茅山祖师,看似真身下凡其实不然。
那只是茅山祖师的一道意识所化,并非是真身。
不过,一道化身都有如此威能。
而真身下凡的吕洞宾为什么会这么弱?
想到此处,不由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
天规所限?还是天道所限?
天规的话,那明显就不可能。
下面有自称天魔的家伙肆虐,天庭的神仙为了消灭他,又怎么会对自己人加上枷锁限制?
如果是天道所限的话,那天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正当张浩苦思冥想之际,晴朗的夜空中突然闪过一道惊雷,瞬间将他惊醒。
低头看去,蓝采和与其余尚未成仙的五仙,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后院与吕洞宾二人聚在了一起。
刹那间,只见一道电光劈落在蓝采和头上,瞬息间就让她变成了非洲黑人的模样。
“对不起,刚才劈错了,现在再劈。”
随后夜空中响起雷公的声音,紧接着雷鸣声再度响起。
蓝采和就像是被劈傻了一样愣在原地,而吕洞宾与何仙姑二人赶忙向一旁躲避,而其余五人则是蹲在地上哭喊着求饶。
待他们求饶后,雷声紧随着消失不见,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夜空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接着,吕洞宾等人又说了两句话后,忽然听到客栈外传来的音乐声,便一起朝着客栈门外赶去看发生了什么。
而张浩则是没再继续关注,因为他知道那音乐声的来源,正是刘家村的供奉童男童女的队伍。
反而是抬头看着夜空,想着刚才雷公的话再次陷入了沉思。
那雷公说的可不是加密过的神语,而是正常的语言,只要不聋全都能听得懂。
往后的时间里,天庭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神仙交流全部都换成了加密的神语?
想了一会只觉得精神萎靡,便打算修炼来修复灵魂。
刚关上窗户,熄灭了蜡烛,盘膝在地上正打算闭目修炼之时。
张浩的耳朵忽然抽动了一下,猛然看向门口的方位。
原因无他,只因张浩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道轻微的“吱呀”声,明显是有人正站在门外。
虽然对方十分小心,但这年久失修的木质地板,还是发出了一丝动静。
紧接着,只见张浩悄无声息的起身,施展着不太纯熟的漂浮之术。
使得双脚离开了地面,然后将法力运转到身后。
在法力的推动,他径直飘到房门的右侧,小心的戒备起来。
刚来到房门右侧,张浩就看到了那纸糊的门洞被人捅破,接着伸进来了一根管子。
见此他立即想起了张果老的爱好,不由感到一阵恶寒,愤怒也瞬间涌上心头。
为了给他一个教训,张浩便在对方还未将七步定型烟吹入房间内的时候,挥手用法力堵住了管口。
然后瞅准时机,直接对准管口就是一吹。
只见凝聚在管子内的白色烟雾,瞬间被吹向了另一头。
随即听得一声轻微的咳嗽声响起,接着就传来一阵脚步晃动的声音,在之后就没了声音。
张浩见状冷笑一声,打开了房门。
可下一秒他就有些傻眼了,因为对方并非是同性恋张果老,而是那位风骚怪何仙姑。
他还以为何仙姑与吕洞宾刚才谈完之后,就已经改邪归正了呢。
现在看来,并没有。
看着靠坐在地上的何仙姑,张浩不由升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那就功法之中的采阴补阳之术。
既然能将一个人变成毫无意识的炉鼎傀儡,那还未成神仙的何仙姑行不行呢?
如果可行的话,那等何仙姑过两天成仙之后,自己不就是有了一个神仙炉鼎?
越想越觉得这个念头可行。
于是趁着七步定型烟的药效未过,张浩先是探头张望了一下。
确认屋外走廊没有了其他人后,他立马抱起了瘫坐在地上的何仙姑回到屋内,并紧闭了房门。
来到床上之后,就一边回忆着功法之上的招式,一边褪去何仙姑的衣衫。
而何仙姑虽有意识,但身体不能行动,只能任其摆布。
不多时,木床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声,这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响彻整个房间。
每一次摇晃都伴随着轻微的震动,让人不禁担心木床是否能承受这样的压力。
然而,这种担忧很快就被一种奇特的氛围所取代。
随着摇晃声的加剧,七步定型烟的效果也终于在这个时候消失不见。
反观何仙姑不仅没有抵抗不说,还伴随着摇晃的木床,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歌声。
不过,歌声明显有气无力,让人心疼不已。
使得客栈内还未陷入沉睡男性客人,无一不想去狠狠的心疼一番。
尤其是隔壁房屋的蓝采和,她此刻脸颊绯红,犹如熟透的红苹果一般。
双腿死死地夹着被子不说,那双目中还露出一汪春水,对着屋内的吕洞宾发出一声声娇喘:“宾哥...宾哥...”
吕洞宾也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跳离了床边,同时拔出床边挂着的长剑,一脸警惕的看着蓝采和生怕她一时冲动犯下大错。
同时聆听着这高昂的歌声,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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