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仙鹤瞪大了眼睛,居然敢有人类给它取这么土的名字。它张着喙就朝楚沅元啄了过来,楚沅元毫无防备又不良于行,头顶被啄了好几个大包。
太不可理喻了,楚沅元气极。她好话说尽,能哄的也哄了,简直油盐不进。
小弟子也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忙走过来安抚住阿红。
“咦,白鹤长老怎么把这只也牵出来了。”那弟子仔细看过阿红,显然是记得这只仙鹤。
楚沅元问:“有什么说法吗?阿红怎么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刚安抚下来的仙鹤又有暴走的趋势。还好小弟子牵制得及时,才没有重现惨剧。
“这只仙鹤是鹤群里最厉害、也是唯一开了灵智的一只。只是它性子傲得很,从不载人。它惯来亲近长得好看的修士,要是长得不让它满意的,它还会啄人嘞。”
“所以我才奇怪,怎么把这只牵出来了。我给师妹换只吧,勿要耽误了你的时间。”
出乎意料,楚沅元坚决地拒绝了小弟子的意见。
她两眼放光,这可是整个鹤群的潜力股,怎么让它轻易回去呢,只有这般桀骜不驯的坐骑才配得上自己。
它是个颜狗怎么样,性子傲又怎么样,没有人能逃出她的驯服。
楚沅元已经开始畅想自己乘着这只高大威武的仙鹤遨游宗门的场景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可惜她空有一腔雄心壮志,最终败在了自己的身体素质上。
只要楚沅元一靠近,阿红溜得飞快。
问题是它都不屑于用翅膀,硬是用双腿走。
仙鹤在前面走得好一派悠哉游哉,楚沅元在身后拖着腿累得像只狗。
一节课下来,别说骑了,连毛都没摸到。
雪上加霜的是,白鹤长老下课前嘱咐了有结业考试,这门课是要纳入最后的宗门考核。
【你的动物缘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啊】系统时隔多日再次上线。
【稀客,你怎么又出现了?】楚沅元兴致缺缺地问。
系统凉飕飕道:【我要是再不出现,你玩的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还会记得任务?】
【什么叫玩?我这是先适应环境,然后再做出战略性策略】楚沅元为自己找借口。
系统翻了个白眼,直接掏出了个大喇叭,在楚沅元颅内开启3d音效环绕:【做任务!做任务!】。
楚沅元感觉整个脑子都在震荡,强忍吐意:【知道了,别喊了,我要吐了。】
系统看她确实记住了,才下线。
地主上线,她这小奴隶哪又不干活的道理。
她剑法这些日子一直在练,已经小有所成。
庆幸妙手坊那瓶红花油真是顶级产品,她那伤处不已在好转。
楚沅元破碎的心灵稍稍得到宽慰,至少半个月月钱没白花,用在自己身上总比落灰好。
她先是从管理宗门的部门要了份名单,这份名单上主要写了所有弟子数目,无论内门外门,正式弟子还是编外人员。
楚沅元一一熟记在心。
绝顶峰
楚沅元满含热泪地拉住姜行云的手,字字真情实感:“大师姐,你可能还不认得我,但是我对师姐仰慕已久。其实在我还未入宗门之前就已经听过你的光辉事迹,一直以师姐为榜样。在师姐的影响下,我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一颗名为‘剑客’的种子。
为了跟上师姐的脚步,我日夜苦练剑法,就是为的能有一日与师姐成为同门师姐妹,而今一见,师姐果真如我想像的那般天人之姿、仙风道骨,令我愈发自惭形秽。
今日前来绝顶峰,就是想要满足一下多年来的梦想。大师姐剑法独步天下,不知道我没有这个机会能够与大师姐切磋一下,若是师姐肯答应,师妹当真是死而无憾了。”
姜行云被夸的招架不住,没想到自己的一言一行竟能对师妹影响这么深,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师妹抬爱了。”
晴雨峰
楚沅元满含热泪向师兄抱拳,字字真情实感:“师兄,可能还不认得我,但是我对师兄仰慕已久。其实在我还未入宗门之前就已经听过你的光辉事迹......”
妙手坊
楚沅元满含热泪、真情实感:“师姐......”
山门外
楚沅元对着已年近古稀、吃力拿着扫帚的洒扫弟子,她满含热泪,真情实感:“师兄...”
那年事已高的弟子吓得扫帚都没拿稳,颤巍巍摇着手:“使不得、使不得,是我该叫你师姐才是,我只是个外门洒扫,连正式弟子都算不上,怎敢劳烦师姐这样称呼...”
她赶紧转换说法,真情实感道:“师弟,可能还不认得我。但是我对师弟仰慕已久.......”
洒扫弟子:“可我从没出过宗门啊,师姐从哪里认识我的?”
楚沅元满不在乎:“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师弟你剑法独绝,我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师弟切磋一二。”
洒扫弟子:“可我也没学过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