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宋祈年的右手,笑眯眯欣赏着他脸红。
”我们都亲过这么多次了,你的脸皮怎么还是这么薄。”
语罢,她竟发起愁。
“这才到哪啊,以后要是做更过分的事,你会不会红的更厉害,你是不是会一边害羞一边做那种亲密事?”
宋祈年听不了她的污言秽语,伸手捂住她的嘴,不可承受般道:“你别说了。”
捂着我就没办法了吗?楚沅元觉得宋祈年实在是太小瞧自己了。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她迅速撮了一口他的掌心。
宋祈年被烫了一样,赶忙撤回手。
他气急败坏:“你...”
楚沅元笑得开心:“我怎么了?反正我们最后都是要做这种事情?... ...”
眼见她的污言秽语又要再次脱口而出,宋祈年也顾不上其?他什?么了。
他低头凑近,用吻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楚沅元眼睛不可置信地长大。
真?是长进了,都学会反击,先发制人?的招数了。
到最后,楚沅元气?都喘不上来,用眼神眼巴巴示意再不敢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宋祈年方才大度放开她。
楚沅元长出一口气?,暗自咂舌,宋祈年学习能力?恐怖如斯,这会子功夫已经能学以致用,将她亲得上气?不接下气?,着实厉害。
“宋祈年,等所有事情?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好好玩玩吧。”
“可以去游历,也可以暂时找个地方定居一段日子。”
“总之就是休息一会,人?不可能一天到晚都是拉满的弓,弦绷得太紧也是会断的。”
他们忙碌的时间太长久,一直行于世间,为公道为正义,四处奔波劳累。
提醒自己去干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细细回想起来,眼下竟是难得偷来的浮生半日闲。
她继续许诺:“何况南北境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和绚丽多姿的风景,我们都可以去游览。”
“去看云雾山的雪,去听回音谷的风。大漠孤烟与小?桥流水,我都想和你一起去见识。”
被?她描述的场景所吸引,宋祈年没能忍住,朝她确认道:“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问?的很轻,就像是怕她说的只是一触即灭的泡沫。
楚沅元紧紧握住他的手,用力?点头:“对。”
“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烦人?的文书与卷宗,没有缠人?的同门与长辈,就只有我和你。”
她一遍遍向他保证,给?予他想要的一切。
掌心传至心脏的是她炙热滚烫的体温。
“好。”
她的话语承诺,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他根本无法拒绝。
宋祈年等她的回应,实在是等了太久了。
... ...
宋祈年的无情?道法修炼正式提上日程,楚沅元有幸在一旁观摩他心无旁骛的模样。
她也不便过多打扰宋祈年,盯了一会便打道回府。
回程的路上,恰巧正遇见凉亭中端坐在棋局面前的慕长流。
楚沅元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并不在棋局上,手中捏着的黑子迟迟未曾落定。
楚沅元走进,问?他:“前辈,你在看什?么?”
听到这话,慕长流回首,看了一眼楚沅元,然后朝她道:“两窝争食的兽儿罢了。”
亭侧有一参天大树,枝叶繁茂,亭亭如盖。
树间数十只飞兽斗得凶猛,恨不得将对方啄下一块肉来。
树叶混着羽毛洒落一地,互不相让。
果不其?然,慕长流接着谈及:“这两窝栖南飞兽都依靠着碧梧树而活,可是一窝生于朝阳充裕的南边,一窝生于阳光晦暗的北边。”
“它?们为了领地资源,大打出手,争得你死我活。”
“你说,我作为此境主人?,该帮谁?”
楚沅元福至心灵,说出第一次见面之时回答慕长流的那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慕长流长叹一声:“好一个天地不仁。”
“不过——”
楚沅元眼里泛起一阵不可忽视的光芒,那是她从少时起,就一直践行的人?生准则。
不管经过多少世事磋磨,都不曾更改。
她盯着慕长流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事在人?为。”
“我若是此境主人?,想的便不该是偏帮谁。与其?互相搏杀,不如两方联手共同求存,去寻找一棵新?的碧梧树也许没有想象的困难。”
慕长流手中长久持的黑子在棋盘落定,他朝楚沅元道:“你伸出手来,送你个东西。”
楚沅元依言而行,撑开手掌。
慕长流隔空绘制一道法印,随即打在了她的掌心。
楚沅元摩挲着泛着金光的法印,问?:“这是什?么?”
慕长流解释:“这是打开天柱的一道法印,我师父叮嘱过我,一定要把这东西送到你的手上。”
“三千年前,南北交界处,莽苍山脉上方,天柱崩塌。灵气?从裂口处急剧流失,天崩地塌,满目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