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七郎喝多了春风得意,睡得那叫一个死。
外面激烈的枪声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都没有惊醒他。
睡在她身边的苍水满一个翻身,从麻绳七郎的怀中挣脱。
她慌乱地打开房门,这一看,整个人都傻了,心想着全完了。
“麻绳桑,你醒醒!” 苍水满焦急地喊道。
她回到房间,使劲晃着麻绳七郎。
可他依然如死狗一般,毫无反应。
“啪啪!”
苍水满也是个狠人,朝着麻绳七郎左右两个嘴巴子就扇了过去。
“八嘎!你敢打我,苍水满,我弄死你。”
麻绳七郎被这两巴掌打得瞬间清醒,恼羞成怒地吼道。
苍水满用枪抵住了麻绳七郎的头,“麻绳桑,我不是为你服务,我是为大倭国服务。你滴明白?”
“砰砰砰!”
“轰轰轰!”
枪炮声不绝于耳。
“八嘎亚路!我们的账回头再算。” 麻绳七郎一边怒喝,一边手忙脚乱地连忙穿上衣服,一把抄起手枪。
苍水满脸色阴沉,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手枪,“麻绳桑,你太大意了。山本桑一定对你不满意,你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说完,两个人一前一后急匆匆地走出了屋。
麻绳七郎脚步踉跄,嘴里还骂骂咧咧:“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苍水满紧跟其后,眼神警惕,四处张望。
赵四看见有人走出来,立马开枪射击。
“砰!”的一声枪响。
子弹从麻绳七郎的手臂旁,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麻绳七郎被吓得浑身一颤,冷汗“唰”地就冒了出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大难面前,麻绳七郎和苍水满这对狗男女,哪还有半分情意,立马一拍两散。
苍水满尖叫着:“别管我,你自已去死吧!”
说完扭头就跑。
麻绳七郎也大骂道:“臭娘们儿,老子饶不了你!”
苍水满刚翻上墙头,正准备逃窜,章龙和赵虎领着矿工兄弟就刚好走到附近。
章龙眼疾手快,举起枪,瞄准苍水满就是一枪。
“砰!”
子弹正打在她的后背上。
“啊!”
她惨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震,从墙上直直摔了下来。
但这女人也是够狠,竟一骨碌爬起来,还准备举枪反抗。
赵虎见状,一抬手,就是一枪。
“砰!”
这一枪,正打在她的右臂上。
苍水满手中的枪 “哐当” 一声掉落,她捂着受伤的右臂,疼得龇牙咧嘴,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八嘎!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
这些苦难的矿工们受尽了折磨,一听这 “八嘎” 两字,顿时怒火中烧,立刻原地爆炸。
只见矿工们双眼通红,他们恨透了小鬼子。
苍水满手上还有多个矿工兄弟的命。
为首的一个矿工大吼一声:“打死这臭娘们儿!”
众人便一拥而上。
有的矿工握紧拳头,朝着苍水满的脸上狠狠砸去,“小鬼子,让你嘴臭!”
有的则飞起一脚,踹在她身上,“狗东西,叫你嚣张!”
还有的矿工拿起棍棒,猛抽。
苍水满被打得连连惨叫,想要挣扎反抗,可怎奈右臂受伤,又寡不敌众。
矿工们的拳头和棍棒如雨点般落下。
不一会儿,苍水满就再也发不出声音,瘫倒在地,一命呜呼。
矿工们这才停下了手,眼中的怒火却依然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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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一阵猛烈的枪击声之后,四周暂时归于平静。
鬼子这边再也没有传出半点枪击声。
此刻,麻绳七郎成了孤家寡人。
他像只丧家之犬般,退回房间。
蜷缩在角落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地点燃一根雪茄。
“好好的局势怎么成了这样?”
他喃喃自语,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到底是谁在和我作对?”
他瞪大双眼,充满了疑惑和不甘。
“全完了。田蝗啊,你怎么不保佑我啊?”
他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仿佛这样就能改变眼前的绝境。
他的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可却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做着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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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赵四、于十三、张大风和张成云等人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每一个角落。
张启走在最前面,手中的枪紧握,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赵四则侧身而行,目光紧盯着阴暗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动静。
于十三和张大风相互掩护,一步一步地向前推进。张成云跟在后面,紧张地观察着后方,以防有敌人从背后偷袭。
“小心点,都注意着点!” 张启压低声音提醒着众人。
他们一间房一间房地搜索着,每推开一扇门,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最后,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发现了麻绳七郎。
他瞪大了眼睛,“张桑,为什么是你?” 那眼神中满是惊诧和不甘。
张启白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鄙夷,“因为我是华夏人,我与你们这些鬼子势不两立。”
麻绳七郎像疯了一般咆哮着:“张桑,八嘎,我饶不了你。”
张启一挥手,于十三和张成云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似的把麻绳七郎带出了房间。
当着众多矿工人的面,张启指着麻绳七郎的鼻子,义愤填膺地说道:“矿工兄弟们,麻绳七郎恶贯满盈,今天,我们就替死去的矿工兄弟们报仇!为我们死去的同胞们报仇。”
矿工们一听,群情激奋,他们挥舞着拳头,齐声高喊:“报仇!报仇!”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有的矿工咬牙切齿,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有的矿工泪流满面,想起了死去的亲人,悲愤交加;还有的矿工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麻绳七郎碎尸万段。
麻绳七郎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问:“张桑,我们是朋友吗?”
“麻绳小贼,你做梦的吧!我怎么可能和你是朋友。我永远不可能和你们鬼子交朋友。” 张启抬头挺胸,义正言辞地说道。
他的目光中满是决绝和鄙夷。
他双手稳稳地握住枪,将枪口对准麻绳七郎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
清脆的枪声响起,宛如正义的怒吼。
子弹瞬间钻进麻绳七郎的脑袋,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一命呜呼。
这个恶贯满盈的鬼子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