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村里肯定有不少好东西!” 一个鬼子放肆地笑着。
还有两队鬼子,分别从村子的不同方向推进,他们像恶狼一般,企图将整个村子都置于他们的掌控之下。
一个二鬼子对旁边的鬼子说:“太君,等会要是抓到人,可得给小的们留点好处啊。”
鬼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就看你们有没有用!”
二鬼子们跟在鬼子身后,亦步亦趋,一边讨好地对鬼子说着什么,一边狐假虎威地对空喊几声,给自已壮胆。
“都给我仔细搜,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山泉虎泰再次下令。
“嗨!” 二鬼子们齐声回应。
他们的脚步声杂乱无章,与鬼子整齐的步伐形成鲜明的对比。
整个韩家村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鬼子和二鬼子们的脚步声、军刀碰撞声,以及他们那令人憎恶的叫嚷声在空气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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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村的村民们看到鬼子进村,立马扭头进屋。
那一瞬间,恐惧像乌云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整个村庄仿佛被一层沉重的阴霾所笼罩。
年轻力壮的汉子赶紧拉上妻儿,匆忙往屋里奔,边跑边压低声音催促:“快,别出声!”
那声音带着颤抖和焦急,仿佛稍有不慎,厄运就会降临。
孩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吓得啼哭起来,汉子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大声呵斥,只能用手轻轻捂住孩子的嘴,眼神中满是担忧。
妇女们抱紧年幼的孩子,眼中满是惊恐,脚步踉跄却不敢有丝毫停歇。
她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耳边仿佛回荡着鬼子那狰狞的笑声和残忍的呼喊。
韩衡斌,60岁,原本坐在门口晒着太阳,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看到鬼子的那一刻,手一抖,拐杖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在这死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慌,却也强撑着身子,颤颤巍巍地往屋里走,嘴里喃喃道:“狗日的小畜生来了。这可怎么得了,这可怎么得了……”
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如同深秋的寒风,让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韩大嫂正在院子里洗衣服,抬头瞥见鬼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上的衣服掉落进水盆,溅起一片水花。
水花在阳光下闪烁,却无法带来丝毫的温暖。她顾不上收拾,转身冲进屋内,把还在玩耍的孩子一把拉进里屋,用手捂住孩子的嘴,生怕孩子发出一点声音。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和孩子惊恐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韩家的小儿子韩勇,刚从地里回来,看到鬼子的瞬间,热血上涌,想要冲上去拼命,却被父亲死死拉住:“别冲动,孩子,咱不能白白送死!”
韩勇咬着牙,握紧了拳头,眼中燃烧着怒火。
他望着屋外那一群恶魔,心中充满了愤恨,却也只能跟着父亲躲进屋里。
韩家姑娘韩梅,吓得花容失色,和韩母一起躲在衣柜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黑暗中,她紧紧依偎在母亲怀里。
韩母心里默默祈祷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鬼子发现我们。”
韩梅的泪水浸湿了母亲的衣衫,那无声的哭泣在这恐怖的时刻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
整个村子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氛,家家户户紧闭房门,大气都不敢出。
风悄然吹过,带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脚步声。
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却又很快被恐惧所吞噬。人们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儿,只盼着这噩梦般的时刻能快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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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二鬼子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韩衡斌的小院门前,看着那上着的篱笆门,顿时怒火中烧。
其中一个二鬼子骂骂咧咧道:“这破篱笆门,挡老子的路!”
说罢,便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开。
那篱笆门本就不甚牢固,在这猛力一踹之下,“嘎吱” 一声歪倒在一旁。
他们冲进院子,只见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
那荒凉的景象让两个二鬼子更加恼怒,他们对视一眼,便直奔屋子而去。
“开门,快开门!”
一个二鬼子扯着嗓子叫嚣着,声音尖锐刺耳,在这安静的小院中显得格外突兀。
屋内的韩衡斌听到这嚣张的叫嚷,恨得牙痒痒,双手紧紧握住一把菜刀,骨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的双眼喷射着怒火,心中暗暗发誓:“这群狗汉奸,要是敢乱来,老子跟他们拼了!”
没一会儿,那叫嚣的二鬼子见屋里没动静,几脚就踹开了本就不结实的屋门。
两个二鬼子像饿狼一般冲进屋内,开始一通翻找。
“奶奶的,啥值钱的都没有!”
一个二鬼子一边把柜子里的衣物粗暴地扔在地上,一边骂骂咧咧。
“这穷鬼能有啥好东西!”
另一个二鬼子不甘心地把床上的被褥掀开,又把床板掀起来查看,气急败坏地吼道:“真是晦气,啥都没有,白跑一趟!”
“再仔细找找,说不定藏在哪个旮旯里了!”
“能藏哪儿啊?这破屋子一目了然!”
他们把抽屉整个拉出来倒扣着,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瓶瓶罐罐摔得粉碎。
韩衡斌躲在门后,听着屋内的一片狼藉之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握着菜刀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努力压抑着自已的呼吸,等待着给这两个可恶的家伙致命一击。
这时,一个二鬼子发现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他一把扯下来,骂道:“这啥破画,也不值钱!”
说着就把画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另一个二鬼子走到灶台边,把锅碗瓢盆都掀翻在地,嚷着:“我就不信找不到一点值钱的!”
屋内的混乱越来越严重,而韩衡斌的忍耐也即将到达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