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动?!”众人全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很简单,其实最开始我也并没有发现,小女孩儿为什么是阶段性的移动。”
“当时我在观看画卷的时候,是环绕画卷在看,当小女孩儿被阴影遮蔽,就代表进入了黑夜,鬼就可以出来活动了。”
“可当我的身体移开,光线涌入后,白天来临,小女孩儿便静止不动了。”
“当然,这个小女孩儿在我们每个人的眼中所看到的次序是不同的,这也是一种幻觉。”
飞驰哥张大嘴巴,按照陈墨所说的去操作了一遍,发现的确如此。
“也就是说……因为小女孩儿每次都会移动,我们要找她,也被迫得行走,由此就会在白天与黑夜之间不停地切换。”
“不断的改变光源的照射!”
“厉害啊,这都能被发现,先不说这个规律能否被找到,就是在这人海中寻找到一个异常的小女孩儿,都需要细致入微的观察力。”曙光忍不住赞叹。
随后他又取出自己的那张身份卡,展示在陈墨的面前。
说道:“灰烬无响,你愿意加入官方组织吗?我们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
陈墨摆摆手,没有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说道:“先能活着出去再说吧。”
当然,陈墨肯定是不会加入官方组织的。
虽然有不少的好处,但陈墨不想失去自由。
众人此刻都相信了鬼的杀人规律,跟着陈墨来到了一间最适合逃跑的房间。
这间房间在整个宫廷内,对应八卦图‘震’的位面,房间内有四扇窗户,有前门和后门。
如果说严寡妇到来,无论从哪里进入,整个房屋的格局,都能让陈墨他们有反击的余地。
更有多种逃跑路线可供选择。
同时。
这个房间的选取,陈墨不仅是参照了清明上河图的提示,还同时参照了管理群所说的奇偶数杀人规律。
这间房间是震方位的第4间房。
两种杀人规律全部考虑在内,且进可攻退可守的宝藏房间,陈墨不相信这样还能出闪失。
“今天晚上严寡妇一定是先去乾那个方位的建筑,那是孔明灯的起始点。”
“你说……既然我们已经清楚了鬼的杀人规律,那是不是它去哪个方位,我们直接避开它就好了。”
“然后整晚都在其他方位寻找线索,这样应该能争取到更多的通关时间。”白鹭提出自己的看法。
陈墨摇摇头,“说不定走出房间后,严寡妇就能感应到什么,然后来追杀我们。”
“当然,想要尝试也可以,只不过可能会丢条命。”
听到陈墨这么说,白鹭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哎呀,算了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和大家待在一起吧。”
这间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大棉被。
众人都同意让三个女生睡在床上,剩下的三个男的,则轮番守夜。
“抽烟吗?”曙光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递给陈墨。
陈墨摆摆手,从自己口袋里取出一根,叼进嘴里。
点燃,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
“我抽不惯外国烟,谢谢。”陈墨微笑拒绝。
曙光尴尬的一笑,拨开眼前“福”字的窗户纸,朝外看。
天空上乌云密布,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已经有粒粒闪烁的星星出现。
当夜晚降临,所有人的肾上腺素都开始飙升,惊悚游戏里最难熬的时间就此开始。
飞驰哥面朝乾的方位,仔细的观察。
不多时,有一颗星星正从空中坠落。
飞驰哥屏住呼吸,连忙拍了拍众人的肩膀,小声道:“孔明灯来了!”
众人立即凑到门前,看着一盏孔明灯在空中左右的晃动,朝着乾方位的建筑区域坠落。
“果然和灰烬无响所说的一样,成功了!这样我们就不会死人了!”
这个清明上河图的画卷,其中的线索隐藏如此之深,除了天才级选手外,常人根本不可能发觉。
就算是他们这样手握无数通关秘籍的官方组织,也几乎无人能够破译眼前的杀人规律。
这样想来,之前每年死掉的那些人就很正常了。
并不是因为副本的问题,而是因为他们的智商不够。
此刻,他们再看陈墨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块长脚的金条。
所有人都欣喜不已。
只有陈墨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自己能够推理出的结论,老爹必然也会发现。
但管理群说了,这个副本里根本就没有《清明上河图》,这是ai搞得鬼。
还有一个疑惑,陈墨并没有解开。
之前看到的幻觉,究竟代表什么?
就在众人松懈,准备找点娱乐项目放松一下的时候。
“咯噔!”
“咯噔!”
“哒哒哒!”
一阵诡异的莫名其妙的踢踏声突然从门外传来。
这声音很小,但却仿佛是从他们的脑子里传来的,强制让他们每个人都能够听的到。
“这!这是什么声音?”众人放下手里的扑克牌,全都抬起头。
陈墨清楚这是什么声音,他曾经听到过这种声音。
用手指轻轻拨开一点薄纱,朝着屋外看去。
一双血红色的绣花鞋正站在房间的正门口,没有任何人穿着它。
当然,在众人进来之前,他们也从未发现有双绣花鞋就放在这里。
所以这绣花鞋是自己走过来的?
“云遮天~,风呜咽~,惨事传来肝肠裂~。”
“良家女~,遭浩劫~,香魂一缕赴黄泉~。”
“奸人作恶心似獾——,害人性命心不惭——。”
“天地同悲!”
“天地同悲!”
“谁人又知我心悲啊……”
不知从多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戏腔。
还有清脆明亮、穿透力极强的琵琶声传来。
门外阴风四起,卷起地上的落叶,吹得两旁建筑的门窗全都“砰砰”作响。
陈墨眯起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中间石子路的尽头,凭空出现了一座古亭。
古亭之下,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端坐正中。
她怀抱着琵琶,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弦上,稍作停顿,似是在整理满心的思绪。
月光洒在她身上,映出那孤独却又坚韧的轮廓。
陈墨看不清她的脸,因为她的脸完全被头发遮住了。
那头发很长,就像是脸前面流淌出一条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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