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我们到了!”
水木帘的母亲住的地方没有房屋,只有树木自然形成的房子,连着地上,而那颗树笼罩着整个院子,而所谓的院子没有围墙,也只是这颗大树的枝丫。这如果不是人弄的,我都不相信,怎么会如何浑然天成。屋里才正常起来,有梳妆桌,凳子椅子,还有屏风,屋里除了一张床还有一人的塌。水木帘的母亲躺在布帘后面的床上,床边还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仆人。“水姨,母亲今天可有好点?”“谁?是木帘啊,你说什么?年纪大了。”那位被唤做水姨的人,缓慢的从凳子上起来,走的异常的慢,就像七八十的样子。“这位是?”水木帘靠坐在床边,而他的母亲靠在厚实的被子上。两人都看着我。“伯母你好,我叫流苏!”“母亲,这是帘儿的朋友,特意来看你的。”“好,流苏你坐这里!”水木帘的母亲伸出手来,拍了拍床边。“好!”水木帘嘴角含笑,“母亲今日可有好些!”“都这样了,我已经没有多大想法了。”水木帘的母亲半眯着眼睛靠在水木帘身上,微微的笑着。“母亲不要胡说,过几日无暇丹就可以找到了!”“母亲让你去找无暇丹,只为了让你有个念想,母亲的身体自己是知道的,自从你父亲离开后,母亲也了无牵挂了…”“母亲,母亲…”水木帘的母亲还没有说完话,就闭上了眼睛。我伸出手探了探鼻息。“水公子莫急,你母亲只是累了,睡着了!”水木帘没有掩饰眼里的泪水,轻轻放下他的母亲,盖好被子。“木帘要走了吗?”水姨从门后出来,缓慢的走过来。“是,水姨,我们走了。”水木帘看了看他的母亲,擦干了他的眼泪。 这才是正常的少年!“你母亲得了什么病?”我们走到门口,水姨还在门口缓慢前行,大门突然自己关了起来,而这些水木帘没有看到。刚给他的母亲摸过脉象,早已油尽灯枯,这一点都不像三四十岁的人的脉象,而那水姨也很是奇怪。“请大夫看过,都说我母亲虽然外表看似年轻可是身体里已经是八十岁了,可是她还年轻!”“水姨是你家什么人?”“水姨…你有什么问题吗?”水木帘走在路上,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我。“水姨是我母亲的陪嫁丫鬟,陪着我母亲好多年,这些年都是她在照顾我母亲,也多亏了她。”“你母亲的庭院只有她们两个人吗?”“是啊,怎么了?”“你刚才没有看见水姨走路很慢吗?就像八十岁的老人!”“流苏,你看花了眼吧,水姨身体一直很硬朗,别看她是女子,可是男人的活她都可以做的很不错。”水木帘的话让我有点吃惊,难道我眼花不成。“是吗?可能我看错了吧,现在你打算怎么找到无暇丹,我那朋友也没有消息。”“我们跟踪了你们很久,也看到你身边没有上次见到的那人,可热我也不能放弃不是,这是最后的希望。”“你可相信我!”“什么?流苏此话何意?”“你母亲的病不是不能治疗,流苏不才学了几年的医术。”“真的?”水木帘很是激动,双手摇着我的手臂,都有点头晕。“你先放手,这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给我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还要一个可靠的人。”“好,流苏你要什么尽管说。”“谁?”我们走的路,有太多的树木,凭着我的直觉,从水木帘母亲庭院出来,一直有人跟着我们。水木帘紧跟着我来到一颗树后面,深浅不一的脚印出现在那里。“这是谁?”“不太清楚,看样子你们水府也不是很安全。”“谁敢!”水木帘的手握的很紧,脸目变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