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蒙着面?不热吗?”
找了一个客房,让千影硕躺了下来,用剪刀剪了肩膀上的衣服,伤口很深,不像是箭伤的。知道千影硕不会说,可我还是喜欢问,看到低下的头,很是无趣。“你这伤不像是箭伤的。”“是树枝!”“喔…”是那树妖吗?那树妖就是水姨吗?可是那个袭击我那个女子那么年轻。“你…你还好吧!”千影硕吞吞吐吐的说着话,让我以为都不是他说的。“啊,我吗?没事!”“可是刚才你的手臂也流血了。”“你记得刚才发生的事?”“谁忘了吗?”“无事!”门外传来争吵声。“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受伤?”“你这么宝贝他,你也受伤啊,这样他会多看你一眼…”“你们说过了吗?”“流苏。”“月大小姐。”两人出现在我面前,变得正常了一些。“不吵了,我还准备给你们两人一人一针呢,这样可以休息一下,水木帘你说可好?”“不好,流苏,这样无人与你聊天了。”水木帘看着我手里长长的银针,连连后退。“你去给我弄点伤药来。”水木帘有点不情愿的样子,“怎么?没有吗?”“有,可是我想问这人是谁,怎么会在水府?”“他是你伤的!”“什么?好吧,我去去就回,水锐,你别想着跑,我还没有给你算账呢。”水木帘速度很快,一出门就不见了人影。“你是水府的长子,也是说王爷的朋友。”我说到硕王爷时,千影硕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知道的?”“你过来帮下忙,给他换身衣服。”“我很是惊讶能在这里看到你!”“为何?”“千月朝的无暇公主在比武招亲时,死在武台上,而你此时却在这里。”“喔…”这是皇后的计划吧,还是让她得逞了。“你说的很对,我不是月无暇,月无暇死了,我叫流苏,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就叫我流苏吧。”“流苏…”千影硕喃喃自语,眼睛里有着片刻的震惊。“流苏…这名字怎么听着像头饰,好奇怪!”“水锐,水月,镜花水月,原本就是一场空。”“流苏姑娘,水锐得罪了。”此时呃呃呃水锐没有当时见到的风雅了,也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我先出去一下!”水锐从房间的衣柜里找出来几件衣服。果然。是他的房间!衣柜里的衣服没有任何灰尘,水府管家的也是用心。“你现在如何打算?”水锐给千影硕换衣服,还不忘担心他。“你不是说,不会回来吗?”“只是经过看你,为了进水府花费心思,跟你一起的那人怎么没有看见?”“走了!”“没有事的话,过几日我们就离开吧,这个地方很是奇怪。”“是吗?”千影硕看着水锐,如果没有听错,他听见水锐说过,这里的古怪就是那颗树,可他怎么忘了。“好!”“好!那月…不是流苏,你怎么打算?不带她走吗?”“水锐,你不是说她叫流苏吗?我的月月早就不在了,有什么理由带她走!”“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