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你,这事不准再说,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再犟,我?回头就把你妈喊来治你。”
“……”
刘艳婷手?一甩,“我?回宿舍了。”
“要吃饭了!”
“不吃了。”
李艳婷甩着大?辫子跑走。
云木香从屋里走出来,就看到她离去的背影,冲气到的刘大?脚招招手?。
“大?姐。”
刘大?脚控制着表情,慢吞吞地过来,“喊我?啊,这就要做饭了,有什?么事明儿说?”
她还以为,和外?甥女的对话被听见,想躲避过去。
“一点小事。”云木香笑着说:“刚刚那是你外?甥女吧,我?来就是想问问多大?了,你有她的生辰八字没。”
“干啥!”
刘大?脚猛地喊出声,余音一声声回荡。
王大?嘴在屋里头听得清清楚楚,好奇地走出来看,
“刘大?脚,无缘无故,你喊啥。”
“要你管。”
刘大?脚心慌,她以为云木香看上她外?甥女。
她外?甥女能干,漂亮,还有本事,谁不喜欢啊。
正想着要怎么才?能把人给拒绝掉。
云木香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大?姐,是这样,我?爱人团里不是有很多军官还单身吗?我?想着两家邻居,有合适的人我?给牵个线。”
“!”
刘大?脚惊喜,“不是……”
王大?嘴一巴掌拍过来,“这还不懂,人家没瞧上你外?甥女,是你外?甥女一厢情愿。”
一点不顾忌这话说出来云木香和刘大?脚会不会尴尬。
云木香笑笑。
刘大?脚知道是自己误会,倒是有点尴尬,可那点尴尬很快就被云木香许诺介绍军官的兴奋给冲淡。
她张口就把外?甥女的生辰八字给报上。
云木香一听,心就沉了。
这个八字的主?人,已?经枉死?。
相比较面相,整容就能改变,生辰八字则能更直观地算出生平。
这人,至少死?了两年有余。
云木香现在纠结,是直接和周以臣说,还是继续按照原计划,让医院的人借着探勘灵芝丛,发现发电机。
晚饭娃娃做得简单。
昨天准备的食物基本被一扫而光,只剩下原食材。
打两个鸡蛋到面里,揉成团,决定擀面条吃,正好家里还有不少谢静云送来的咸菜。
娃娃面条擀好切好,抖了面粉放案板上,只等周以臣回来下锅就行。
天黑了。
淼淼喊哑嗓子,在赢了他舅舅好几次后,开?心地帮舅舅去收拾衣服。
知道舅舅要走,那叫一个依依不舍。
云木香正看着发呆,周以臣回来了。
他手?里还拎不少东西。
“什?么东西?”
“野鸡、蛇、兔子、鹌鹑……”
“等等。”云木香打断介绍的周以臣,“这些我?认识,只是你拎回家是什?么意思?”
特别那条长蛇!
黑灰的滚纹,灯光下鳞片渡上一层光,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周以臣看出来,扭头给丢墙根下。
“昨天来吃饭的觉得吃太多,不好意思,怕把我?们这个粮食吃空了,就组织扫了遍军区周边,这些都是他们匀给我?的。”
比旁人多些。
云木香突然站起来,“这合规矩吗?”
“安心,木围栏内定期都要检查,一些跳进来的东西谁抓到算谁的,一种不成文的规定,带回家也?算给家属改善伙食,去年隔壁团还抓到个不知怎么混进围栏里的野猪,不抓它,这东西会破坏周边的庄稼。”
云木香心一跳。
“哦,估计顶开?了包围圈,钻进来的。”
“老婆,山上东西多,野猪哥哥比人都状,要进来只能破坏木围栏,不够那一期检查,木围栏都是好的,后来有人就猜,可能是老房区这边谁家私自养的野猪跑出去了,当时还闹一场。”
老房区有人想把那野猪占为己有。
周以臣说话间,已?经卷起袖子打开?院子里灯,坐在门前的走廊上,低头处理带回来的那些东西。
“淼淼,给爸爸去厨房拿个盆出来。”
“我?去吧。”
云木香起身进屋,正好看到淼淼出来。
她指了指外?面,“爸爸抓了好多东西,淼淼去看看认不认。”
两人错开?,云木香拿到盆就听见儿子那没见过世面的一声哇——
“爸爸,这是蛇吗?它是不是已?经死?了。”
“爸爸,爸爸,这个兔子腿还在动?!”
“爸爸,这是麻雀吗?”
周以臣纠正,“是鹌鹑,也?是天上飞的。”
“鹌鹑,我?吃过,有姐姐送过鹌鹑汤。”
淼淼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扭头看到妈妈,立马指着说:“妈妈,我?们晚上烧鹌鹑汤喝好不好!”
经过一个冬天,拔掉毛的鹌鹑很瘦。
她看一眼,“现在做,晚饭就要退后,你饿不饿?”
“不饿,我?刚刚吃了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