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在北京的?发展,来这完全是自毁前程的?举动,何必呢。”
詹成刚有点不爽。
眼前这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越感,让他显得特别欠揍。
听说这人跟周以臣是同学。
怪不得一样讨厌。
“想帮我,直接把我名字划掉不就好?了,和我说这么多?,想我承情?”
“算是吧,一团的?人都只认周以臣,这样很影响我开展工作?。”
话音落下,程明卓感觉自己胳膊被捏了捏。
詹成刚的?手劲儿很大,让他感觉自己手臂像是被老虎钳子夹住一样。
“痛!”
“你意思让我站你,跟着周以臣干。”
“……”
粗俗!
“我并没有想要和周团长对?着干。”
“没有你跟他抢支持。”
“……”
程明卓深呼吸,脑子一阵疼。
他算是烦透了‘你讲道理,他论?拳头’的?场面。
可还得忍。
主要是詹成刚合适。
有背景,自身有能力,且是嫌少?不服气周以臣的?人。
“如果我说,跟我合作?,我保你五年之内升团长呢。”
“我爸都不能保证,你拿什么保证。”
詹成刚不想跟他再费嘴皮子。
“看在你好?心提醒我联谊这事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人可以长得细皮嫩肉,但不能真细皮嫩肉。”
“???”
“走了,记得联谊名单上把我名字划掉。”
程明卓有被气到,当即把詹成刚的?名字加粗描重,意外碰见詹师长时,还主动保证。
“领导放心,我一定帮你喝上那杯媳妇茶。”
詹成刚:“?”
詹成刚云里雾里的?,跟身边警务员问,“这人神?神?叨叨,说什么呢。”
“说帮您喝上媳妇茶,听说一团在策划一场大型联谊活动。”
詹成刚笑出声,“好?得很,他要真能让我喝上这茶,结婚肯定让他坐主桌。”
“……”警务员嘴角抽了抽,“师长,叶参谋长约了下午上门,快到时间了。”
“回吧。”
回到家,陶胜男已经同叶长德聊上。
叶长德没提工作?上的?事情,只红着眼在说过去。
“我以为老乡都是淳朴的?,谁能想到为了点钱,竟然把我亲生的?孩子和他亲生的?给换了,一想到我这些年宠得是害了我女儿的?人,我肠子都悔青了,我当初就该亲自去接。”
陶胜男安慰,“我懂,我家老二当初不也是逼不得已,留在了农家,等?找回去说人饿死了,我也后?悔到不行,早知道宁愿带在身边。”
“对?了,之后?有没有再去找过?”陶胜男紧张地问。
叶长德点头,“去了,知道消息我就立刻派人去查,怕再出上次那种乌龙,我分别派了三个人去查。”
“查什么?”
詹弘毅进?家门,就对?上叶长德一双红成兔子的?眼睛。
“……”
第?一次看个大老爷们这么哭。
他看向媳妇,“你欺负他了?”
难道说媳妇不满意职位调动,故意坑人了?
陶胜男白他一眼,“不知道就别胡说。”
叶长德赶紧解释,“是我想到伤心的?事,老哥回来了。”
詹弘毅脱外套的?动作?一顿,缓了缓才继续别扭地拽下外套。
他没问,也不耽误叶长德伤心。
“我去打听的?三拨人,都说老乡家女儿十几年前就死了,难产死的?。”
詹弘毅看媳妇:这唱得是哪一出?
他祖籍上海,陶胜男祖籍江苏,两人对?于?北京来的?叶长德都十分陌生。
咋?
第?一次见面,就感觉他是那未曾谋面的?歃血大哥啊。
什么话都说。
陶胜男用眼睛示意他闭嘴。
“节哀,那孩子保住了吗?”
“老天有眼,孩子保住了,只是过得很不好?,人已经找到,来之前刚收到消息,在来军区的?路上。”
“孩子平安就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还真有。”叶长德含蓄地表示,“我女儿给我留了个外孙女,我独自过来,家里也没个女性,孩子也大了,害怕跟我有距离,这新地方我也是人生地不熟,希望陶同志帮忙带带她。”
詹弘毅:“嗨,你这是上了年纪瞎操心,现在小孩可不喜欢咱们做长辈的?插手。”
主要,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在亲妈死后?安稳活到了现在。
怎么那么不信呢。
乡下环境他了解一点,他儿子在乡下都没活成,一个外人‘不值钱的?丫头片子’活成了?
然而一向心有灵犀的?媳妇没接收到他的?提醒,竟然点头说好?。
“老陶,你新换搭档,不忙啊。”
“忙,这不是有木木,都是姑娘家,到时候肯定能说到一块去。”
詹弘毅皱起眉头,“木木也忙好?伐,她一个人带孩子,还要上课,院子里还种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