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是两天?？”
“秘密。”
……
当然是因为两天?之后她?就回军区了。
也因为汤烁两天?之内也会离开。
云木香站在招待所门口。
前台大姐看到她?还很奇怪呢。
“这么快回来！事情办得怎么样。”
“比预想要好，姐姐，电话能用?吗？”
前台靠墙的角落，摆放着一台电话机。
大姐点头，“能用?，不过话费可贵，你有什么事情要是不着急可以写信。”
“能用?就好，我打个电话。”
云木香忽略费用?，拿起话筒看着电话机。
是老式电话机，不知道是哪个办公室淘汰下来的，数字上遍布一圈窟窿，云木香伸手转下来。
电话转接很慢，跨省更是。
好在电话那头的办公室正值上班时间，电话铃声响起的瞬间，就被人接起来。
“找谁？”
云木香报上名号。
是以前的老同学，在机械厂劳资科当干事。
电话那边换人，听到熟悉的吴侬软语却气势嚣张地问是谁，云木香没忍住笑出声。
“阿里只?？”听到笑声，“侬笑啥么丝。”
顿了下像是察觉到什么，“云木香！”
“是我，有事想请你帮个忙。”
“哦呦，你等等，我去外面?看看今天?有太阳打哪一边拿出来，也有你求我的一天?。”
“帮不帮！”
“说说说，你求人办事搞得好像我欠你一样。”
“肯定不白?让你帮忙，楼兰手工的一身旗袍，你去定制，我付账。”
“大家都这么熟了，说这些太见外，你不是随军去了，怎么付账？”
嚣张的声音一下子变温柔。
隔着电话。云木香都能脑补出对方那张精致小脸变脸的表情。
“这个你放心，我到时候让我婆婆去一趟。”
“那我选阿姨做定制师傅，可以吗？”
云木香差点被呛到，当即怼回去，“侬想那嫩，组撒？”
“不行?就不行?，凶什么，赶紧说事情，小心我生气不帮你。”
云木香一点不怕，对面?老同学是个旗袍控，就算现在大环境不能穿，也要收藏。
楼兰的父母爷奶都是做裁缝的，挂名在裁缝店内领铁饭碗，工作是面?向领导或者领导太太，做私人定制，接的工作都是会谈、出国一类大场面?的私服。
她?才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你没那么小气，我就是想你帮我调查一队人，我想知道队伍里能做决定的负责人，主?要了解对方缺什么，这个缺是泛指。”
“一队！”
老同学差点吐血。
云木香才不理会她?的装模作样，没直接说名字，问得是这次来山城出差的队伍。
“巧了，这一队人我都了解，明面?上的负责人是产品部的一名小科长，实际负责人是我们?领导儿子，汤烁，我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找汤烁商量比科长更有效，至于缺什么，领导的孩子还真什么都不缺，不过我私下知道一点小道消息，别人可能觉得为难，你却不会。”
“什么？”
“汤烁结婚好几年，一直没孩子，外面?人都说是汤烁老婆不能生，可据我发现，这种谣言传出来之后，我们?领导一家子对汤烁老婆更好了。”
兴许是估计，老同学的声音越来越小。
“汤烁老婆条件也不算顶尖好，还没到需要领导顾忌的地方，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不能生的是汤烁，叔叔不是名医，让叔叔给汤烁看看，治好这病，你要什么不行?。”
……
汤烁不行?啊。
云木香还真没深究过这方面?的内容。
她?挂断电话，靠着前台思索着现在的情况，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身，瞧见阳朔一行?人从?外面?进来。
视线扫过汤烁的面?相，排除掉先天?原因，内心顿时有底了。
“汤烁，我有事找你，方便吗？”
汤烁被打个措手不及，站在原地一时忘记回答。
倒是他旁白?的中?年男人，挤眉弄眼?地用?胳膊戳了戳汤烁，代替他回答云木香。
“方便方便，我们?今天?的工作结束，接下来正好没事，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好好休息，有心情出去逛逛，明天?就走了。”
那中?年男人像是领导，一句话结束，大家一哄而散。
云木香指着前台长桌对面?摆着的两张小方桌。
“坐下聊。”
“好。”汤烁总算回过神。
云木香先坐下，“你明天?回去？几点的车。”
“大家这几天?心虚，车定在下午，留时间让大家休息好。”汤烁说完抬起头，“你，有什么事？”
“明天?走，合作对象定下了？”
汤烁了然，“嗯，今天?上午刚刚签订合同，如果?你早一点来，我还能想办法替钢厂转圜一下。”
“山城钢厂规格最大，还有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