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斯想了想：“不能说总是如此，有时做戏的他会在夜晚出现，但都是必要的时间，因为媒体在那时出现。”
心理医生嘀咕了一下：“……已经可以自主切换了吗？”
莱克斯没听清那句极小的音量：“您说什么？”
心理医生咳了一下，他严肃地说：“如果不出我的意料，你的朋友是人格分裂症状，已经可以自由切换了。主人格与副人格能够交流，很危险的状态。”
莱克斯·卢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得到这个答案。
他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布鲁斯·韦恩是个精神病。”
这回轮到心理医生没听清了：“你说什么？”
莱克斯·卢瑟微笑道：“医生，请给我讲讲有关人格分裂更多的信息吧。”
医生点点头。
……
【超人】笑了一下。
这笑令布鲁斯不解。
“你突然露出了笑。”他指出。
【超人】立刻抿住嘴，说：“没有呀。”
布鲁斯眯着眼：“你绝对笑了。我以蝙蝠侠的名誉保证。”
蝙蝠侠想，我的名誉不可以用在这种地方。但争辩没问题。
【超人】立刻投降了：“我的确笑了。我看到澳大利亚的一只海鸥抢走了游客的薯条。”
布鲁斯也笑了：“的确很好玩。虽然我看不到。”
这话不怎么友好。
M-P瘪着嘴：【哟哟！他一定是在说：我哪里有你的能力呢，你的每一次不经意展示都在我千疮百孔的心上插了一刀，我就是一条看着骄傲家猫的阴暗蠕虫——】
拉曼紧急捂住了它的嘴，他敲敲它的脑袋：【哪里学的？不要扭曲布鲁斯好端端的心理状态。】
M-P骄傲地昂首：【网上学的。网上的人讲话可精彩了，一套又一套的。】
拉曼默了默：【总感觉你进化得速度变快了。】
M-P骄傲地说：【嘿嘿！拉曼上！加油回击过去！】
【超人】没回复布鲁斯的这句话。
布鲁斯疑惑地看过去，却看到了他泛红的眼眶。
只见【超人】嗫嚅着唇：“……布鲁斯……我不是故意的……”
布鲁斯立马就慌了。
这情况不对劲啊，没人告诉过他【超人】的心情状况这么脆弱啊！只是一句简单的讽刺就能把他弄哭吗？不应该啊！！
他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
【超人】的眸子里已经积蓄了要掉不掉的一颗水珠，如果布鲁斯不立刻做点什么，他敢保证【超人】立刻就能哭出来。
布鲁斯稳住自己慌乱的心跳，伸手在他眼角抹了一下，留下一道泪痕在鬓边。
他深吸一口气，直视着【超人】，道歉：“我很抱歉，故意说出那样的话。真的很不应该，我保证不会了。”
话音刚落，【超人】眼里盈润的泪水就消失了。
布鲁斯狐疑地看着他。
【超人】脸上浮现了一个笑不露齿的微笑。
我是不是，被骗了？
布鲁斯从一时的情绪紧张回过神，才意识到这个事实。
【超人】不太可能因为这件事哭泣，他已经经历了无数的诋毁和谩骂。
布鲁斯被气笑了。他发誓下回绝对要他真正哭出来。
而【超人】这时转头，对他招招手，说：“布鲁斯，要到纽约了。走吧。”
噘嘴打闹。
【超人】的脸看起来愉快极了, 一副很期待纽约之行的样子。
看起来不怎么愉快的布鲁斯慢吞吞地跟上他。
【超人】打气：“拿出干劲来布鲁斯！芭芭拉在等着我们。”
布鲁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更慢了。
布鲁斯看到【克拉克】鼓起了脸，超生气的样子。
布鲁斯忍不住笑了, 甚至干脆停在原地不动，施施然地看【克拉克】噘嘴无语。
但路人却介入了他们自得其乐的一小片空气。
“打扰一下, 你们还记得我吗？我曾经审问过你们。”一个年轻人羞涩但勇敢地上前说话。
年轻的路人身后的一群人顿时瞠目结舌。
这一群人有男有女，有中年人有年轻人, 却看起来极为融洽, 都弥漫着一种独特的、似乎是智慧的气质。
他们此时挤挤挨挨地挤成一团，互相质问。
“谁教瑞德这么搭讪的？！这是威胁吧！是不是你？”
“一定不是我, 但首要问题一定是你让瑞德去试试胆量，和陌生人搭讪的！”
“好了女士和先生, 先别吵, 问题是那两人是谁, 为什么瑞德说曾经审问过他们。”
他们碎语的音量虽然不大，但蝙蝠侠和【超人】都能听见。
两位超级英雄互相看了一眼。
【克拉克】眨眨眼，同样露出一个羞涩的笑, 首先疑问道：“你好, 先生, 我不记得见过你。我对我的记忆力很有信心，请问你是谁呢？”
那个一脸年轻的、一头卷毛的路人刚想开口，就被布鲁斯打断了。
布鲁斯说：“这位先生, 我和【克拉克】以及审问这三者并列的情况, 我只能想象到一个地方。”
瑞德终于抓住机会开口了：“是的！！我们在大都会警局见过。但事实上是单方面的见面，但审问不是假话, 我时刻与当时审问你们的警员联系，观察你们的举止破绽。”
布鲁斯眨眨眼, 问：“那你观察出什么了吗？”
这位年轻的BAU成员自信一笑：“是的。我发现你们是——”
他被同伴给紧急捂住了嘴。
同伴尴尬地笑着：“啊……是这样的先生们，我的朋友他性格内向，言语总是颠三倒四的，但他并不是恶意，请你们原谅他。瑞德在我们的鼓励下去和陌生人搭话，我必须要道歉，打扰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