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吃啊。
连可乐都是热的。
可是已经买了。
哈尔注视街头，转移注意力。等等，好像街头上出现了两个奇怪的家伙。
一个仿佛cos一样的男人，和一个带着鸭舌帽的西装男。两个人都极其显眼，不管是气质还是装扮。
万圣节还没有到来呀。
哈尔狐疑地注视他们。
【队长】看着洛基大摇大摆地走路，叹了一口气：“你随意，但我必须要换一身衣服了。如果你还这样，很容易打草惊蛇。”
“OK。”洛基打了一个响指。
在哈尔惊疑的视线中，光明正大的白天，随着那声响指，洛基与【史蒂夫】身上的衣服突然变化，两身毫不显眼的休闲装。
【队长】眨眨眼。
他压低帽檐，观察了一番左右，发现了几位路人与摄像头，在洛基奇怪的注视中拽着他迅速离开。
等飞奔到了一处视觉死角，甩掉那些缠绕的视线，他才叹息道：“更显眼了。你再变化一下吧。”
洛基顺从地又打了一个响指。
他不屑道：“畏畏缩缩，藏头露尾的中庭人。”
“……那你别换……”【队长】调侃一声，没等洛基反驳，他整理当前的信息，严肃道，“所以你打算阻止你的哥哥成为这次事件的救世主？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洛基点点头，他又反驳道：“托尔不是我哥哥。”
“但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托尔复仇者的第一役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我甚至计划将雷神之锤还给托尔。”【队长】坦言。
洛基皱眉。
莫名的危险气息流动着。
他嘶声道：“你现在来做好人？可你刚才甚至直接谋杀了我？你居然是一个好人？”
【队长】纠正道：“不。我之前知道你在伪装托尼，所以才动手的。”
洛基嗤笑一声，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诞。
推理到钢铁侠被伪装就可以动手掐死一个人了？【罗杰斯】绝对不是像表面那样可亲，所以他的根本目的是什么？
洛基沉默了一下，问：“所以你想做什么？”
【队长】平静道：“从你的情报中，我知道了是弗瑞一直在暗中对我下手。我要彻底击败尼克·弗瑞。”
洛基阴沉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
绿灯侠没找到刚才那两人。
明明刚刚看到他们的戏法魔术后瞬间就冲出了店里，但走到街上就消失不见了他们的踪迹。
到了哪里？
哈尔走到一边，问一直在这的路人。
“你好，有没有看到刚刚奇怪的两个人？”
路人回答道：“菠萝披萨最好吃。”
“……？”哈尔无语地看着路人。
“知道知道了，你们的特色嘛，所以你有没有看到？”
路人呆呆地回答：“菠萝披萨最好吃。”
哈尔警惕地后退一步。
路人有点奇怪，但没展现出任何攻击性，这个对菠萝披萨有未知痴迷的男子见无人问他了，就低头，呆呆地注视着地面。
哈尔拍了照，上传到大数据人脸识别。
“几天前失踪案的主角？居然就在我面前？”
哈尔惊讶抬头，却发现刚才还在路边的那名男子突兀地消失了，什么动静也没有。
绿灯侠连忙回头。
大街上空无一人，就连刚刚的快餐店也失去了活力。
安静的白天，平添一丝冷意。
哈尔打了一个寒颤。街道上泛起一丝薄薄的雾。
这个小镇不对劲。他判断。
……
而佛罗里达州一处私人别墅，钢铁侠特意选择了不含太多高科技，有电磁屏蔽的那栋。
阴暗的地下室中，他盯着面前无奈的大脑。
钢铁侠眼睛泛起红血丝，他的眉头是经久不散的乌云。
又是一阵空耗时光的沉默，佐拉建议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信可以去问问，不要在这发呆好不好？”
钢铁侠咬牙，他迅速否认：“不，你一定在说谎。”
佐拉真的无奈了：“可是你已经问过十多遍了，那个笨蛋塞玛你也用吐真剂核对过了，不是吗？”
“你们知道的不是事实。你们两个相信的是虚假的。”他大声道。
“那你可以走出门去问问，不要跟我在这耗时间，你胡子都冒出来了，很可怜呀。”佐拉认为自己最可怜，开导一位执迷不悟者的心理。
“……不，我不相信。”
钢铁侠空落落地盯着一处虚空，视线毫无聚焦。
【队长】难道一直在欺骗我吗？简直是弥天大谎，【队长】怎么可能是九头蛇统领？
难道上世纪的人都是傻子，我也是傻瓜吗？就没有一个人看出【队长】的不对劲？
【队长】明明那么温和，那么有正义感。
所有人都期盼他。
可……
钢铁侠突然忆起，偶尔，【队长】会露出如同结着寒冰一样的眼神、他威势赫赫上位者的权力适应良好、不符合常理的晋升……
以及，【队长】不耐时，抓着钢铁侠头发牵扯出头皮的那细微的痛意。
明明是在当时，极其微末，甚至让他感到兴奋的痛意。
此时竟泛起幻痛。
细若游丝，从头皮一直蔓延到心脏，牵起若有若无、绵延不绝的抽痛。
一抽一抽，连带着手指也在发抖。
’不可能，天方夜谭的虚妄。我绝不相信【队长】会是个坏人。‘
钢铁侠站起身。
他打算去当面问清楚这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
“你该去洗把脸。”佐拉提醒道。
钢铁侠胡乱地点头，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