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布鲁斯，等事件结束，你就回归了现实，而我会继续在这个世界……”
在布鲁斯愈加冷漠的视线中，【超人】声音越来越弱：“……呃，就是这样子。”
眼前的布鲁斯眉毛扬起，他紧闭着嘴，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眼神中刚刚还流露的温柔全部散去，化作一声冷笑。
布鲁斯叹息道：“我刚刚居然对你心软了，我真是老了。”
破空声响起。
布鲁斯胳膊推倒【超人】，手臂掀起了冷风，把他按在废墟上，布满灰尘和碎石的平台。
“你最好不要反抗，【克拉克】。”他冷声道。
【超人】茫然地望着他，视线中有布鲁斯冷肃的脸，还有苍白的天空。
然后是一声布料的撕裂。
几下快速的动作。
然后是布鲁斯自己。
远处依然有对打的声音，甚至隐隐有绿灯侠的惨烈叫声。
布鲁斯笑意绵绵，他语气轻柔：“介意鲜血吗？不多。”
说罢，根本没等【超人】反应，他便咬向了自己的手臂，滴落出成线的血。
手臂在空中移动，从头部移向下半部分，将【超人】光洁的皮肤染成红色。
完美的溅落痕迹，布鲁斯赞叹。他的目光从胸口一路向下，然后停止。
远处聒噪的声音愈来愈大，像是战斗达到了高潮，英雄即将胜利。
“我该给你留个标记。从别人那学来的，希望你记住疼痛。”布鲁斯轻声道。
他俯下身，在【超人】唇角吻了一下，然后狠狠咬下去，破裂伤。
【超人】无措地看着他，却没有半分动作。
“你该也给我做个标记的，覆盖一下，”布鲁斯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惋惜道，“不过这样也好。”
“那么，开始了。”他宣布。
分开了
粗糙的石面, 硌人的石块，以及用力导致的皮肤青紫。
布鲁斯直视着这一幕。
他并不想做什么，这场面也从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只是偶尔脱离轨迹的差错也未尝不可。
无端的恼恨，布鲁斯胸中填满了偏差到歧路的愤怒——我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你却始终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你拥有和人类相仿的体质状况。布鲁斯看向自己仍在滴血的手臂, 嘀嘀嗒嗒, 不得清静。
“你会流血，对吗？”布鲁斯沉声, 鲜血顺着他手臂上的肌肉纹理一路滴落，在【超人】的身上溅出血花。
【超人】未发一言, 他蔚蓝的眼眸看向那一连串的血珠, 透露着不解、疑惑、或者淡淡的怜意。
或许还有痛惜吧, 布鲁斯也没打算细看，他心中嗤笑。
“如果你不肯发言，我就做我想做的事情了。”布鲁斯嘴角带笑, 他轻声威胁, 手直接摸向那个位置, 握住。
眼前和人类生理状况一模一样的存在顿时僵住了，他无措地看向布鲁斯，脸颊迅速攀红, 之前眼神中超然物外的情绪也随之消散, 仅剩可以被布鲁斯嘲笑的水意。
现在他眼眸中只剩下求助了，对着布鲁斯这位始作俑者。
布鲁斯摸了摸他的头发, 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 他语气轻柔：“【克拉克】，不要表现得这么无辜，仿佛受害者一样，你默许了这一切。不是吗？”
“如果你打算反抗，虽然只是人类的身躯，我依然对抗不了你，毕竟这是神秘世界；如果你打算拒绝，为什么不明说呢？我不是□□的人，你至今还沉默着。”
布鲁斯笑意盎然，他仿佛看透了什么，语气肯定道：“所以你也期待着吧，我说的对吗？【克拉克】。”
这种讥讽或抹黑的话……布鲁斯想，你还不打算回答吗？【克拉克】？
然而【超人】却抿住了嘴，摇头的轻微幅度被制止了，他沉默了一瞬，才开口。
“我明白了，布鲁斯，请开始吧。”
耳畔传来愈加愈大的隆声，天色越来越暗沉，布鲁斯看到【超人】的眼眸沉在睫毛的阴影中，只有坚定的语气。
‘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布鲁斯如愿地开始手部动作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对面的那人蹙眉的神态，思考起来。
……其实也能猜到。
布鲁斯望着【超人】忍耐的样子，空气中隐隐的味道，仿佛山火扑面而来，又仿佛灼面的腥气。
“其实你就是看待我像个会哭闹的孩子吧，只是打算给我蜜糖哄一哄，等看不到我了，就脱身而去，对吗？”布鲁斯突兀道。而【超人】毫无所觉的样子，看得布鲁斯不爽地弹了他一下，溢出顶端的液体。
【超人】的身体绝不能抵抗正常的生理现象，他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可他闭着双眼，眼角溢出生理刺激的泪珠。沉默着。
布鲁斯挑眉。
“对不起。”一句迅速的道歉，原因是布鲁斯手握紧了。
还是很纯情呀，一激就会表露心意、坦白自己、泄露情报。布鲁斯心想，这副样子过了吧，简直不忍心继续欺负你了。
布鲁斯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安慰地摸了摸头发，同时声音忧伤道：“我知道了……【克拉克】……”
他语气肯定道：“你不爱我。”
【超人】又不说话了。
布鲁斯不以为意，他蹲下，百无聊赖地凑近刚刚的位置，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他亲了亲它。
“！！”
【超人】猛地睁开眼，他终于失态了，不可思议道：“你在干什么啊！布鲁斯！”
布鲁斯愉快笑道：“终于肯理我了，打算一直沉默到事情结束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可能和一个死人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