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时雨发火之前,它不慌不忙地道:【刀属于管制刀具,小孩子不能玩。】
路时雨:“……”
那现在怎么办?
你难道要看着我被玷污吗?
【我有让你悠着点……】
意识就是它已经劝过了,是路时雨自己不听,非要作死。
似乎是因为他的反抗让盛嘉辞不爽,他越过身子拿过桌上的手机,说了一句赶紧拿东西过来。
没几秒钟,楼上就走下来一个人,路时雨的目光径直落在那个人手里端着的被子上。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盛嘉辞示意来人将盛满清水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他心情颇好地问。
“不想知道。”
路时雨咬牙切齿地回复。
盛嘉辞底下脑袋凑到路时雨耳侧,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颈侧,愉悦道:“是让时雨爽上天的东西哦~”
说完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冷声冲来人吩咐,“还不快伺候路少爷喝下?”
那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路时雨连盛嘉辞一个都反抗不了,更别说再来一个了。
盛嘉辞两指捏着他的下巴,示意保镖直接灌下去。
“咳咳——”
水已经有点凉了,哗啦啦地顺着食道流进去,在他的挣扎中,一部分顺着嘴角流到沙发上,猛烈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直到眼含热泪、咳得脸色发红,被子里的水也已经尽数被他吞下。
盛嘉辞装模作样的抹去身下人眼角的眼泪,“乖乖听话,不就不用受苦了?但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惹我生气呢?”
指尖顺着滑下,从眼睑到水光潋滟的薄唇,从若隐若现的胸口风光最后在腹部停下,他用了几成力气,路时雨被按的轻微颤抖。
盛嘉辞愉悦地勾起唇角,喃喃:“真可爱。”
呼吸逐渐急促,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火即将破土而出,路时雨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眸微眯,在盛嘉辞作恶的手的挑逗下,全身乏力,整个人昏昏欲睡。
感觉到路时雨挣扎的力道小了下来,盛嘉辞这才松开手,“早这样不就好了?”
路时雨无力的双手放在盛嘉辞肩膀上,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手上也使不出力气,163慌乱地在他脑子里叽叽喳喳,吵的他心烦意乱。
在他准备破罐子破摔时,别墅门猛然被推开,一道还带着少年气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辞哥哥!我回来啦!”
这又是盛嘉辞养在哪里的小情人?还辞哥哥……
没等路时雨松了一口气,盛嘉辞就略显慌乱的快速起身,“苏意。”
路时雨挣扎着起身,看他脸颊的红痕以及凌乱的衣领,苏意猛地反应过来他们在干什么,他丢下行李往外跑去。
“苏意!”盛嘉辞边整理被蹭乱的衬衫边快步追去。
路时雨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他这是被白月光给救了?
【你倒是被救了,盛嘉辞看起来要有事了。】
路时雨心里也有了猜测。
看来他从原书里找出来的蛛丝马迹是真的,苏意真的不知道盛嘉辞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还觉得辞哥哥是多好多好的人呢。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安全了。
路时雨挣扎着翻身坐在沙发上缓了几秒,随后才拉好拉链、将颈间被按出来的红痕跟个没事人一样往外走去。
这地方地处偏僻,连俩出租车都没有,他拿出手机,没想到面前缓缓停下一辆黑色豪车。
车窗摇下,已经很多天没来骚扰他的秋信然探出个脑袋,“就知道你在这里,上车?”
路时雨直起身,试图瞒过秋信然,强装淡定道:“不用了。”
“我家就在这附近,去坐坐?”
后车窗也在这个时候摇下,两个跟秋信然差不多大的人喧闹道:“做做?这是我们能听的吗?”
路时雨没理这群人,转过身想要让开,药效始终在,甚至比刚才还要严重,路时雨脚步虚浮,轻微弯腰掩饰下身的异常。
这个细微的动作并没有逃过秋信然的眼睛,他开门下车,快速跑到路时雨面前,“你怎么了?”
秋信然抓住路时雨的手,后者一甩手,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口往下塌去,被盛嘉辞捏出来的红痕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秋信然眼前。
“!!!”秋信然瞳孔一缩,冷笑道:“你就是喜欢盛嘉辞那样不知道包养了多少人的烂人是吧?”
这一天路时雨真的是心累,他话都不想说一句。
而他的沉默在秋信然眼里正好就是默认的信息,他愤怒地一把将路时雨扯过来,“既然连盛嘉辞都可以,那为什么我不行?”
惯性作用下,路时雨一头栽进秋信然怀中。
更要命的是下身正好碰到了秋信然大腿上,大脑空白了一瞬,随便心里边被怒火装满,仿佛下一秒就会喷涌而出。
他拽住想要逃离的路时雨,轻松抱起往车边走去。
“看来盛嘉辞不行啊?要不让我来满足你?”
不顾路时雨的挣扎和颤声谩骂,他踹了一脚后座车门,里面的人打开车窗后拧眉道:“看什么呢?还不快去开车?”
“哦哦。”
另一人也赶紧道:“我去副驾坐,突然有点晕车。”
在两人跟鹌鹑似的钻进前座,秋信然一甩手,直接把路时雨送进车里,后者脑袋磕在门框上,他捂着额头往另一边挪去,可惜手还没碰上车门呢,驾驶位上的人就卡塔一声给上了锁。
而秋信然也已经趁着这个间隙坐上车。
顶着路时雨仿佛要弄死他们三个的目光,驾驶位上的人按下手剎,汽车平稳地往前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