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白羽柔送到了小区门口,她向我道了再见,我目送她离开,白羽柔目前算是我比较交心的朋友了,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了她,不过和我想得不一样,她对我的计划表示反对,她给我讲了原因,我现在开始怀疑我的计划是否可以成功,成功之后又该何去何从,帮派还能变成原来那样吗。我下了车,凌晨两点,我回到了帮派里,大家都睡下了,帮派格外的安静,如果在原来的话,大家有的会直接熬夜到凌晨,每晚举办着活动,不过,以后不会再有了,我在门口点上了一支香烟,在屋子的门口抽着烟,点燃的部分,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明亮,我将抽完的扔在地上踩灭。
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床的温暖褪去我我身上的寒冷,我点了支烟,在嘴里吸着烟,手上把玩着十字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早上我被敲门声吵醒,我起来把门打开,敏姨拿着报纸哭着让我看,我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安抚着敏姨,我接过报纸,看到了大嗓门在关押室里自杀,我看到跌坐在地上,听不到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人都已经散去,我离开了帮派,打了一辆车向警察局赶去,我到警察局里,和他们起了争执,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关押室向来有人看守,怎么可能是大嗓门自杀,我大声的质问着,外面的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纷纷在门口吃着瓜,那晚值班室的警察从办公室里出来吗,显然是刚睡醒,他们目光全都看向他我就是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冲开人群,一下将他推倒在地,他明显是懵了,刚要发火扭头便看到了我,露出那般轻蔑的笑容,门口的人看到警察拔枪显然都不行趟这趟混水全都散开了,那个值班警察重新进了办公室,并把外面的椅子拉开,示意我坐下,自已去饮水机旁接水,我并没有坐下,只是进了办公室就死死的盯着他,那警察看我盯着自已,脸上的笑毫不掩饰,满是那讥讽地笑,他从抽屉里拿出两万块钱,放到桌子上,轻蔑道:“你存款可能都没有这么多,收下吧,就当没有这个人。”我没等他说完,就上去给了他一拳,他被这一拳打急了,一脚把我踹到地上,我捂着肚子在地上抽搐,原来打架这些事都是老曼帮着我,现在自已一个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那警察捂着自已流血的那鼻子,看着我怒道:“你他妈还敢打我。”说着又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我疼的脸上冒汗,这时他蹲下说道,我也是在这时看到了他的工作证,于德。“你他妈就是底层小人物,根本就斗不过我。”说着他又将头从了近些,“那老头就是我杀的,是我喝酒的赌约杀的。”说完他便招了招手,那门口的警察便将我抬了起来,从警察局里扔了出去,我在这时,意识陷入了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