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右末笑笑：“靠感觉，我又不算普通人。玉封是我接触过最高级的护身符，送你就算……定情信物了？”
巫简一愣，然后笑出声来，没有否认。
巫简有意避开之前话题，字句浮于表面，没落到实处，半点没道明缘由，喻右末便顺着她的话接上。
喻右末：“不过，你现在还是怕鬼？”
巫简：“嗯，有点，但还能控制一下的。”
喻右末皱起眉头：“可你怕鬼可以说是生理原因啊，即便告诉自己不怕，也不可能做到不在意的。”
巫简有些愣：“你是真的……知道……我怕鬼的毛病啊……”
喻右末疑惑抬眼：“我不是说了吗，我比你想象中的知道的多。”
巫简不信：“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怕鬼？”
“献祭。”
见巫简被震住，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喻右末轻轻勾了勾唇：“巫家世代出除鬼师，虽然是孪生姐妹，不过你和你妹妹不太一样，如果我没猜错，是献灵吧，和天师府有关？”
巫简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嗯，是和天师府有关，但是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这次来，就是想求张符……”
喻右末没说，如果只是想求张符，大可直接告诉巫雾，巫雾一定会同意的，但她选择突然过来，到了还没有第一时间再通知巫雾，很显然是心虚，就是不知道在担心什么，现在看来，是和天师府有关。
或者说，是和天师府的献祭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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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雾和张顾录还坐在长椅上，聊了半天，巫雾心情终于缓和，转头问张顾录：“对了，你之前说你看到过我姐姐收拾小混混？”
张顾录一挑眉，现在想起还有些难以置信的味道。
说起来，也是巧，他刚好没课，想找喻右末亲自问问玉封的事，反正都被他知道自己在仿制了，干脆脸皮厚一点，问个明白。
出了教学楼大门就看到巫简抱着书往喻右末上课的那栋教学楼走，刚想叫住，又想起之前当着她和巫雾的面表现出挑拨离间的样子，也不知道她介不介意，现在过去……要是没话说就太尴尬了。
他最后决定默默地跟在后面，巫简却没有直接走常用的那条路，秉着抱歉的心思继续跟着巫简走，却发现她越走越偏僻，竟然出了校门。
能找到这种地方也是厉害，人很少，建筑比较破烂，四处墙面都画有大大的“拆”字，红色的油漆滑落一些下来，竟有些阴森的意味。
巷子很窄，张顾录再跟紧一点都会被发现，他一时之间竟觉得心脏突突地跳，想到电影里间谍在密室找东西的画面，一时兴奋极了。
知道巷子尽头出现几个人，穿着还算整洁，就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不爽，中二地将手揣进裤兜，抬着下巴指向巫简，一副小混混做派，张顾录见了都忍不住想一巴掌甩过去。
他忽然想到要是巫雾在会怎么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