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中,不断有世家子弟来报名参加中央学院。
刘琦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引诱世家子弟前来研究。他此次大奖郤俭道长,并放出流言,目的是为了吸引更多有这方面爱好的人来研究。世家子弟喜欢研究的什么书什么经,并不适合搞科学研究。刘琦正坐船前往柏桐城。船上,装着好几个很大的,奇怪的瓷器。这些瓷器像一个大肚子的茶壶,估计能装一方的水。茶壶的壶嘴很长,并且还在中间来了个360度的弯曲,最后伸出到了外沿,这个壶嘴的出口差不多和壶底平齐了。这几个壶子,是工匠们特意烧制出来,用来提炼石油的。来到柏桐城的安棚村的码头,屯兵们利用杠杆原理,将巨大的茶壶从船上面吊下来,放到马车上,送到了油井附近不远的地方。这里已经修好了好几个大灶。屯兵们利用杆杆原理,将这些茶壶吊到了这些大灶上,茶壶长长得壶嘴那个360度弯曲的地方,放入了旁边的一个修在地上的水渠中,壶嘴口则露出在水渠之外。等这一切装好,并且该密封的地方都用劣质水泥密封好后。屯兵们将一桶桶黑色的石油倒在了茶壶里,装满以后,就盖上一个大瓷盖。为了避免漏气,还用黄泥给封上。一切准备就绪,大灶就开始烧起了火。温度逐渐升高。石油是一种混合物,有着不同的熔点。熔点低的先蒸发,顺着壶嘴出来,经过水渠,就会凝结,这样就能得到透明的煤油!当一滴黄色的煤油滴落下来,刘琦高兴极了。有了煤油,那夜间照明,就不再是普通大户人家的专利了。研究火箭的工匠见了,非常兴奋的说道:“大将军,这种煤油,真的比原来的石油更容易燃烧吗?”“是的,你们等一下就可以实验一下!”刘琦肯定的说道。工匠喜上眉梢,说道:“那太好了,大将军让我们研究的那种火箭,就是因为这个石油容易熄火,才一直没有紧张!”……刘琦很快就看到了工匠研究的火箭。一个竹筒的顶端,加装了一个圆锥形的尖端,竹筒两边加装了两对木制的平衡翼,竹筒两边,还绑了两个包装好火药的纸筒。发射这个火箭,需要特制的发射台,需要上弩箭一样给予助力。刘琦肯定了这一想法。反正这又不是用来航天的火箭。工匠小心的将煤油灌进了竹筒里面。“大将军,可以实验了吗?”刘琦点点头,说道:“开始吧!”工匠将竹筒后面露出的纸条点燃了起来。又将纸筒中的火药绳子点燃,然后才打开了发射机关。“哗!”有火光闪过天空,飞出了好几里远,落在了远处的山坡上的杂草丛中,浓烟四起。工匠担心的说道:“大将军,我们就是实验到这一步失败的,点不上火,烧不起来。”“轰!”远处的山坡上,发生了一场小小的爆炸,火光四射,熊熊烈火烧起来了。……有野史记载,203年七月,有白日流星,划过柏桐山上空,烧毁数个山头! ……刘琦看着烧毁的好几个山头,并不以为意。这些山头,在后世已经被开垦成了梯田,如今却是杂草丛生。现在被烧掉了,刘琦决定将这几个山头改造成果园。刘琦很高兴,他又拥有了一件新式武器。这种装备,攻击力不强,但是用来攻城,也应该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刘琦让这些工匠马上多生产一些,用以备用。……襄阳城,鹿门山,水镜山庄。司马魁是司马防的第三子,非常年轻,还不到20岁。他受命前来,就是为了一探天书九卷的究竟,并且偷偷将天书九卷抄录下来。原本司马魁以为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任务。但没有想到,容易的难以想象。帝国中央学院根本就不管。只要交了学费,就会提供一套天书九卷的油印本。而学生带不带出来,全凭自觉。学院门口的荆州士卒,也会盘查,但却不查书籍。司马魁将一本天书文字教材交到了水镜先生手中。司马微拿到了书籍后,仔细的看了看,非常讶异。“这不过是将一些字简化了而已!这算哪门子天书!不过,字简化了以后,还是有好处的,写起来就方便多了!说是仙人所授予,还说得过去!”司马魁其实也已经有了同样的想法,不过,他年少学浅,不敢将自己的观点表达出来。司马魁又拿出了一本数学教材,说道:“伯父,这本应该是最深奥的天书了,我完全就看不明白!”司马微将数学教材拿到手中,看了又看,奇道:“这本书好像和周易有些联系,就是一些简单的算法!”司马微继续往后翻,眉头皱了起来,后面的他开始看不明白了,犹如在看天书!“有意思,这天书是想说明一个什么道理呢?周易六十四卦象已是穷极天下了,学的数再大也没有用啊!”司马微看见某个地方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数,有些鄙视。九为极,十而终,简单明了,搞那么复杂干嘛!司马微将书本合了起来,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天书!”“有!这本据说就是方士郤俭为刘琦研究出宝贝的天书!”司马魁拿出了一本化学教材。司马微拿过来一看,脑袋开始发晕。他叹道:“心力消耗过度,我要休息一下,季达,你就费心给我抄录一本!”司马魁心中发苦,他看到天书九卷的内容后,根本就不想再抄录一遍。何况这些书籍,花了学费就可以领。虽然学费高昂,但他家不差粮食啊!司马魁相信司马微也是不缺粮食的。于是他说道:“伯父,只要报名帝国中央学院,就可以领到这些书,你为何不报名呢?”“哼,我要是报名了,以我的名声,不是给刘琦扬名吗?”司马微怒道:“而且,我怀疑这天书不是完整版的,你好好抄录,容易发现其中的漏洞!”你怎么不自己抄呢,司马魁的反驳只能憋在心里,不敢表露出来。这天书,他是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