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中∞∞∞
尼巴和藏族女子对视了一眼,女子的脸上挂着甜蜜的笑,而尼巴虽然在笑,但格桑却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愧疚。
还没等格桑想清楚,画面就一转,女子消失了,只有尼巴一个人跪在陨玉前,他手上做着和之前那群人一样奇怪的手势,嘴里也同样念叨着什么。
片刻之后,尼巴磕了两个头,起身走出了陨玉空间。
这回,尼巴刚走进通道,格桑就抬脚跟了上去。
格桑跟着尼巴走过长长的通道,突然看到了一道刺眼的白光。
格桑下意识抬手遮住眼睛,等适应亮光后,格桑放下手,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看不到尽头的雪原。
格桑微微皱眉,转头寻找尼巴的身影,但辽阔的雪原上除了她自己再无人烟。
格桑转身,发现来时的洞口也不见了。
格桑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青铜镜,又抬头看了看四周,抬脚在雪原中前进。
独自在无边无际的雪原上行走,周围只有偶尔掠过的寒风,除此之外,再无一丝声响,仿佛这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格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座喇嘛庙,和喇嘛庙一同出现的,还有一道隐隐约约,听不真切的梵音。
格桑脚步没停,继续向前走,逐渐靠近喇嘛庙。
随着格桑离喇嘛庙越来越近,喇嘛庙里传出空灵的梵音也逐渐清晰。
格桑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直到喇嘛庙前出现了一个背对着她的藏族女子。
格桑惊觉,这是她在长沙矿山陨玉的幻境里看到的画面。
格桑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女子的背影有些犹豫。
忽然,格桑听到了一道清冷的声音,“格桑。”
格桑一怔,这是张起棂的声音,可是他似乎从来没叫过自己的名字,是……幻觉吗?
格桑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
就在格桑要转身往回走时,站在喇嘛庙前的女人动了。
女人缓缓转过头,格桑停下要往回走的动作,屏住呼吸,莫名有些紧张地看着女人。
这次,格桑看清了女人的面容,她竟然就是和尼巴手拉着手的那个女人。
她转头看向格桑所在的方向,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温柔慈爱的笑容。
格桑看到她嘴唇微动,然后格桑就听到了一声温柔得似微风拂面般的呼唤,“格桑。”
听到女人的呼唤,格桑愣了一下,鼻头有些酸涩,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格桑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想要靠近女人。
此时,刚才那道清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他的声音中染上了一丝着急,“格桑,醒醒。”
∞∞∞井下∞∞∞
格桑仰面躺在水里,双眼紧闭,手里紧紧攥着一面青铜镜。
镜子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格桑的手心,鲜血染红了青铜镜,但格桑却毫无所觉。
张起棂下到井底,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而在张起棂没有注意到的水下,格桑后颈处暗红色的纹身若隐若现。
张起棂皱了皱眉,下到格桑身边,将格桑揽进怀里,伸手探向格桑的脖颈,感受到微弱的脉搏后,才松了松眉头,收回了有些颤抖着的手。
张起棂将安全绳绑到手腕上,用力扽了扽绳子。
从张起棂下去后,就一直守在井口的黑瞎子看到张起棂的信号,伸手拽住绳子,转头招呼解家伙计帮忙拉绳子。
上到地面后,张起棂蹲在地上,将格桑半抱在怀里,轻柔地拍了拍格桑的脸颊,出声叫道:“格桑。”
片刻后,格桑的眼角渗出一滴眼泪,但还没有任何要清醒的征兆,张起棂拧了拧眉头,晃了晃格桑的肩膀,“格桑,醒醒。”
过了一会儿,格桑睁开眼睛,“张起棂……”
但格桑刚叫了张起棂一声就又晕过去了。
张起棂抱着格桑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黑瞎子跟上张起棂,安慰道:“哑巴,格桑刚才清醒了,幻境已经破了,你别太担心。”
张起棂没有理会黑瞎子,抿着嘴,抱着格桑上了解雨臣的车。
次日,
格桑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张起棂。
看到格桑醒了,张起棂起身走过来,伸手把格桑扶了起来,然后没等格桑说话,一杯温热的水就递到了格桑眼前。
格桑接过水,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嘴唇微动,“你……”
格桑刚出声,张起棂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看着张起棂的背影,格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
但格桑没有多想,把杯里的水都喝完后,格桑起身坐到桌前,拿起笔和纸,画了一幅画。
片刻之后,一个微笑着的藏族女子跃然于纸上。
格桑放下笔,看着画上的女子,陷入了沉思。
这个女人是谁?
她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为什么我会看到这些画面?
或许有一个人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格桑眼神暗了暗,看来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格桑想得正认真的时候,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大美人儿是你母亲吗?”
∞∞∞小知识∞∞∞
昏迷的人掉入水中可能会因为失去挣扎而更容易保持面朝上的姿势,从而有助于他们浮在水面上,但这并不是绝对的,具体情况还需根据个人的身体状况和环境条件来判断。
喜欢盗墓:从墨脱到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