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只是就算是你扮演得很差,处处都是漏洞,他们也不?会有“你不?是你”的想法?。】
【因为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人,每一个世界的形成,都是基于你的存在?的。这些世界的人在你到来之前,你存在?于他们的意?识中,所以后来来到了这些世界的你,对于他们来说你是一直存在?的。】
【这些世界都是为了让你收集恶念值而存在?和创造出来的。】
【你还记得你一开始为什么才会进来吗。】
岑衿嘟了嘟嘴,‘知道了。’
反正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只要?收集完恶念值就能美美下班了。
岑衿在?原来的世界的小房子不?知道还在?不?在?呢,房东应该不?会把?他赶出去的吧。
他可?是很不?容易才布置好自己的小窝的。
都怪那天?晚上,就不?应该尝试用喝酒来平复发情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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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岑衿在?外面独居,因为他不?想被别人管束。
所以他也很少让何绍恩来家里面,最多就是送到家之后,坐一会就打发人走了。
岑衿的家在?小区顶楼的大平层,顶楼的最高层和下面一层打通了,装上了一个很大的落地窗,层高有□□米。
因为岑衿的鞋子不?好走,所以他是被何绍恩抱下车,然后一路抱到乘坐电梯上来。
何绍恩将岑衿抱到家门前,才放他下来,岑衿用指纹开锁后,在?进门前后回头问何绍恩:“我的袜子呢。”
“少爷,换新的吧,那双沾了血,洗不?干净的。”
“哦。”其实岑衿就是问问。
眼看何绍恩坐进电梯,岑衿才关上门。
他喜欢独居,这样就不?用担心?瓶子被人发现或者扔掉了。
换上拖鞋,他摘下斜挎包放在?沙发上,然后就进了浴室。
刚才经历的那些事情,让岑衿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总是黏黏的,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湖上了似的。
特别是在?沙发上睡着之后。
那里的味道也很乱七八糟,他问道了水果味,花草味,甚至还有食物的味道。
这股味道好像留在?他的身?上了,现在?还隐隐闻到了呢。
岑衿走进浴室,把?衣服都换下来扔进脏衣篓里面,然后开始洗澡。
浴室里面有一面大镜子,站得最远正好能找到岑衿的腿根。
岑衿忽地想到自己的尾巴,于是他转过?身?子,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身?体。
尾骨还在?呢。
但是现在?却不?会感觉到痒了。
是不?会长了吗?
该不?会他以后都一直会是这样,没有尾巴了吧。
岑衿摸了摸尾骨的尖端,那皮下透着一点红酒似的红。
就像是一杯掺了夜息香的番茄汁鸡尾酒。
吃起来的味道应该也是一样的新颖和独特。
岑衿抬手,舔了舔手指。
还是甜的,和以前一样。
是不?是就说?明,他的尾巴没有坏,还会长呢。
他洗了一个复杂的澡,将染在?了身?上的其他alpha的信息素味道都洗掉。披着浴巾一出来,他就听到了门铃声。
是何绍恩又回来了吗。
岑衿走过?去开门,单是研究这个门要?怎么打开就花了半分?钟。
门铃声按得越来越急,岑衿都不?由?得着急起来,他还以为是何绍恩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要?找他帮忙呢。
好不?容易打开门之后,一个雪松的清冷味道就扑面而来,从仅打开了一点的门缝灌进来,像强风一样。
岑衿被这强劲的信息素缴械,身?体僵在?了原地。
脑子知道要?把?门关上,但是身?体上却做不?出来。
范宁宇站在?门外,目光深沉,他那冷静的姿态与他散发出的信息素截然不?同。
岑衿觉得自己后颈都开始发麻了,这就是被比自己等级高的alpha压迫的感觉吗?
但他却没有其他的alpha表现出来的那么痛苦,顶多就是身?体不?受控制了而已。
范宁宇撑着门,推开。
他站在?岑衿的面前,将岑衿往后很轻地推了推,然后走进来关上了门。
范宁宇的样子十分?可?怖,头上的伤口倒是没在?流血了,但是血液将头发和脸都糊满了,身?上也是脏兮兮的,衣服上都是泥土,皮肤也是什么颜色都有。
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可?能是被打伤了,或者在?走回来的时候用腿过?度。
竟然真的没有死掉,而且他伤得这么重,居然这么快就能活动了。
岑衿的惊讶都写?在?了脸上。
这时他感到家里的雪松味信息素淡了一点,岑衿连忙往后退了几步,防备又警惕着看着范宁宇。
“为、为什么能找到我……”
“一路上都是你留下的味道,不?就是想让我找到你吗。”范宁宇的声音嘶哑,好像有什么堵在?了喉咙里。
他一步步逼近了岑衿,岑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