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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历史 > 红楼:我教黛玉拔垂柳 > 第43章 各怀心思

潘又安见贾蓉发怒,丝毫不怕,甚至有点想笑,悠然自得道:“给你面子喊你一声蓉哥儿,不给你面子,直呼你名又怎滴?”

贾蓉更怒,气得直哆嗦:“你你你,你个狗奴才,焉敢如此。”

潘又安微笑:“贾蓉,你再说一句狗奴才,我要你一辈子开不了口!”

贾蓉张嘴就骂:“狗——”

潘又安不等贾蓉骂完,手腕一翻,捏着银针直刺贾蓉咽喉上的廉泉穴。

同时悄悄送进去一缕真气,封住贾蓉任脉。

然后,施施然抽出银针,若无其事地擦拭干净,手腕一翻,收入道具栏。

贾蓉先是一惊,连忙后退,见自己没流血,松了口气,满脸嘲笑,“狗奴才,吓唬谁呢?小爷可不是吓大的。”

嘴巴张合几次,忽然发现不对。

没声音?

哑了?

顿时变了脸色,急忙看向赖二,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哑得十分彻底,连“啊啊呀呀”的声音都没有。

贾蓉急了,冲着潘又安连续张嘴,同时双手合十,作哀求状。

潘又安看都不看,返回房间继续收拾行李。

贾蓉更急,连忙拉扯赖二。

赖二也惊了,这小厮,竟然真有点手艺?一针就扎哑了蓉哥儿。

这么看,这小厮说只是略懂恐怕是谦虚的话,说不定真有本事把珍老爷救回来。

赖二目光闪烁,很快拿定主意。

不能让这小厮出手。

蓉哥儿当家,好处多多。

珍老爷虽然也不怎么管家里的事,但也不好糊弄,每次都要费尽心思找借口捞银子。

待到蓉哥儿当家,嘿嘿嘿,捞银子如吃饭饮水,不费吹灰之力。

于是拉起贾蓉就走,一边走一边解释:“蓉哥儿,这小厮不是好人,有点危险,咱们别惹他,先寻名医治好您的嗓子再跟他分说。”

贾蓉更急,挣扎着不想走,指着潘又安连续张嘴:“他能扎哑就能扎好,让他给我扎,我给他赔礼道歉。”

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赖二也装作没看懂的样子,拖着贾蓉就走,去街上医馆药铺找医生诊治,可跑遍整条街,试了许多办法也不见效果。

贾蓉又惊又怕,只能掉头直奔荣国府,寻找潘又安。

秦显院里。

贾蓉和赖二前脚离开,鸳鸯后脚便到。

把身契递给潘又安,轻笑一声:“潘又安,以后该称呼你一声潘先生了,若是哪天我有个头疼脑热请你诊治,你可千万下手轻点。”

潘又安接过身契,仔细观察,确认没有猫腻,这才收起来,笑道:“鸳鸯姐姐放心,我保证随叫随到,哪怕身在天涯海角,只要收到你的讯息,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鸳鸯捂嘴轻笑:“一言为定。”

又弯腰取出一点银子:“这是我攒的体己银子,你先用着,刚出府,花销大,待你宽裕了再还我。”

潘又安见状顿感诧异。

这位荣国府内地位最高的丫鬟什么意思?

说两句暖心话还能理解,八面玲珑,不得罪人,常规操作。

送银子,可就有点……暧昧了。

暗恋我?

不应该。

这个金鸳鸯跟在贾母身边,深受信任,管着贾母的私房钱和嫁妆,是贾母的代言人,也是荣国府的隐形大管家,大部分时候,她的话就是贾母的话,没人敢得罪她。

位卑而权重。

连赖大赖二那种老狐狸都不愿意得罪她。

这样一个比迎春三姐妹还金贵的副小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送银子?

图什么?

图我长得好?

还是真图我那点医术?

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结个善缘?

潘又安思索,不得要领,却也不客气,接过银子,一本正经地道谢:“多谢鸳鸯姐姐,鸳鸯姐姐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永不相忘,从今天起,鸳鸯姐姐就是我的亲姐姐。”

鸳鸯闻言,脸蛋微红:“你快快离府吧,先去顺天府销了奴藉,免得夜长梦多。”

不等潘又安说话,径直转身离开。

潘又安望着鸳鸯的背影,目不转睛。

啧啧,金鸳鸯果然名不虚传,这身段,真漂亮,腰细腚大,窄肩长脖,走路的时候一扭一扭的,当真勾魂。

小姐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裙子大氅,但丫鬟们一年四季都穿坎肩,虽然材质、做工、装饰也各有不同,但款式不变,不管里面穿什么,外面永远套着一件无袖及膝裙,也就是上坎下裙的外衫。

这种坎肩,就是丫鬟的制服。

鸳鸯也不例外。

只要在府里,都这么穿,上街出门也得穿着。

这个时代的富贵人家也都有这样的规矩,连戏曲都深受影响,戏文中的丫鬟都是这样的打扮。

但潘又安挺喜欢这身,因为这样的外衫简洁干练,还带束腰,能衬托出身材尤其腰线的沦落,肩是肩,腰是腰,胸是胸,腚是腚,尽显少女的青春飞扬气息。

与之对比,小姐姑娘们穿的那些长裙往往略显臃肿,遮住了美好的身材,便是夏天也遮得严严实实,颇杀风景。

司棋穿着这身就极好看。

鸳鸯穿着又是另外一种风情。

嘿嘿,金鸳鸯主动示好,是个机会,创造创造,说不定能提前拿下,直接偷了贾母的老巢。

潘又安隐去嘴角的笑意,背着小包裹从后门离开,直奔顺天府。

塞给看门衙役各二十个铜板,顺利进门。

又花十个铜板找到户籍科。

再送上二百个铜板给管着户籍的小吏,顺利销掉奴籍,恢复自由身。

他原本不在意这户籍,但机会送到眼前,不要白不要,反正无论什么身份都挡不住他跟林妹妹、迎春、秦大美人儿传功切磋交流感情。

拿着新户籍,返回荣宁后街,随便拉着一个中年妇女:“大婶子,咱们附近有空闲的院子吗?卖或租都行。”

“这位公子,你是买还是租?”

“价格合适就买,价格不合适就先租两间住着。”

“我倒是知道有人要卖房子,可以给公子牵这个线儿,只是……”

潘又安见状,笑道:“要是成了,给你二两辛苦费,价格地段还有装修都满意,我再加一两。”

“公子慷慨,请跟我来,”女人大喜,转身往胡同里走,随口问:“公子口音挺特别,哪方人氏啊?”

潘又安笑笑:“不怕大婶子笑话,我也算不得什么公子,是前边荣国府的小厮,刚刚销了奴籍,就近寻个地方落脚。”

女人猛地转身:“当真?”

“大婶子,街坊邻居,我能骗你。”

“你怎么就销了奴藉?”

“老太太开了金口,我不想走也不行呐。”

“你爹娘是谁?”

“我姓潘,我娘姓秦,大婶子或许有所耳闻。”

“秦显外甥潘又安,”女人两眼瞪得老大:“早就听说秦显有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外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哎哎呀,真俊俏,比府里的少爷们还俊,我那儿子要是有你一半俊俏,我也用不着为他的终身大事发愁了。”

“大婶子家的公子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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