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教室里。
所有人的目光。
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陆离。
充斥着好奇与探究。
论灵性物质的存在和使用。
这些字拆开他们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后，他们就有些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陆离，你这篇论文课题是什么意思？”
张怀明皱着眉头。
同样没能理解这其中的意思。
陆离扫了一眼教室里的众人，语出惊人道：“探究天地灵气这类灵性物质的存在，研究它们运用在培育植物上，会给植物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怎么可能！”
张怀明的声音有些发颤。
天地灵气。
这不是古人杜撰出来的东西么？
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可那苹果树……明显已经超出植物的界限，拥有了部分动物的特性。
这似乎也不是科学能解释的。
不过就在这时。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张怀明接听起来后没多久，就连忙冲着电话对面的人说道：“我现在马上过去！你给我把人看好了，千万不要让那棵苹果树受损！”
“祖宗唉，你可千万别出什么问题……”
电话挂断。
张怀明转身就往科研教室外跑去。
一边是自己的学生。
一边是可能打破固有认知，重新定义植物与动物……不。
试验田的那棵苹果树，已经不是定义动植物界限这么简单了，说不定能直接颠覆了科学！
这要出了什么岔子。
那可就真成农科院的一大损失了。
“快看群消息，王海邱和陆离的苹果树干起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教室里的人连忙拿出手机，打开刚才那个研究生聊天群，翻看起上届师兄发出来的新消息。
王海邱拿着不知从那里找来的棍子，冲上去就和那株三米多高的苹果树干了起来。
众人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
张教授这是去劝架去了。
等陆离等人赶到试验田时。
王海邱正龇牙咧嘴的，被何助教送往学校的医务室，处理身上被树枝抽打出来的伤口。
脸上好几条红印。
看着都觉得疼。
而视频里的那棵苹果树。
此时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公鸡。
傲然挺立在试验田里。
树枝可及的区域，不管是王海邱嫁接的梨树，还是隔壁试验田栽种的玉米。
全都被嚯嚯的惨不忍睹。
“陆离，把你这篇论文的实验报告交一份给我，不，直接把所有文件的电子档案都发给我。”
先一步到试验田的张怀明走过来。
找到陆离。
要求他提交论文的所有文件。
刚才张怀明来到试验田时，折断了几条手指粗细的桃树枝，亲自上手尝试了一番后。
那棵苹果树具备极强的攻击性。
只要是靠近他树枝可及的区域，苹果树就会晃动树枝进行攻击。
并且苹果树的树枝韧性极强。
比它更粗的桃树枝。
被其抽中后瞬间就折断成了两截。
显然。
这棵苹果树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植物。
不仅具备动物才有的领地意识，甚至还拥有着某种，他不知道的特殊感官。
可以捕捉到靠近的人或物。
并且精准的挥动树枝进行攻击。
“教授。”
“文件已经发过来了。”
陆离默默地通过手机。
远程进入电脑的共享盘。
把里面，关于论灵性物质的存在和使用的所有文件，全部以邮件的形式发给张了怀明。
张怀明收到邮件后。
站在距离苹果树两米的地方。
看看论文看看树。
看看论文又看看树。
半晌后。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指着手机屏幕上的另一组实验数据，问道：“你还种啥了？”
“你说这个啊，全在那边了……”
陆离看了眼张怀明说的a组数据，抬手指了指不远处，距离苹果树二十五六米的地方。
“这些看起来倒是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张怀明的鞋都跑掉了。
来到种植药草的那片区域。
看着状态与普通植物强不了太多的植株，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苹果树，又看了看跟着过来的陆离说道。
陆离指了指苹果树的方向：“这些何首乌和人参，之前栽种在苹果树附近。”
“结果那片区域的灵性物质，全都被苹果树抢空了，导致它们的生长状态不大行……”
“你是说…植物获取灵性物质，也是需要进行抢夺？”
张教授扶了扶眼镜。
看着陆离一句一顿的问道。
他现在已经相信。
自己门下的这个学生，在灵性物质这一块儿，真的研究出来了一些东西。
“是这样没错。”
陆离点头。
随后如实的回答道：“灵性物质就和植物所需的水与营养物质一样，同一片区域的植物想要获得更多灵性物质，就需要进行相互的抢夺。”
“原来如此……”
张怀明很快联想到，苹果树攻击梨树的那一幕，略带肯定的语气问道：“所以那棵苹果树，才会攻击靠近它的人和物？”
“这倒并不全是因为这个。”陆离沉吟片刻后，摇了摇头说道。
“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张怀明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陆离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苹果树攻击靠近的人和物，这其实和我有一些关系……”
“以我现在对灵性物质的研究，布置的聚灵矩阵最多只能维持三个月左右，并且在第二个月时，聚灵矩阵的效果就会逐渐减弱。”
“它误以为这种灵性物质的减弱，与附近的其它植物有关，因此为了获取更多的灵性物质，它才会无差别攻击所有靠近它的生物。”
“原来是误会……”
张怀明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说法虽然看似非常离谱，但却清楚的解释了，为什么苹果树会攻击附近植物的原因。
不过。
“你说的聚灵矩阵又是什么？”
张怀明的眸光盯着陆离。
夹杂着些许探究。
关于灵性物质这块儿的东西，他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大致知晓与仙神之类的传说有关。
“聚灵矩阵……顾名思义，是聚集灵性物质的一种集中器。”
“它的作用和太阳能集中器类似，可以吸引游离在虚空中的灵性物质，自主汇聚到矩阵笼罩的区域……”
“根据我的研究，只有灵性物质达到一定的浓度，才能让引起植物进行某种良性的进化。”
“或许。”
“当我们将灵性物质研究到一定程度，我们就能像神话传说那般……掌握打开修仙之门的钥匙。”
“甚至是触碰到长生之秘！”
接连的。
陆离抛出两个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