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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回眸一笑今犹在 > 序

在蜿蜒的轨道上,一列银色的“复兴号”高铁列车以每小时超过300公里的速度呼啸而过,它如同一道极速的幻影,闪电般划破了铁道两边宁静的田野。

车厢内,靠窗边f座位上的冬雪,披着一头雾感青木棕长发,着乳色丝质雪纺连衣裙…只是原生态阳光纯、净俏嫩白净的脸上,此时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的神情…

此时她正半侧着身子,右手胳膊肘撑在列车的舷窗台上,雪白的前臂上曲,手握拳状托着腮帮子,扭着脖子歪着头,正看向车厢另一侧窗边a座上的一个在看书的‘书呆子’…有些纳闷道:

“这家伙看着怎么如此眼熟,一定是哪里见过,或者是曾经的熟人吗?‘会不会又是他!?’

只是他这会戴着个黑乎乎的口罩,捂的这么严实,实在看不分明,看不清楚其真实样貌…要是过去贸然打招呼,认错人就尴尬了…

他如深空之中被黑暗的看不见的、摸不着的暗物质和暗能量掩盖了的宇宙奥妙一样…其乌黑头发眉毛下的眼瞳中闪烁的神韵,如星空中泛着的点点星光,勾起了她探索的欲望,犹如航天员想去外太空探索神秘星球一样…

白雪内心揶揄道:“呵!他反应这么迟钝的吗?警觉警惕性这么差的吗?看了他这么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吗?感知力场这么不敏感吗?看书看的这么入迷的吗?”

现下大多数人都是在手机上读电子书,他看的还是纸质印刷版的,在当下这个“黄金信息科技时代”也实属少见,什么样的好书可以让他看的这么入迷,又或者是个古拙高冷装寒冰的家伙吗?

冬雪用左手拍了拍自己头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形容一个陌生人吗?脑子里怎么冒出这些个词汇‘高冷…寒冰…?’”转而她想到:“自己这是…,还没有从那个漩涡里走出来吗?…情绪居然如此难以控制和调整…”

想到‘高冷寒冰’这个词时,这时冬雪突然想了起来:“真是他吗?是那天晚上在路边偶然遇到的那个家伙吗?上次她第一次蓦然看向他时,他正好在低头看台阶…”

当时她脑中还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寻思道:“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在偷看她时,快被她发现了时,故意低头看台阶,又是一个…”!

“嗯…索然她又发现自己想多了,不能这样怀疑和怼别人,他的位置视觉线对不上这边…当时她想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吗?”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根‘弦’脉动移位了…行走中,她又第二次侧身回脸转向微笑着看向他时:可他面无表情的往自己这边看了自己一眼秒间收回视线,转脸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就拐到站台里去了…

见过高冷的,还真没见过这样寒冰体的男生,如从雪山上走下来的冰块一样…外冷内热型的吗?听说这种类型很那啥的呢?他还真有点奇怪…又有点让人家琢磨不透…

后来找了他好几天终于再次见面后…居然就像消失了一样…她又好几次,在同一时间去同一个地方找他,可是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他如流星一般一闪的就不见了找不到了,这想起来就令她有点上’火’,但冷静时,她又自我反思到:“好像他也没有做错过什么?”

二次见面他们聊了好久,还有过一个约定,聊完后,他们当时并没有相互留联系方式,那时是忘了吗?这要联系方式,不都是应该男生主动的吗?对了,他好像也从来没有问过她的名字,这个人是块木头吗?

“木头人!”冬雪在心里诽腹道。但是他还是在她脑海中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其实他有时也如她一样,走到那个地方就会想起会不会突然的偶然的她就又出现了……他也处于不经意间的期待中……

想到这里时,于是冬雪调整了下坐姿,收起小桌板,忍不住的站了起来,穿过两排座位中间的通道,来到他近前说:“喂…!你在看什么书吗?”

“喂…!喂…!……!?”由于没有100%确定是他,就没有喊他的名字。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没有听见,此时冬雪白净的脸上逐渐开始染上了点点绯红……冬雪神经线上的尴尬因子在逐步的增加中……

“喂…!你在看什么书吗?看的那么入迷!?”这几句冬雪连续的说着,一开始她以为是她的声音太小了,最后一句高声喊的时候!?发现他带着耳机可能听不清楚吗?

就在她开始有点小怒的时候,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他才听到好像有人在和他打招呼吗?于是就摘下耳孔里的双耳机,他还是和上次她们二次相见时一样的表现,用疑惑的目光四下扫了一圈发现:

“这车厢里怎么没有几个人了吗?这车厢里的乘客,这一站几乎都下空了吗?”这才转过脸面对着冬雪说:

“您好,您是在对着我说话吗?”黄松如从手中书里的外太空的星空世界里被惊醒了一般,又如流星一般瞬间回到了现实中,回到了蓝星的高铁上…他看着眼前的这女孩诧异不解的说道…

黄松说完,又疑惑的好像想起了点什么似的,看了眼女孩,又看向窗外,此时列车在极速前进着,如穿梭在田园时空隧道里一般…目光穿过飞速后退的风景:一闪而过的远山、树林、农田和飞檐翘角马头墙青砖青瓦白墙的民居…

黄松调整了一下坐姿,面孔再次转向女孩,面向她,只见她有些不善的接着话说道:“您什么您,看清楚了是吧?!这里除了你我,你还有看到别的其他人吗?车厢外有人在喊你吗?”

这时这节车厢里这个位置的确只有他和这个女孩离得最近了…

冬雪心里其实是有些忐忑的,原因这会她也说不清楚…可能是空荡的车厢里只有他们几个人,热闹的车厢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心理上泛起点不安的担忧…

就如星空之中假如只有人类这唯一一个智慧生命体物种一样,那浩瀚的星空里是不是也太安静!?太孤单了吗?这总会引起令人不安的担忧,曾有当世热门科技大咖就曾经描述过说:“蓝星人大概率是生活在虚拟世界中,生活在真实世界的概率是亿亿万分之一都不到,这说明智慧生命体生存生活所需要的条件太复杂,又太精确,太偶然,又太孤单,太冷清反而会引发不安的思绪?由此引发了诸多的猜想!假说!”

女孩用手比划着自己和黄松,继续炝味十足的故意的霸气的说:

“一呢我不是年长者,也不是你长辈老师尊者,不用这么礼貌的客气的对我说‘您’,假装修养深厚的说‘您好!’让人觉得生硬又淡漠又冷淡,好像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冰山一样,二呢你用‘你’称呼‘我’就好了!”

话说的好呛,不过这软绵绵又诺诺的声音,这听着也不像是生气啊,难道‘她是不会用生气的语气说话吗?’黄松听后在心里分析着…疑惑着…

这女孩长得还算不赖,原生态的样貌,完全没有胭脂粉黛之气,衣着气质也不俗,只是这会貌似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瞪着圆圆的铜铃一般大小的眼睛,隐怒的看着黄松,这种表情一般的是熟人对着熟悉的人才会有的,他们之间…

黄松疑惑不解的满脸无辜的思道,可是她怎么说话一副这样的语气:这和那个谁来好像有点…有点像吗?…可是那是谁吗?怎么这秒间就是想不起来了呢?‘我是在哪里得罪过她?或者哪里冒犯过她吗?’

黄松疑惑的心理在逐层加深:这许然之间,这人在脑海里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就接着说道:

“我…,我们认识吗?或者哪里见过吗?或者曾经我们很熟悉吗?不过声音有点像一个人,这回被你怼的卡壳了!一时还没想起来…”

“我们不认识吗?你仔细…详细想想看看…?”女孩挑着白皙的下巴凑上跟前来,接着说:“提示你一点我刚换了发色,原来是黑色的…”,黄松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定眼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又好似点了点头,对着女孩说道:

“美女,可以多给个提示吗?…这实在是想不…?”

这家伙这么谨慎干什么吗?我还能吃了他吗?转而佯装如要吞了他一样的看着他…

“你…刘域!?呵呵!真是你,你不知道我名字吗?没有任何印象吗?完全记不起来了吗?呵,这还真是贵人多…!?”冬雪有点要暴走的冲动,话都还没有说完整,这时她已确定他是‘谁’了…

冬雪握起拳头与他们第二次见面时一样,冲着刘域扬了扬,转而又觉得虽然见过两次,可是确实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就又不好意思的悻悻然的把拳头松开放了下来…

“刘域吗?!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吗?”黄松疑惑更深了,思绪在脑海里飞转着,这时好像想起来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这会轮到他尴尬了,瞬间觉得脸上有点烧温度在增加…她的影像逐渐在他脑海里浮现了出来,但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巧的吗?“又遇到她了,这好像是第三次了…”

“刘域,你刚才说:‘这个名字吗?’”女孩好像听出了黄松话里的玄外之音:“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有,不过你叫我这个也行,无所谓!名字不过是个代号…看样子你好像也记不清我另外一个名字了吗?”黄松边摘口罩边说道,他说着话的同时,她瞬间想了起来,他还有个名字叫“黄松…”

要不是这车厢里这附近只有她们俩,她有点忐忑不安,她都快失去与他交流的兴趣了…尴尬的她都想变成彗星立刻遁走,飞转流星溜之大吉!

“又敷衍我,真是冷漠,寒冰,一点都没有变哈,还俩名字…神神秘秘的故弄玄虚…你是保密局的吗?还没想起我来吗?”冬雪嘁笑着追问道。

“‘瞬间呈现在瞳里’不是你写的吗?呵呵,这么快就忘干净了!”冬雪又意兴阑珊的故意的讥笑着说道:“还真有脸盲这种人吗?不会是装单纯的吧?!你!?…没心没肺的家伙!”

黄松好像是听出来了这是玩笑话,就笑着说:“原来是你啊!你说话总是这么直接的吗?哈哈,抱歉!最近的确太忙了,脑子都不够用了!这不这会空闲就看书休息会,换换脑子,正想转一下注意力呢!?”

其实在冬雪说:“‘瞬间呈现在瞳里’的前一秒间,黄松他已经记起来,确定‘她’是谁了?!”

不过第一次见到她时,是晚上,那时她好像是黑色长发白净的脸,黑色系衣服吗?这个倒是没一点印象了,但这时她那笑意盈盈的画像却浮现了出来…第二次也是晚上,好像是扎着两个马尾…

加上这次三次遇见,三个形象:“她这么多面孔的吗?不仔细分辨,还真看不出来是同一个人,不是脸盲也会被恍惚的脸盲了,这也难怪他反应迟钝了些!一时没认出来,不过她名字一时半会还是没有想起来…不对,他好像从来也没有问过她的名字,还给她起了个代号ada…”

今天她这是换发色了,不过这个发色仔细看,还是他最喜欢的那种颜色: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种发色有种毫无抵抗力的敏感喜欢,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奇妙的奇怪的想法和癖好…”

由于一直在带着耳机听着音乐,又在专心致志的看书,遁入到书中的情境和幻想里去了,对身边的人、事和物就没有特别的关注…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瞬间闪现出她和他相遇的来龙去脉,十几天以前的一些画面和事情…

……

那一天,端午节刚刚转身,夏至将至,天气就加速的燥热了起来…

在这个春夏交替的季节,人们稍静下心来的时候,已隐约可以听到知了、鸣虫等正在绿树和灌木草丛间,生涩的演练着新谱的序曲,为奏响盛夏特有的天籁之音乐章,在时刻准备着…其实这些小型生命体里也暗含着无穷的关于生命的起源、分层生物演化的奥秘…

晚上大约8、9点钟的样子,这会比起熠熠生辉、火辣汹烤的白天,虽稍微清爽了些,但晚风似乎还在舞动着白天太阳遗留下的、烘烘的热浪,不愿意退场,不管不顾的向着人们迎面扑来。

黄松,他肩背着黑色的双肩包,上身着蓝色细竖纹、白色打底的短袖衬衫,下身穿深黑色裤子,脚踏软底黑色运动鞋,借着微明乎暗的亮光…

在一高台子上由西往东走着,从其神色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在其貌似平静漫不经心的踱步中,大脑又似乎是在思考着、琢磨着什么事情?眼睛里如远空的星辰一般深邃,让人看不透…

他时而用手往上扶一扶,鼻梁上稍微下滑的钛金色半边框树脂眼镜;时而又用双手往上提了提双肩包的肩带,给被包捂住的稍有些火热的背,送上些稍清爽的风降降温。

他就这样走了也没有多长时间,却发现这周天的时空好像不可觉察的停顿了一下,既而发现自己的思绪好像也稍停顿了一下,更意外的是突然间恍惚的发现:

“记不清刚才自己是在琢磨着什么了?怎么出现了思维空白?脑海里的世界出现了空白空间了吗?神经元链接突然短路了吗?宕机了吗?”

黄松思虑着在脑海里自言自语的自论着:刚刚什么也没思考吗?这有点不符合逻辑啊!?他大脑不可能偷懒闲着的,那会…,这是短暂失忆了吗?大脑别闹了好吗?他在这一刻之前可没有过健忘症的!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可是他这是怎么了?最近工作生活上太忙太紧张太疲劳太累了吗?吸收学习了太多的新知识,太多的新的关于宇宙空间太空的常识,大脑抗议了吗?”

随即黄松转过身来,看向刚刚走过的这一段路…思绪飞回到之前的那一时半刻,驻足停下来想了想:“那会儿肯定是在思考着什么?只是思考的什么,一时的分神,时空错位,这时却给忘了……?!”

“时空错位吗?我怎么会用这个词形容,这和时空有什么关系!哪一根弦搭错了吗?这太其怪了!”

“今天没喝酒,这也会出现断片现象吗?”没喝酒也会出现短暂的思维上的时间线空白,黄松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第一次遇到没有感知到原因的时间断层…就如蓝星演化史、生物进化史里的那些探查不清楚的分层进化时间断层一样…

黄松回转过身后,双手抚前额,然后双手用力的向上推了一把短发下发紧发硬的头皮,又捋了捋思绪,头皮稍感觉轻松舒适了些后,他就又继续往前走着回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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