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晃,成泽毫不犹豫的下了牙。
“啊。”很疼,比那种刺穿身体的疼痛更加的疼,因为他们互相排斥着。
痛苦的声音钻进成泽的耳朵,他也并没有比他好受多少,可还是心疼的放开了他。
不能标记,他只能用别的方法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的打上自己的记号。
夜深了些,床上的他们互相试探着,腺体处被撕裂,也没有谁放过谁。
等金东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特别是腺体的地方,那种疼痛,真的能让人想死,只是一侧的体温提醒着他,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成泽莫名其妙的一句解释,然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看着旁边人的睡颜,他也终于是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看够了没。”突然睁开的眼,对上那双注视了很久眸,金东凌难得的结巴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利索,“谁,谁看你了。”
“谁回答就是谁。”
这会已经下午时分,对于成泽来说,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只是因为昨天晚上确实体力消耗过度,才导致如今这幅样子。
“你昨天莫名其妙说的话,还没给我解释呢。”金东凌在问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成泽把人揽进怀里。
“阿陌说,父亲让我回去。”
“原来你也叫他父亲啊。”
成泽点点头,“我其实没见过我亲生父亲,关于他的事情很多都是从母亲口中得知的。”
“退回以前那个时候,你母亲也不容易啊,生在平民阶层的优质Omega,我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我那会小的时候,其实很不明白为何母亲会讨厌阿陌,她对阿陌就好像是这个陌生人一样。”
“你不会是因为这样,才对宇成陌好的吧。”金东凌有些吃味了。
“肯定是愧疚的,只是后来长大了,发现很多事并不像我听到了那样,为了不让大家难受,我就只能远走他乡。”
金东凌想了想,宇家家大业大的,一个外人,确实不太妥。“那你爸叫你回去,你回去吗?”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在车上本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事的,等这边的事处理完了,我就请退,回都城去。”
“这还差不多。”
“不过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金东凌:“什么事?”
“这边建交活动结束以后,我会和阿陌一起去一趟实验室那边,有一些私事必须解决掉,晚点你带着阿晏他们回都城湛彻家。”
“我不走,成叔不是还在嘛,实验室的事,我帮得上忙的。”金东凌黑脸拒绝。
“你听我说,有事需要你去办。”成泽又给他解释了一番,他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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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羽靖的行程几乎是完全保密的,离开都城前的那个晚上,他跟江耘柏约在江边见面。
“没有被别人发现你的异常吧。”简羽靖的声音很冷。
“没有。”
“实验室那边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剩下的事情我的人会继续跟进的,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就全靠你了。”简羽靖说完准备离开的时候,江耘柏叫住了他。
“老板,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对于简羽靖来说,江耘柏像是一直听话的狗,除了宇司晏的那件事以外,他几乎对自己言听计从。
可他低估了人心,江耘柏也有心,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谁是真的对自己好。
“你对宇成陌是真的喜欢吗?”
喜欢?简羽靖突然发笑,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样。“这事可不是你操心的。”
没有得到答案,江耘柏只能作罢。
“听说曾云飞拍的电影又获奖了。”简羽靖突然说起这事,江耘柏嗯了一声。
“那挺好的,你喜欢他那么久,你两能修成正果,也不枉是一件美事。”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江耘柏是越来越不懂他,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要做什么。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能隐藏十几年,只是为了算计吗?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对他百般算计?
可这代价未免有点太大了,喜欢绝对不是这个人最初的动机,他跟了简羽靖这么久,这个男人依旧没有透露半分。
回到家时,曾云飞因为和朋友有约,还没有回来,江耘柏突然觉得头似被针扎了一下。
刚扶着墙壁,眼睛一花,只见地上晕开几朵小血花,慌乱的摸了一把鼻子,双手都沾满了鲜血?
浴室的镜子里,映照出男人煞白的脸,连唇都发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前几天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江耘柏只以为是信息素没有完全融合,可现在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排异药吞下去以后,鼻血才止住,江耘柏瘫坐在客厅喘着粗气,通讯拨到了实验室。
72.疼轻了
湛彻作为一个大将军,早已懂得做事的轻重,可只要事情扯上宇成陌,他就成了没拴住绳子的疯狗。
这头在老婆这里碰了壁,那头就非得去别人宿舍讨说法,一个人愣是差点把一个队给打穿了。
那个让宇成陌受伤的人,被揍的鼻青脸肿,而另一边去拉架挡的贺连,也生生的接了几拳。
这些人又不敢真的动手打回去,可这人一直这么疯下去,大家也都受不了,正好又赶上蒙良川不在,整个蒙国的宿舍乱成了一锅粥。
“还不赶快去通知将军夫人。”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冒了一句话,大家顿时像找到主心骨一样,有人踉跄着往湛彻的住处跑去。
这时的湛彻已经打红了眼,自己身上也早挂了彩,可他依旧恶狠狠的看着那个男人,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