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哥!我刚把清清扶回房间,她似乎状态很不好的样子,感觉很不舒服,你快去看看她吧,看要不要去一趟医院。”
林雨柔数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就装作一副慌张的模样回到酒会去找了周子墨,完全是一副担心好姐妹的做派。
周子墨微皱眉头,想到了刚才有问题的那杯酒。
可是苏婉清没有喝下,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跟着林雨柔去找苏婉清看情况了。
为了避嫌,周子墨还请了一位院长和他的孙女一起,美其名曰能第一时间先帮忙看一下苏婉清的身体状况。
林雨柔对周子墨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十分难过,可想到人越多越能把事情闹大,也就把自己安慰好了。
几人来到目标房门前,周子墨看着房号,直言道:
“这不是婉清的房间。”
林雨柔心下一紧,没想到周子墨会那么仔细,竟然真的记得苏婉清的房号。
不过她也早有准备,露出无辜的表情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按照清清给我的房卡带她来的房间。”
周子墨眼神不善地看了林雨柔一眼,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开门走进了房间。
总统房中入目是客厅,并没有看到人,也没有开灯,但是一门之隔的卧室中倒是听到了男人的呻吟声。
林雨柔一喜,立刻紧张地往卧室冲去,也没有注意到房间中并没有传来女人的声音。
“清清!清清你还好吗?我进来了!”
林雨柔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不等里面的回应就推门进去。
站在门口的祖孙俩有些尴尬,没有跟着一起进入房间。
他们就算再怎么迟钝,现在也意识到了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是被卷入了豪门的阴暗争斗之中了啊。
林雨柔喜滋滋地推门进入房间,却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淫靡画面。
男人的呻吟还在继续,而且听到有人进来嚎得更大声了。
周子墨晚了一步走进房间,看着房间内的场景挑了挑眉。
只见床上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嘴巴也被胶带缠了几圈,鼻青脸肿的,满眼都是惧意,看到有人进来了,更加努力地呜呜叫着扭动身体试图呼救。
而房间角落站着两个人高马大带着墨镜的壮汉保镖,一声不吭地往那儿一站就是兵。
而此次事件的女主角,苏婉清,正潇洒地坐在那男人背上,翘着二郎腿,手肘抵在腿上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来人,一点也没有受了欺负的痕迹。
苏婉清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仿佛是坐着虎皮凳的山大王。
“下来。”
周子墨走到床边,向苏婉清伸出手。
苏婉清握着她的手顺势站了起来,从床上跳了下来。
周子墨见人下来了,往她屁股上拍了拍,像是她屁股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坐在那种畜生身上,别把人坐爽了,太脏。
周子墨是这样想的。
苏婉清没想到周子墨会拍她的屁股,这不是纯纯的耍流氓吗!
“你干嘛!”
苏婉清炸了毛一般,从周子墨身边跳开,涨红了一张脸。
林雨柔见两人这样打情骂俏,十分看不过眼,关心道:
“清清,你没事吧?这个男人是谁啊?”
林雨柔并没有表现出心虚,床上男人她也并不是亲自接触的,所以根本没有证据指向她,她觉得自己做得很漂亮。
苏婉清懒得和她虚与委蛇,虽然她的确没有证据,大概率也不会有什么十足的证据能定她的罪。
可那又怎样,害人可以不需要证据,她报复为什么一定要有直接的证据。
反正她在林雨柔眼里本来就是万恶的有钱人,还不如就这样坐实。
按死一个林雨柔,根本不用花费一点功夫。
“我不知道,倒是要问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个房间?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按着你给的卡走的!”
林雨柔用的还是那套说辞,一点也不心虚。
毕竟她订房间、联系这个男人,都是用的假身份,隔了好几层找的人,很难找到证据。
“是吗,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苏婉清没有拆穿她,但也不想和她扯皮试探,她最讨厌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了。
有了怀疑,她会自己去查证,也没必要给无关紧要的人什么眼神了。
她想到自己一个人在陌生又漆黑的屋子里的时候,是真的害怕。
在这个圈子久了,什么腌臢事情都见识过,她不敢想如果没有卫玉珏的护身符,她实际会遇到什么事情。
她让她不要走的时候是真的很害怕,也很难过。
如果林雨柔没有走,她就算要和她断交也不会主动对付她,也算是善始善终。
可惜……
看着周子墨和苏婉清从自己面前离开,林雨柔觉得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开了自己了。
她有些心慌,却又不知道缘何而起。
她居然一时间忘记了一旁的周子墨,只盯着苏婉清离开的背影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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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轰隆隆地进入了隧道,窗外瞬间一片漆黑。
这是卫玉珏的首次火车体验,还挺不错的,风景很好看,车速也很快。
下一次她准备坐飞机试试看。
是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的小公主一枚鸭~
卫玉珏到洗手台处洗了洗手,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准备往回走时,却感觉到列车另一边有细微的异常灵力波动。
看着长长的高铁甬道,她穿过来往的人群往前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