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们内部有人走漏了风声。”
古剑春闻言,眼神骤冷,
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冷冽如刀,令周围空气都为之凝固。
他缓缓转身,目光如炬,
逐一审视庆辰、狄怀义、楚非空及其他凝璇宗修士,沉声道:
“非空所言,确有道理。
若真有内奸,此事便更为复杂难解。
但无论如何,真相必须大白于天下,否则我凝璇宗颜面何存?”
在场众人皆是面色一肃,心中暗自警惕,
同时也对古剑春的话,表示赞同。
狄怀义轻咳一声,强压下身体的不适,继续冷静剖析:
“观此现场,凶手显系预谋已久,且对我们的动向了如指掌。
若真为内患,此人必是深藏不露,我们需步步为营,谨慎行事。”
楚非空略作沉思,提议道:
“师叔,或许我们可以先从岳家内部着手调查,探寻是否有异状。”
古剑春微微颔首,心中已有定计。
此时,他取出一枚温润的玉佩,缓缓举至胸前,沉声道:
“既然梁山寨寨主这条线索已断,我们便转换方向从这玉佩入手调查。
狄师侄,你所发现的此物,且让大家一同看看。”
言罢,古剑春将玉佩递给了身旁站立的执法堂弟子。
许百川,这位凝璇宗的内门弟子,
在见到玉佩的瞬间,眼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抽动,神色亦显露出不小的波动。
这细微的反应,未能逃过在场任何一人的目光。
庆辰眼见许百川的异样,立刻追问:
“许师兄,你可识得此玉佩?”
许百川心中一紧,但迅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摇了摇头道:
“我并不认识这玉佩的主人,不过其款式倒是有些眼熟。
然而,这并不能证明什么,沧浪群岛中相似的玉佩比比皆是。”
许百川话音刚落,一名执法堂弟子便开口道:
“许百川,这玉佩上所刻,分明是海昌岛许家的徽记!
观其形制,应是许家旁系子弟所佩戴。
你身为海昌岛许家的嫡系子弟,对此应该不陌生吧?”
此言一出,大厅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许百川,眼神中充满了审视。
许百川面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拱手道:
“古师叔明鉴,我虽出身海昌岛许家,
但早已加入凝璇宗,与家族旁系联系不多。
此玉佩即便是许家之物,也与我无直接关联。”
古剑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许百川:
“许师侄,你可确定自己与此事无关?
这玉佩上的徽记,可不是随意能模仿的。”
许百川面色微变,眼神闪烁不定,支吾道:
“这……这玉佩虽属海昌岛许家,但旁系众多,我岂能一一相识?
再者,许家子弟遍布沧浪,单凭一枚玉佩,岂能断定与我有何瓜葛?”
古剑春目光如炬,冷冷扫视着许百川,语气中不含丝毫情感:
“许师侄,你之言辞虽巧,但事实难掩。
此玉佩既为许家之物,你便需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在真相大白之前,你暂且留在此地,以免有任何不当之举。”
许百川闻言有些无奈,只能点头应允。
他深知古剑春的性格,一旦决定,便难以更改。
于是,他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
被几名执法堂弟子“请”到了一间密室中,开始了软禁。
狄怀义此时站了出来,他将记录着法术气息的玉简递给古剑春,
详细说明了“流光灵窥术”所窥见的景象:
“师叔,这些魔道凶徒所使用的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