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致命。
而我却犹豫了，我没有说出来这个答案。
陈婉露出如沐春风一般的笑容，小声道：“逗你的，我可是守法公民。”
我急继续翻阅资料。
其中看见了相片，正看着我忽然间发现一件事。
其中一张是我在，许舟家里拍摄的，当时是为了拍许小枫，不过旁边的照片也被我拍进去了。
我看着照片总感觉不对劲。
可就是说不上来。
正好晚上，我打算回家休息，开车送陈婉回家，她下车前跟我说到：“不打算搬出来？需不需要我去跟伯母说说？”
“先不用。”
“等这个案子结束吧。”
陈婉点头，拍了拍车门，我目送她上了楼，开车回家。
在家，正看见陈慧正在给老妈拔头发。
“儿子回来了，饭在桌子上，你快去吃吧。”
“嗯！”
确实有些饿了，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一边吃着，我看着陈慧，帮老妈拔头发。
看了一会，老妈对陈慧：“好了，慧慧。”
“你干妈上年纪了，有几根白头发很正常，以后要是全白了，我就都染成黑色的。”
老妈心情不错。
接着陈慧将头发收集起来，放在一个纸包内。
老妈问道：“你收起来干嘛？”
“这是岁月的痕迹，收集起来也有纪念意义。”
“哈哈哈，我跟你干爹，就喜欢收集这臭小子的东西，七岁那年臭小子换牙，我和你干爹把这小子的牙收集起来，放在一个小盒子里。”
“后来，对面邻居家的小丫头也掉了牙，一起都收集，不过忘记签名了，放在纸袋里，结果就弄混了。”
我正吃着，听着老妈说的这句话。
总觉得好像……还挺吻合的，我这脑子有些转不过劲来了，又看到了陈慧手腕上的纹身。
因为是在家。
穿着睡衣，很是宽松可以看得见手腕。
蝎子……蝴蝶。
吃过饭返回房间，躺在床上睡觉，开始在网上搜索，手腕上纹纹身的意义。
还真找出来一些什么。
虽然答案都是五花八门，不过大多数都是情感上的纪念，也有就是为了好玩。
当然，还有那些宗教一类的事情。
这个说的还挺多的，于是我精确了搜索条件，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含义。
于是我给穆延发消息。
“穆延，你帮我去外网查查，手腕上纹身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穆延答应了。
等他的回复，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穆延给我发过来一个截图，是已经翻译好的。
是外国网站。
属于是纹身俱乐部的性质，会有人在上面分享自己的纹身，以及各式各样的含义。
其中一个帖子。
就是手腕纹身的。
翻译过来的大概意思，手腕上纹身，在许久之前，是某个神秘教团的标志。
他们经常在手腕上纹上昆虫。
来时刻提醒自己的复仇。
我猛地从床上做起来，于是来到客厅，此时陈慧正跟老妈吃着零食，看着宫斗剧气劲。
见到我出来了，陈慧问道：“哥，吃点零食吗？”
“要不要一起看？”
我笑着婉拒，凑近了问道：“慧慧。”
“你还记得，你手上的纹身，是谁先提出来纹的吗？”
陈慧想了想，说道：“是许晴。”
“她当时已经有了，上大一的时候就纹了，我们认识的时候，是大二，正是搞纹身也就是大二快结束了。”
我又问道：“嗯……”
“那，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纹了什么？”
“有两个人，纹的的事风景，还有一个纹的是罗刹，我弄了一个蝎子，那时候看中二小说，觉得蛇蝎美人很带感。”
那就基本上确定了。
是许晴先开始的纹身……
答案呼之欲出。
回去睡觉，第二天正常上班，正好陈慧也去上班，她穿着一身休闲服，背着斜挎包。
“上班？”
“嗯，今天有一个线下的培训课。”
陈慧笑着说，我说道：“我开车送你吧。”
“好啊！”
陈慧又想了一想反问我：“你上班不会迟到吗？”
“不会，我们其实没有固定上班流程，走吧。”
开车送陈慧去培训，她现在是业务员，需要跑业务而上的也是业务员的培训课。
送陈慧到了。
我正打算开车走，不远处一名青年走过来。
“陈慧！”
“今天来的这么早？这位是？”
青年西装革履，看款式应该是比较贵的牌子，一个业务员居然有钱买这种衣服。
多半也是打肿脸充胖子。
“我哥。”
陈慧为他介绍，而男人则说道：“原来是哥哥，我是这家培训机构的，培训老师我叫李放。”
我伸手握着。
李放对陈慧说道：“慧慧，中午下课以后，我看街对面开的那家馆子不错，赏个脸一起吃饭？”
陈慧摇头拒绝。
“哎呀，吃个饭而已。”
“算了，李。老师，我中午还有事，要回家的。”
李放继续苦口婆心的劝着：“陈慧，我没有别的意思，咱们这个班，就你的学习成绩是最好的。”
陈慧有些无奈。
她依旧拒绝道：“李老。师，我中午还要回家。”
“家里有人是不是？这样，都叫过来。”
李放依旧不依不饶，陈慧后退两步，李放却上千跟进两步，手甚至都要搂上来。
“嘿！”
我厉声呵斥。
“干啥呢，我妹明明拒绝你了，你还这么死皮赖脸是吧！”
李放听了，将目光看向我。
“兄弟，怎么着妹控啊？”
我从车上下来，走到李放面前，严肃说道：“我妹妹，已经明确拒绝你了。”
“现在，请你不要纠缠她。”
李放呵呵一笑，低着头说道：“不是……”
“现在什么瘪三都能跟我耀武扬威了，我说兄弟你干啥的？”
“我邀请你妹妹，那是我的事。”
“那也是你的荣幸，听见了吗？赶紧走。”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态度这么强硬的人，说道：“你涉嫌违法了知道吗？”
“这是属于骚扰明白吗？”
李放很是不屑道：“来来来！”
“你报警！你让警察来抓我。”
“如果不是看在陈慧的面子上，你练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