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成负数。
怎么吸引玩家？服务都是次要的，关键是要有足够珍贵的混沌道具和物品，而提供者自然是结城这种大客户了。
“您的货品很珍贵，而您的力量更是令人畏惧。”骑士抚胸，轻轻欠身，“下次再来衔尾之蛇，我们会将服务费用减少到每小时1个积分。”
“如果我掏不出珍贵的货物呢？”结城表情稍好了点。
“一样欢迎，即使在整个轮回游戏之中，4阶玩家也算稀少。”
4阶？
结城想了想，倒没有向对菲伦那般直接问出口，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便差不多懂了。
人类（普通、优秀、极限）应该是一阶；非凡是二阶；超凡是三阶。
怪物不就正好是第4阶。
这应该是跟混沌道具等级一样，属于玩家间自行设定的称呼，那什么混乱级、超凡级、诡秘级真特么难记。
“有多稀少？”送上门的情报，结城哪会错过。
“4阶玩家算各阵营的中坚力量吧。”骑士发出善意，沉声道：“看您刚到交界地，衔尾之蛇愿意交个朋友，请随我来，你想要的各种情报都会以优惠价售出。”
这才是真正目的，谁不喜欢一个又强又无知的玩家呢。
可我没钱，而且信不过你们。
结城行走于苟道，哪会轻易相信别人，摆了摆手：“衔尾之蛇是什么阵营？”
“衔尾之蛇并非阵营，而是‘战争遗孤’阵营下的团队，这么说您能明白吗？”骑士嗓音很粗，配上高大的外形，铁与血的味道迎面而来。
已足够浅显，结城当然能懂，差不多就是菲伦口中前哨站该做的事情。
不同世界，同一阵营的玩家汇聚到前哨站，组成跨世界团队，而后更进一步，来到这交界地之中。
没有参考性啊，我现在都不知道那些凝固旋涡是什么意思，来到前哨站的也只有我们五个人。
结城有些蛋疼，稍稍欠身：“谢谢你的邀请，但我现在还有其他事务，有空的话会再来叨扰。”
不等骑士回答，结城转身众筹群肆伍陆壹贰柒玖肆零就走，知道对方是一个阵营的高端团队，还去接触有违苟道。
一个谨慎的玩家，奇怪的是这种人物为何无知，本阵营没有前行者替他答疑？
骑士没有纠缠，只静静看着结城走远，环视旁边，玩家们早已自觉地绕道而行。
“格斯，你能不能稍微低一点头。”
一个尖锐而不爽的声音响起，让骑士稍稍低头，看到了只有自己腰身高，满头金发的小女孩。
她身穿一件灰绿色军服，那张小脸还没自己手掌大。
格斯取下了面具，露出刀削斧凿似的面庞：“谭雅小姐，我不知道您来了。”
“是谭雅中校，这是我第一千次提醒你。”女孩哼了一声，露出恶劣的笑容往前努努嘴，“诺，那只小杂鱼正在偷看咱俩，哦，被我发现以后就跑了。”
“4阶玩家可不是杂鱼，每一位都经历了腥风血雨才成长起来。”
“杂鱼杂鱼，我高兴怎么着，倒是你，现在变得太礼貌了。”谭雅的笑容越发恶劣，看到快步离开的结城捧住肚子低笑，然后又跟变脸似的瞬间严肃，配上那身军装，确实像是个精英军人。
“准备一下吧，新的战争又要开始了，这一回我们俩跟着布拉德利先生一起出动。”
“好的，我把招待工作交给安德森神父。”
“那个神棍只会拉人讲经。”谭雅像是跟神父不太和谐，哼了一声，“快点解除你的限制吧，这幅模样真是让我作呕。”
格斯苦笑，看着轻哼战争歌谣走远的女孩，又看向宽阔路上密密麻麻的玩家，果厉的转身，很快消失不见。
......
剑风传奇的格斯，幼女战记的谭雅，这两人是一个阵营的？
一个是中世纪佣兵，一个是魔幻一战的军官，两人除了打仗好像没有共同点了吧。
结城快步走过长街，轻轻挠着头，想了一会儿，‘战争遗孤’这个阵营倒挺适合两人。
“应该没错，我就说阵营划分多半是遵循世界观原则，不会是单纯的职业。”
结城想起了吴雷庵想杀的那几个人，同阵营也会内斗，唯有成为一个团队才能避免，跟自己的情况类似，又有本质上的不同。
我和学姐她们来源于一个世界，而他们明显不在一个星球上，唯有‘战争’是共同点。
如抽丝剥茧，越来越多的线索暴露在眼前，他看着那些巨大的建筑，突然发现‘衔尾之蛇’的情况属于常态。
阵营，这才是轮回游戏里的基础单位。
快步走过长街，他看到了更多难以想象的建筑物。
比如有专门修复混沌道具的玩家阵营，本以为是套路般的矮人，结果走进去全是千娇百媚的小姐姐，听说修复方法就是陪道具睡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