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面向太阳。
前面是光,后面是影。左面是姐,右面是妹,中间是我。
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谁又能分得清这是通往哪里的车?
俭——是中华传统美德,加上园内主题宾馆一个晚上的价格特别贵,所以四人就订了两个房间。
“哥哥,如果每天都这样就好了。”
楚云朗睡眼蒙眬,声音都变得糯糯的,“什么样呀?”
“一起床就能看到你和傻软姐姐,嘿嘿嘿。”洛晚柠滑到中间,左搂搂,右亲亲,从未如此感觉到快乐。
“大家一起玩。一起吃。一起睡。开心!”洛颜汐话也难得多了起来。
两个小姐妹又打闹一会,当然主要是妹妹“欺负欺负”姐姐。
“痒。痒。反击!”
楚云朗在旁边睡的跟头佩奇似的。
昨天看完晚间表演后,因为整整爽玩一天,三人累的一沾床便睡过去了。
“但是,这也难以解释你们在三张床的房间里却睡在一张床上。”
本来洛承宇早上饿醒了,想叫三小只出来吃饭,但却看到她们仨躺在一张床上。
洛承宇感觉不需要吃了,已经气饱了。
本想再说些什么,沉默一会儿。
“蒜了,姜这事放回大孜然,酒按这么拌,落食到胃就行。”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封面你选好了吗?”洛承宇一边喝着豆汁,一边问道。
“选好了,挑了又挑,选的还是最开始那一版,更有少年感。”
“少年感?也对,说你写儿童故事,可没有人说你写的是童话故事的。”洛承宇拿过一根油条,沾着豆汁,吃的喷香。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星期六……《葫芦娃》的动画片应该就是在今天播放吧。”
《葫芦娃》从成文以来,一直有动画公司想要买版权,楚云朗肯定不卖,改编权可以授予其它公司,但得是靠谱公司。
业界肯定是有靠谱公司的,可国内还在坚持2d的动画公司要不更偏向做原创,要不就是手上有活——没活的那几家又不敢托其大任。
要知道前世《葫芦娃》是谁做的啊?那可是江湖传说的上美。
天下英雄尽收麾下,不是虚的。
儿时的细糠,可不是随手就来的,不计成本,不计盈利,你可以怀疑这种企业的效率,但不能怀疑人家的实力。
这些年等了又等,楚云朗明白了——
既然这些事,无法交托别人,那不如重出江湖。
他让楚爹收购几家专门做外包的动画公司,重组成一家专属于“楚云朗”的公司——蓝星动画室。
楚云朗说是深度参与动画制作,当然了,事情不能太离谱,他主要是写剧本以及狠狠的严查成片质量。
他别的也不用懂,公司的管理事务自有专人负责。
前世楚云朗就挑战性的做过几年编剧,加上背靠老爹,一直以来他都全权负责着自己作品的改编,就是说——为了不让人糟蹋了他的作品,他自己把作品改编成剧本。
对这行他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
再说了,单说动画片——我看不出动画怎么个好法,我还看不出动画好不好看吗?
不好看的都给我重做!
“不用在乎成本,不用在乎工期,只需要在乎我满不满意,最后无论动画收益怎么样,你们都被我包养了。”
楚云朗没有露脸,只是在群里,言简意赅的发言。
“我擦,终于有一天老板看出我的勉强,包养我了,要是老板还是女的话……”
“这还没睡呐,就能做这么香的梦。等到睡了,不得升仙嘛,啧啧。”
而今天就是公司第一部作品《葫芦娃》播出的日子。
摩托老爷子给孙子挑少儿频道时,惊讶的说“这故事都拍成动画片了啊,不过也是,好故事是不缺读者的。”
孙子也听过爷爷给他讲的异瞳少年“说书”的故事,他看到《葫芦娃》后,也很震惊:“爷爷,您跟他的缘分可真缘分啊!”
因为考砸了,孙子已经好几天不被允许看电视了,今天摩托老爷子偷偷一给他打开就是。
律动的音乐响起,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小小树藤是我家,啦啦啦啦……”
朗朗上口,简单欢快,儿歌这种东西想火也难也简单,一般就看你能不能傍上大火的动画片。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生生叫着夏天……”由罗大佑作词作曲并演唱,成为一代人记忆的《童年》,至今脍炙人口。
还有郑伊健的虫儿飞,虽然它最初是电视剧的产物,但时代证明了谁才是傍上了谁。
但这些都是少数,其实大多数我们一直都喜欢的儿歌灌注了不少童年的美好印象。
但是,开心不就好了?喜欢,就是一切最大的意义。
一坐下沙发,孙子看着动画就起不来了,他也算原著粉了,是从绘本追到动画了的。
如果明天班里谁有关于《葫芦娃》的问题都可以问我,正在孙子在颅内高爽时,一个声音响起。
“呦,在看动画啊,怎么了?忘记上次沉痛打击的成绩了?”
头皮发麻,寒毛直立,僵硬的扭转脖子。
“妈,你听我解释……”
妈妈想好好看看是什么类型的动画篇,好再有针对性的教育一番,结果一看一个不吱声。
“这是剪纸动画吧,好熟悉好怀念啊。以前妈妈看过的第一个动画片就是剪纸动画,那时候你爸爸……”
“哇哦!我想听!妈妈你快讲讲啊。”
“对啊,你给小肖讲讲吧,让他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看今朝……”老爷子也趁机给闺女梯子下,救孙子于危难之间。
等到爸爸回来时,惊讶的发现三个人正一起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动画。
《葫芦娃》的动画算是准确的打在一代人的心巴上了。
————细糠像雨点一样袭来,当时只道是寻常,再回头,已经是永恒。
————那时候我们还年轻,都只是个臭看番的。
没有什么二不二,刺不刺,猿不猿的,只是很简单而纯粹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