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萧颖合上张大的嘴巴,“他刚才说什么,你听清楚了吗?”
元缘也是一脸懵,“说...说...说社长说...说...说要开会?”
陈萧颖怀疑她们的耳朵绝对是出现幻听了。
她们加入社团一年半的时间,可从来没开过什么会啊!
元缘静下心来分析道:“你有没有听见江宇刚才说,是社长,社长!”
陈萧颖死命点头,无比肯定她说的话。
元缘得到肯定,继续说:“那么也就是说,开会这事是社长提出来的。”她突然声音拔高,“可这么久了,我们不仅没见过什么社长,甚至,连社长是谁都不知道啊!”
结论一出,两人风化在原地,这事竟然连社长都惊动了,完了完了,她们同时垂下脑袋,等着命运对于她们的审判。
播音室里有个小隔间,是个微型会议室,推开门的那刻,他们都还不知道这里别有洞天。
元缘踏进门槛,靠在了舒适的皮椅上,绝望地说:“待宰小羔羊求解放。”
陈萧颖也是心如死灰的表情,说:“微臣无力也,不能救陛下于水火之中,实属惭愧矣!”
黄景御到了门口,只听见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微臣亦是那待宰羔羊也。”
所以,只是开个会而已,他有这么可怕吗?
黄景御不紧不慢的边走边说,“不用待宰。”
元缘、陈萧颖一同无力的说:“对,是已宰。”
元缘首先发现不对劲,直起身子,抬头一看。
黄!景!御!
元缘使劲拽着依旧懒人躺式坐在凳上的陈萧颖,得到的却只是一个甩手。
“元缘,别拉我。”陈萧颖顺势转头一看,和黄景御迎面对上。
黄景御:看来不是重名,这趟值了。
陈萧颖:抢我橙子的人?哼,小气,坏蛋。没想到竟然和他一个社团,简直了了!
“是你!”陈萧颖右手指着门槛处的黄景御,皱着眉头,仇视着他。
被点到的黄景御挑了挑眉,扬了扬下颚,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
“他...他...他...”元缘被自己一扇而过的想法吓得直打哆嗦。
江宇看着不知所措的两人,笑出了声,“把舌头捋直了再说。”然后瞪了瞪黄景御,似乎在说:你看你干的好事,把她们都吓到了。
元缘内心:什么舌头捋直啊,她都想咬舌自尽了。
“黄景御?”元缘不确定的问:“我们社长?”
元缘多么希望自己说的是假的,堂堂黄天才怎么会屈尊于一个小小的社团呢?
绝对不可能!
“对啊!”江宇一拍脑门,不好意思的说:“瞧我这记性,你们还不知道社长是谁吧。”
元缘:不然呢?
陈萧颖:社长从没来过,你也没说,知道?从哪里知道?天上还是地下?
江宇看他们一个个仇视着自己,很是委屈,“这不是景哥不让说的吗...”他瘪了瘪嘴,“罪魁祸首。”
黄景御避开了他幽怨的小眼神,偏过了头:我有吗?
“难道没有?你当初可是口口声声说凭实力招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