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总队但是房子比周健那里还破,只有一栋两层高的楼房看上去还有些样子。
周健带我跟新兵连的领导交接了以后:“小风,在这里要听新领导的话,好好训练啊?明天我就不跟你打招呼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舍不得了:“你还会来吗?”
周健笑着说:“会,来了我就来看你”
“恩”,我挤出了个笑点了点头。
提着包跟在新兵连班长后面,班长是个中等个子圆圆脸的女孩。到现在我才觉得我是真的到部队了,之前一直都有一种被拐卖的感觉。
来到寝室里面已经有几个女孩子了,都在干着自己的事:“起立”,班长喊了一声大家马上排队站好。
“现在跟你们介绍一下新来的同志司风,大家来认识一下”,班长给我做了介绍。
站成一排的女孩开始报名字:“胡兰兰,杨烁,张晓雨,李玉,程晨”。
她们依次做了介绍,我走到前面:“大家好,我叫司风起风的风。”
“欢迎新同志”,班长一声令下掌声就响起了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好了,解散”,几个丫头开始跑过来围着我打转你一言我一语。本来做了几个小时的车头昏脑胀又被他们唧唧咋咋的一吵头都大了!人也没有认清楚谁是谁。
胡兰兰是个廋廋小小很精干的女孩主动带我到洗漱间,我好好的洗了个澡浑身舒服了不少。
回到寝室:“唉,小风你是从哪里来的?”说话的我名字没对上不知道是谁。
“我从湖北来的”,我觉得很骄傲
“啊!你是湖北的?我也是啊!这下好了有个同乡”这个应该叫李玉她很廋比我高一点眼睛细长嘴唇也薄说话快言快语。
其实对于同乡我们什么概念部分,我觉得大家走到一起就是战友应该肝胆相照
才对。
其他几个胡兰兰是bj的,杨烁是陕西的,张晓雨是山东的,李玉跟我是湖北的,程晨是广西的。
大家相互了解的差不多就开始各做各的事。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悠长的号声响起,应该是要睡觉了!
第二天急促的哨子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司风,快穿好衣服要出操了”班长跑过来喊。
我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跟她们一起去洗涑。
要出操了!我终于是个兵了!我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
围着操场跑了两圈,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米。我边跑边看大家都是怎么做的,场面壮观急了。
心情抑制不住的激动,好像现在跑回去告诉爸爸妈妈,奶奶弟弟他们我跟着出操了!
跑完后就列队往食堂走去,所有的都是有条不絮,整齐安静。
快速吃完部队的第一餐饭,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膝盖上。
新兵吃完饭后由排长跟班长带队到训练场,整个一天都在练队列站军姿,双腿并拢绷得笔直有很多都坚持不住,结果罚得更厉害。
出不多一整个月都在练习军姿队列,指导员说:“兵,就要有兵的样子,要站如松坐如钟”。
哪怕我身体异如常人也有些受不了,腿站久了酸得不是自己的了。
好在个把星期就适应了,接下来的训练对于我来说就简单多了体能训练每天都在摸爬滚打。
俯卧撑,百米冲刺,单双杠,最难的五公里越野这些对我来说就是个热身运动。
每天回到寝室听得最多的就是:“哎呀!疼死我了!”的叫声。
我在这两个月里收获很大,我发现肺活量加大以后我的速度,力量还有听力都提高了不少,这让我更加勤奋踏实的练。
你一小心找来了很多的闲言闲语:“就是她,就是她”,有时走过的地方还有人指指点点我都当做没听见。
到了第三个月就是战术训练了,我觉得这很关键在有危险的时候是可以救人救己的马虎不得。
一些技巧性的东西和细节我都很用心的记下了,然后自己在一边练。
很快三个月就到了我被评为优秀士兵,给爸爸妈妈写了封信寄回去了告诉他们我很好不用担心我,还把奖状夹在一起寄的。
新兵连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考核也完成了。
操场上有一小群人走了过来,我正在更杨烁玩单双杠这几个月里我跟她越走越近,彼此相互照应,相互安慰。
相反李玉还比别人跟排挤我些。
“司风,过来”,好像是指导员在喊?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过去,怎么还有郎军,还有周健?他们来干什么?
“司风,叫你呢,愣着干嘛快过来”,教导员催我。这几个月我都已经成这里的知名人物了,领导都能叫出我的名字来。
我跑步到他们跟前抬手敬礼:“指导员好!教导员好!郎队好!周健好!”最后一个周健好说得大家都笑了。
“哟!有点样子了哟!”周健围着我看了一圈。
“队长”,指导员对着郎军喊说
“这是我们今年最好兵,”指导员一脸骄傲。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郎军还是满脸严肃:“嗯,就她了,我带走了。”
“司风,还不快谢谢郎队”,指导员高兴得恨不得替我谢谢。
“谢谢郎队”,我抬手敬礼
“走吧!”周健催促到
“去哪儿?”,我问他
“还能去哪儿回营房啊!”周健一脸你忘了的表情
换我愣住了,回那个营房?
“别想了,快去收拾你的行李跟我回去了”,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呢!
我看向指导员:“去吧,以后你就是特种大队的一员了,去了要好好干,要比现在还要刻苦训练记住了”。
我向指导员敬了个礼,跑过去跟杨烁说了一声她跟我一起回到寝室帮我把行李收拾好。
“司风,以后要经常想起我听见了吗!”杨烁哭着抱住我
我也舍不得她:“我会记住的,以后你要好好的听见了吗?”
“恩,我记住了”,她用手擦了一把眼泪,又笑了起来:“我们哭什么呀!到了连队后还可以经常联系呀!”
“是的,我现在是去特种大队,队长是郎军你记住了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别忘了啊!”我叮嘱她。
“恩,记住了你去吧!”,杨烁不舍的把我往外推。
“那,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了边走边流泪。
“哟,哭啦!”周健这个死人不说会死啊!
我白了他一眼:“走不走”打开车门郎军坐在上面了。
“郎队”,我喊了一声弯腰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