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拓这几天很烦躁。来回在办公室踱步,鞋底跟地板碰撞发出:“踏踏”声。
“到底是谁干的?”
这个问题时时刻刻萦绕在他心里,挥之不去都快成梦魇了。
欧阳拓拿起电话,“嘟~嘟~嘟”。
朗军正在看文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喂”。
“是我”,欧阳拓皱着眉,样子有些凶。
“有事?”朗军问。
“……”,欧阳拓没有说话。
“不说我挂了”,朗军不想跟他费口舌。
“你的人里有没有异能者?”,欧阳拓说出来的话让人莫名其妙,可是朗军的心却一沉。
他马上做出反应,“我没空跟你闹我很忙”。
“老朗,是不是有?”,欧阳拓没有放弃追着问。
“欧阳拓,你是不是脑子热傻了?你在说什么?”,朗军来气了。
“难道是我想多了…”,欧阳拓拿着电话有些自说自话,接着他直接挂断电话。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了忙音。朗军的心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
拿起电话准备拨出去,又按下去切断了!
“欧阳拓心思敏捷缜密,如果这个时候给周健打电话只会坐实欧阳拓的怀疑……”朗军在心里把厉害关系想了一遍,忍住刚刚的冲动继续看文件,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每天睁开眼,闭上眼都是训练,虽说是在一个训练场能见面的次数却不多,每天徐明远跟庄仕钊都会打电话到寝室跟我聊聊天以及相互鼓励打气。
训练任务越来越重,难度越来越大。从最初的二百来号人到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百人,每天都是在泥泞中负重前行,无论刮风下雨!
欧阳拓说:“淘汰的都是在战场拖后腿的。战争是会要命的,不是看谁表演得好看的。没能力的赶紧收拾铺盖走人,别在这里给你的连队丢人现眼”。
当时这些话引得很多战友不服气,一个个卯足了劲的训练。可是,越到后来越发现体能跟不上欧阳拓设置的那些训练科目,走的那些人有很多流下不甘的泪水,我想这会是他们一生的刻痕与不甘…
欧阳拓的话对这里大部分人来说是危言耸听,这里面还包括刘宇科。
训练的科目越来越有技术难度,这在以往的训练当中很少见。光是那些各种明目的地l及空中自控炸d,还有各种应急科目让人一个头几个大。
欧阳拓说我们是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听爆炸声一个个跟个二傻子似的愣头愣脑,在战场上绝对是被干掉的傻子,他还说他一点也不可怜这样的我们,死了活该。
每次听他说这种话我就想直接把他揍死。只是,现在的训练科目让我手忙脚乱,空不出手去收拾他。
庄仕钊看着还在研究红蓝黄绿黑几种线的女孩儿,心里在喊:“黑线,黑线,剪黑线司风”。
远程摇感小型爆炸器,结构精巧复杂,各种零部件小巧细致,要求在不破坏物品的同时解除爆炸能力,关键是给的时间有限,还要求原样恢复。
“咔嚓”,随着剪刀的咬合黑线断成两半,庄仕钊提起的心终于回到原处。
诺大的食堂显得空旷。每天吃饭的时候是最放松最惬意的时候,感觉这是生活对我们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