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的驾考过了!您知道吗?连长说:我是他带过最厉害的兵!可我觉得他是最厉害的连长,他带着我学习,带着我进步,带着我成长,教会我很多很多知识……”。
一封封的家书,写着最好的消息。
“呵呵呵,风儿考过了!我就说她能行,你还不信”。
司爸爸拿着信,看了又看,仿佛司风就在眼前。
“是啊!就你闺女厉害!”。
司妈妈看着带着些憨气的丈夫,抿着唇笑。
“时间过得真快呀!三年多了~”。
司爸爸遥望着远方感慨着!
山脚下绿草舒展着,柔软似羊毛
“全体都有!”。
“立正~,稍息。”
“下面宣布:今天的任务就是你们脚下的草坪,按分发下去的尺寸整理成块,明白没有?”。
“明白~”。
来桂市快一年,这还是第一次集体出来搞劳动。
白云过隙,变化无常,仰望天空觉得甚是好玩!
“连长,你看那块云像赛虎(狗)”。
周健铁锹插在草地里,顺着我指的方位看过去,慢悠悠:“嗯~,赛虎嘛,我是没看到,我只看到你不干活,被指导员看到了,我就能看到真赛虎了!”。
赛虎是学校养的狼狗,平时都是在训练场跟我们一起训练。
撇撇嘴,啥也不说了,干活!
一群朝气蓬勃的家伙们,翘着屁股小心翼翼的托起一块块嫩绿。
“连长,这玩意儿弄回去养在哪?”。
我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能用的地方多了!”,周健用力踩着铁锹,小心的翻起草皮。
我在脑子里把学院所有地方想了一遍,也没想到一个合适放草坪的地方。
很快,原本绿油油的草地就变得跟脱了皮似的坑坑洼洼。
趴在车尾,看着桂市独有的美景,傻笑了一路。当然不会只有我一个,在车上的都是一个傻样…。
搞完劳动难得的可以休息几个小时。
“牛,你说的人到了没有?”。
“到了到了”。
阿牛带着汪辉,指着拐角处走过来瘦瘦、黑黑的女孩:“就是她,就是她”。
汪辉细细看着走过来的女孩,第一眼就是:干练、利落。还好看~!
俩个人傻傻的看着从面前走过去的女孩不敢动。
“牛,牛”,汪辉耸一耸愣着的阿牛。
“干嘛?”,阿牛不解的问。
“去把她喊住”。
汪辉把阿牛往前推了一把。
阿牛很健壮只往前动了半步,“喊住干嘛?”。
“你去喊就行了,去啊!”,汪辉催促。
阿牛局促:“这丫头很凶的!出手又重…”。
后一句阿牛很小声的嘀咕,对于打架那次司风给他的一拳记忆犹新。每次想到都觉得被打的地方还疼。
后面悉悉索索的动静我知道,那俩个人其中的一个我也记得,找茬打架的几个家伙之一。
猛地一想:“该不会是又想找茬干架吧?”。
想着这里拔腿就跑,这事得跟周健说。
老远就看到刘宇科,慢悠悠的跟另外一个干部走在一起。
跑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他喊住:“司风,你跑什么?出什么事了?”。
我一想跟他说应该也是一样。
“报告,指导员,上次找茬打架的那几个你还记得吧?”。
刘宇科听我这么说,立马:“记得,怎么啦?出什么事了?”。他的语气有一丝警惕与紧张。
“其中一个人刚又带了一个在那边,跟着我”,我指着跑过来的方向。
“岂有此理”,刘宇科生气了。
另一个干部说:“走,一起去看看”。
说着我们一起往回走。那俩个家伙大概是看到教导员早早就溜了……。
“砰~”,周健桌子上的茶杯跳起来老高,接着:“哐当”落在桌面上,水溅在桌子上到处都是。
周健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姿态。眼睛鼓得跟斗鸡,咬牙切齿怒吼:“无组织无纪律,反了他们”。
我坐在教室心里也很忐忑。当时,没看到人后我就独自一人回来了,也没去找周健,想着走了就算了。
刘宇科找到周建后跟他说了,周健气得差点爆走我也不知道。
汪辉跟阿牛看着跑远的女孩,本来追了一节路,看到刘宇科后俩人立马转身跑了!
“该不会找我们吧!”阿牛忧心戚戚的说。
“我们又没干什么!怎么啦?”,汪辉倒是没想那么多。
“你是没什么,我就不好说啦!上次打架大队长把我们几个差点骂死,罚得我们都脱了几层皮”。
阿牛不敢想当时的情景,害怕的不行。
“跟你说啊~,我是不想再碰到那个丫头的,要去找你就自己去,千万别拉着我,我还想活着毕业,我可不想半途挂掉”。
阿牛跑得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