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从他深邃的眼眸里发现有些欲念的神情。
因为有些痒,于亦白立即将还放在自己喉结上的手擒住,然后扣在自己手里,“别闹,睡不着?”
她轻轻地点点头,“有点。”
于亦白稍微侧过身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光线不是很亮,投射出柔柔的光线。
“那怎么办?”于亦白有些宠溺地问着身边的人。
江晓晚突然开口,“要不然,你给我讲故事吧!你以前的故事,或者你听到过的故事,我想多了解你。”
“我哪有什么故事可讲?”
即使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但于亦白还是能感受到她那有些期待的目光。
他还真的没有骗她,他是真的没有什么故事可以讲的。
江晓晚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撑起身子,朝身边的人说着,“我能不能问你个事。”
“你问就是。”
“那天我去你书房,看到了一本安徒生童话,如何,里面有一张,照片。”
江晓晚没讲明她到底想知道什么,如果他不想说她就不会再问,所以只是简单的提了开头,就没有了下文。
而于亦白听到江晓晚说起那张照片,自己也是有些发怔,自从和她在一起之后,自己都快要忘记那些过往了。
江晓晚一直等于亦白开口,但是他没说话,江晓晚眼眸有些黯淡,那就等他想和自己说的时候再说吧。
江晓晚接着就躺了下来,“我突然有点困了,以后再讲吧,晚安。”
说完话翻了个身,背对着于亦白睡了起来。
于亦白见身边的人背着他,知道小孩肯定是生气了,然后伸手揽住她。
薄唇轻轻移到她的耳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照片里的女孩,是我妹妹,亲妹妹。”
江晓晚听完话,再次翻过身,“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还有妹妹啊?”
这是实话,江晓晚一直以来就以为于亦白是家里的独子,这会儿听到他说还有个妹妹,的确是有点惊的。
“怎么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是在国外生活吗?”江晓晚缓缓抬头看着脸色有些改变的人。
“她,在我11岁的时候,和我妈妈出了车祸,走了。”
江晓晚身子一顿,伸手回搂住于亦白的腰,脸在他身上蹭了蹭,“对不起,但你放心,我会和你生活一辈子,也请你把你的余生交给我。”
于亦白没说话,只是低头,把下巴抵在江晓晚的头顶,慢慢地移动。
他还是很幸运的,能遇见她。
第二天一早,等江晓晚醒来的时候,出奇地发现身边的人居然还没醒。
江晓晚掀被,有些凉意,穿上拖鞋走到落地窗旁,轻轻地拉起一角的窗帘,往外望去。
怪不得感觉有些冷,原来是下雨了,不过此时已经不再落雨。
清亮的光线从蒙着纱帘的落地窗上透进来,冷气让房间显得愈发空荡。
“怎么不多睡会,别待太久,这天气容易感冒。”
江晓晚看着窗外发呆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转过身去,“什么时候醒的?”
于亦白轻挑了下眉,“刚醒。”
其实,他醒的时候,身边的人还没醒,自己索性就搂着她假寐了会。
“饿了吗?待会洗漱完带你下去吃早餐。”
说完话,就从床上下来,走到一旁的衣柜拿出自己的衣服,顺便也帮江晓晚拿了一套衣服。
江晓晚走过来,靠近于亦白的身边,她只闻到身上的沐浴露的清香,
“你好像好久都没有抽烟了?”
“嗯,的确很久没碰了,你不是总闹着说让我少抽点?”
于亦白想起每次江晓晚只要一闻到自己身上有烟味,就不给亲,慢慢地,自己也就不太碰了,除非工作上会偶尔抽几根缓解下压力。
等两人下楼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在吃早餐了。
江晓晚刚坐下,就被旁边的叶又嘉拉到身边,“晓晚,看你满脸的红润,昨晚你被总教官疼爱到几点,嗯?”
叶又嘉说着还不忘看一眼神情淡漠的于亦白一眼。
刚拿起牛奶喝的江晓晚听到叶又嘉的话,一下子就被呛到了,猛地咳嗽着。
“咳咳咳....”放下手里的杯子,拍着胸脯。
身边的于亦白见了,抽出纸巾亲自给江晓晚擦着嘴巴,“吃点东西毛毛躁躁的。”
于亦白这不经意的动作让在场的人措不及防的吃了碗狗粮。
因为下雨的缘故,就不能去沙滩上玩耍了,于是大家就在一楼的棋牌室打起了牌。
苏恩曦比较玩得开,还说要挑战三个教官。
陆枚和司马郁庭都坐了下来,陆枚打趣着,“你待会要是输了可别哭鼻子啊,我可是最讨厌女人哭了。”
“切,谁输还不知道呢,走着瞧!”
苏恩曦冷哼一声,在陆枚的对面坐了下来。
而这边的于亦白好没坐下,就把江晓晚给喊了过来,叶又嘉在一旁鄙视着,啧啧啧,就不该让总教官和晓晚一起来度假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们过来度假村是为了玩和散心的,不是来这添堵的!叶又嘉在内心大声呐喊着。
这也就算了,现在司马郁庭也在,她根本玩不起来好不好,试问一个人会在自己暗恋的男生面前玩得自如?
反正她是做不到。
本来想和晓晚聊聊天的,结果这会就被于亦白给叫过去了!她也只能乖乖和文怡元坐在沙发上闲聊了。
没过一会,玩棋牌那边的苏恩曦就笑了起来,“哈哈哈....怎么样,这才玩几局,陆教官您就没赢过啊!”
陆枚说话的时候恨不得把牙齿都给咬碎了,“你!你别太嚣张,你都说了才开始,还没结束呢,你怕是不知道我二哥的厉害。”
苏恩曦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哦~是吗?”
说完话就朝于亦白看去,而此时的于亦白坐拥美人,哪里还有心情打牌啊!
几局下来就一直在和江晓晚歪腻。
陆枚抿了抿嘴,算了,当他没说,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不近女色,禁欲的男人了!
接着又转头看向一边的司马郁庭,“喂!您能不能替我争口气!”
司马郁庭轻笑道,“是你自个口出狂言,怎么现在反倒来求我了?”
陆枚捏着拳头,冷哼一声,“打了这么多年的牌,我还就不信赢不了你了!来来来,继续!”
文怡元看了眼在打牌的人,从沙发上起身,跟叶又嘉说了句,“嘉嘉,我出去外面端点果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