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茹摸摸季易的胃,“痛吗?”
季易摇摇头,不过是不舒服而已,但太久没能这样肆意地抱着那茹了,那自然不能放过一分一秒啊,还不知道回到她家之后,情况会怎么样呢!
“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问的我爸?”
季易摇摇头。
“学校的资料。”
季易点点头。
“谁给你的?丰师兄?”
季易摇摇头。
“裘青翡?”
季易点点头。
“裘青翡又问你要了多少资料?你怎么能老被他们压榨呢?”
“丰师兄也过分,其他师兄也问你要资料吗?”
季易没有回答,侧过来,吻了吻那茹的脖子,把那茹弄得痒痒,咯咯笑。
“你们律所的人,是不是也老欺负你?”
“觉得你话少干活快,就把事情都扔给你做?”
“对了,你为什么会胃出血?”
“英国的饭菜,那么难吃吗?”
“你不是住家里吗?没人给你煮饭吗?”
“律所那么辛苦,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吧?”
“也不知道……”
还没有说完,就被季易把头掰过来,以吻封缄。
等那茹反应过来,害羞得要死,直往季易怀里钻,钻了又想起来季易在挂吊针,又赶紧退出来检查吊针的情况,而且季易还笑,笑出声来,那茹恼怒地不行,嘟着嘴瞪他,他还亲,一点儿没有忌讳,这是公共场所呐!
笑得那么开心干嘛!只能钻进季易怀里把脸埋起来,千万不能叨叨,不然没完没了了。
那茹完全忘记了,她对季易的怀抱一点儿免疫力都没有,埋进去是因为害羞,可是不到3分钟,她就睡着了。
季易一边打着点滴,一边搂紧她,让她睡得舒服。
为了让自己也舒服一些,他仰头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护士小姐过来换吊瓶的时候,季易睁眼看了看,点头跟护士小姐确认患者信息,而看护那茹,睡得呼呼的。
护士小姐觉得好笑,刚才扎针的时候,还特别心疼男朋友的样子,现在能睡那么沉,也是很有趣。
最后一瓶点滴刚挂上,旁边格子间的病友跟老公起了争执,声音越来越大,病友恸哭,老公就更生气,甩手就要走人,病友嚎哭,老公作势就要打人,声音越闹越大。
那茹也醒了,脑袋在季易怀里蹭啊蹭啊蹭啊,就是不愿意直起身。
一个激灵,那茹猛地直起背,她终于想起来季易在干嘛,她本来应该干嘛了。
被包在季易的羽绒服里面,太温暖了,脸红彤彤的,气恼地嘟着小嘴,很可爱,又被亲了一下,又一下。
那茹只能继续埋进去,季易又笑,哎,某人真是上瘾了。
“你不许再亲我了,不然我不陪你挂点滴了。”
“那就不挂了。”
那怎么行,换一个,换什么呐,真是想不到可以威胁他的法子,简直被他吃定了。
“你想怎么样,你说吧,我都答应你。”
季易附在她耳边说:“晚上都跟我睡。”
那茹耳朵瞬间就红了,脸也红了,用颤巍巍的手指着季易,
“你,你,你,诈我。”
季易抬抬眉,得意地笑,那不然呐!然后作势又要亲她,那茹赶紧往后仰,
“好,我答应你。”
得逞的季易,心情很好,身心都舒服了很多很多。
点滴快结束的时候,妈妈来电,询问几时能到家,爸爸他们赶时间去机场。
那茹很霸气地回复,请他们赶紧去机场吧!不给他们看,不给他们见,不给他们任何欺负季易的机会。
季易赶紧把电话拿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阿姨,我们30分钟之后到家。
挂掉之后,亲了亲那茹的脑门,说了一句,“那茹,我不是瓷娃娃。”
“嗯,那是当然的啊!我就是先给他们点儿下马威。”
对着季易眨眨眼睛,
“不过,一会儿你还是要少说话,嗓子还哑着呐!乖啊!”
说完,主动亲亲季易的下巴,求季易答应的意思。
季老爷,勉强地点点头。
“对了,为什么你胃出血,嗓子哑了呢?你是被灌酒啦?”
陪着在医院晃悠了一下午的看护那茹,到现在才想起来琢磨这个问题。
季易已经习惯了,如果他不在她身边,估计她还要过1.2个星期才开始琢磨这个问题。
季易不回答,那茹更加肯定胃出血跟酒有关,
“陪酒?”
季易无奈地点头。
“陪领导?陪客户?”
季易再点头。
“就是那个给你批假的领导?”
季易继续点头。
那茹嘀咕:
“可以请假十年?养养胃很花时间的。”
季易被逗乐了,不知道领导们听到这话会是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