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优推开那扇门,只见整个大厅里都是一片明亮整洁的感觉,然后在大厅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
有一个穿着一套白色西装的男子,手里轻轻摇晃着红酒杯,然后神情很是陶醉的品了一口酒杯里的红酒。
白衣男子抬起头看见李铭优,对李铭优的来访并不惊讶,而是对李铭优微微一笑后,示意李铭优坐,那感觉就像是见到久别重逢的好友一般。
李铭优坐在那名白衣男子对面,白衣男子打了个响指便有人出来,给李铭优倒了酒。
白衣男子举起酒杯,示意共饮一口,李铭优笑了笑,抬起酒杯毫无顾忌的一饮而尽。
白衣男子看李铭优那么豪爽的喝完酒,也喝完了自己酒杯里的酒。然后两人就这样一直盯着对方看,好像是在下赌注般,赌着谁会先开口。
“呵呵!”白衣男子看着李铭优,嘴角发出了一声有些妩媚的笑声,看着李铭优那丝毫没有变化的表情白衣男子认输了。
他确实做不到像李铭优这样
“你好~我叫贺兰赋~”贺兰赋绕了绕桌子上的丝巾说道,那样子活生生就是个摄人心魄的妖孽。
“李铭优!”李铭优回答得很简洁,对于归类为敌人的人李铭优不想浪费时间去做自我介绍。
“李小姐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一个女孩。”贺兰赋那眼神慵散的看了眼李铭优说道。
“喔?谢谢!”李铭优毫不客气的接受了贺兰赋对她的赞美。
“我与洛汐小姐很是有缘,所以想去追求她!”贺兰赋说话总是一副柔软妩媚的样子。
“抱歉,洛汐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李铭优听到贺兰赋挑衅的话,虽然心里满是怒火,但还是极力克制着,不让情绪在脸上表现出来。
“看来李小姐是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初的初心是什么了,你……确定你真的喜欢洛汐吗?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李小姐又何必去在意这么多呢?”贺兰赋说话都让人搞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而李铭优听见贺兰赋的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
“为了不让李小姐大动肝火,把我这毁个精光,看来我是要送客了。”贺兰赋看到李铭优已经发怒了,脸上露着笑容识趣的说道。
“告辞!”李铭优起身走了出去,贺兰赋看着李铭优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又悠闲的品了口红酒。
李铭优走出了古堡,坐上车猛打方向盘极速调头,然后离开了古堡。
而汪越看李铭优走了,下命令撤退,可是转头看一眼那栋古堡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那栋古堡好像比一开始的时候少了一些东西。
汪越又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以为是他眼花了。可汪越他们走后,那栋古堡却渐渐消失了。
瑾泉帝宫里,洛汐陪叶慕凡走来走去走得都累死了,洛汐坐在秋千上休息着,她这把老骨头不能再陪叶慕凡折腾了。
“叶慕凡,姑奶奶陪不动你呢,你……你自己走吧!”洛汐看了下时间,居然已经十二点了,她已经发神经似得陪叶慕凡走了两个小时,洛汐感觉就算是吃一头牛都该消化了。
“啊!啊!肚子疼!”叶慕凡突然叫着跑去了厕所!
“叶慕凡!你不会是要生了吧!”洛汐看叶慕凡的样子确实很像是要生了一样,洛汐赶紧也跟了上去。
叶慕凡跌跌撞撞的跑到厕所后,赶紧关上门麻利的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手里紧紧的抱着一卷卫生纸。
“叶慕凡,怎么了?”洛汐跑到厕所门口喊道,可无奈叶慕凡陶醉于一泄千里的快感,根本听不到洛汐的声音。
“叶慕凡!叶慕凡!你不会是疼得晕了过去吧!”洛汐看叶慕凡不答应,心里便有了这个结论,开始咚咚咚的撞门。
李铭优从古堡回到瑾泉帝宫的一路上都在纠结着贺兰赋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回到书房看着那些文件,还是被折磨着坐立不安。
“去查一查那个人!”李铭优打电话吩咐着汪越,李铭优真的很好奇那个贺兰赋到底是什么人。
他以那封匿名邮件让自己查到背后的ip地址找到他,可是到了那里后他给李铭优的感觉根本不像是为了洛汐一样。
难道他还有什么目的?贺兰赋给李铭优的感觉,让李铭优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李铭优不允许自己身边存在那些未知的危险,也不允许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一点伤害。
汪越接到李铭优的命令后,开始登录电脑在他多年建立的情报网里搜索着关于贺兰赋的消息。
可是汪越已经使用了最高级的情报系统,可是居然找不到一点关于贺兰赋的消息。
“李总,没有这个人!”汪越虽然觉得这个结果很是荒谬,可是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再查!”李铭优听见这个消息,心里又涌上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李铭优马上回到办公桌前,输着一大堆代码。
李铭优在电脑前敲打着半天键盘,可是连他也找不到关于这个贺兰赋的一点消息。
“砰!”而洛汐这边终于把厕所门给撞开了,洛汐一进去就闻到一股让她窒息的气味,而且非常的辣眼睛。
“啊!洛小汐!你疯了!”叶慕凡看洛汐突然进来,吓了一跳。
“呕!”洛汐赶紧转头出去,再外面一阵干呕,而叶慕凡一阵痛快淋漓后,全身舒畅的提起裤子走出了厕所。
而洛汐看见叶慕凡后一阵暴揍,然后把叶慕凡拎出了别墅,最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暴力狂!”叶慕凡肚子也舒服了,碎碎念着骂了洛汐一句后就高兴的回去睡大觉了。
而赶走叶慕凡后洛汐赶紧冲进房间里,浴缸里放满水,全身上下认认真真的刷洗着。
那叶慕凡放出的那气味足以号称毒气弹了,洛汐可不想沾染一小点气息。
李铭优在书房里绞尽脑汁的想着那个贺兰赋到底是什么人,洛汐却洗好了澡,穿着一件浴袍香喷喷的朝书房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