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李铭优和白若走到了小镇一家古居奶茶店的楼上坐着,李铭优依旧选择了靠窗的位置。
“昨天晚上……对不起!”白若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对李铭优很是内疚。
“没事!”李铭优喝了口茶说道,不过就是打了一架,李铭优不会过多计较,浪费她的时间。
“李铭优,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白若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可却不敢看李铭优的眼睛。
在别人眼中白若是高高在上,女神般的存在。
可是这一刻她为了自己的爱情,在喜欢的人面前,也会变得不自信。
“嗯……很不一样的女生!”李铭优在心里想了很多词,可拿去形容朱木艺都决定不够贴切。
而白若听到李铭优说的这句话,想起平时那些追求者对她形容的话,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白若再也不想再掩藏自己的情感,直接问出了口。
“嗯!”李铭优这一次没有一丝犹豫,回答得很快。
“她……很好吧?”白若看李铭优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一瞬间的消失了。
虽然白若努力不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太过唐突,但还是掩饰不住她内心里的失落。
“没有!”李铭优摇了摇头,她也说不上朱木艺哪里好,可就是喜欢她。
“那……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白若看那个女孩不好,李铭优还那么喜欢,就知道她输了。
可是白若还不是不想死心,她还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让她义无反顾的去喜欢的人,白若真的不甘心放弃。
“嗯,可以!”李铭优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眼窗外。
窗外的街景很是好看,随着时间的流逝,景色也变化着,真的很好看。
李铭优看着窗外,白若看着李铭优,两人心里都想着各自的事情,看到的风景也不一样。
而官东迅跟踪白若,看见李铭优居然还不知悔改,去跟白若那么的亲密。
看着李铭优就恨得牙痒痒,可是官东迅现在不敢轻易的去动李铭优了。
“那我就先走了!”李铭优看着窗外,发现此刻的阳光那么的好,突然想骑着单车在小镇上到处走一走。
“嗯……好!”白若很享受这样跟李铭优独处的时间,看李铭优要走,虽然心里不给她走,可是她却找不到什么理由挽留。
而李铭优走出奶茶店后,就骑着车到处逛着,而小镇真的很是奇特,每一处都是不一样的一个风景。
李铭优贪恋着美景,时间流逝都浑然不知,等李铭优反应过来,离上课时间只有十多分钟了,李铭优赶紧骑着车向学校飞奔。
而朱木艺也是踩着点去学校,李铭优又与朱木艺相遇了,朱木艺一个人听着歌,走在前面。
可即使这样李铭优也没勇气去跟朱木艺说话,强迫着自己别去想朱木艺,便骑着车从朱木艺面前经过。
“喂!”可朱木艺却出人意料的叫住了李铭优。
“嗯,怎么了?”李铭优慌忙捏了刹车,整理下情绪转头看着朱木艺问道。
“载我一段!”说着朱木艺便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上。
“嗯……”李铭优木纳的点了点头,蹬着车向学校骑去。
一路上两人也是一句话都没说,到了学校门口朱木艺就跳下车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李铭优转头看了眼后座上,甚至都怀疑刚刚朱木艺,有没有坐过她的后面。
李铭优看着她走火入魔般的这副模样,苦笑了一声,把车停好便向教学楼走去。
“新……同学!”这时唐志看见李铭优,很是激动的向李铭优走了过来。
“嗯!”李铭优笑了笑回应着。
“新同学,这……这条手链送给你!感谢你……今天早上帮我”唐志把一条亲手编的手链,有些不好意思的拿给了李铭优。
手链看着很是精致,看得出来唐志费了很多时间。
而李铭优看着手链有些犹豫,李铭优确实不喜欢,在手上去戴一个手链,觉得很是别扭。
“你……你不喜欢,也可以送给你朋友,这……只是我的一个心意!”唐志怕李铭优不收,继续说道。
“嗯……好!”李铭优点了点头,唐志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好再拒绝。
而这时官东迅晃悠着向教学楼走过来,看见唐志递给李铭优一条手链,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不知道心里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那我先走了!”说着李铭优拿着手链便向教室走去,唐志看着李铭优的背影,和李铭优手里的手链,一脸的满足。
“呵呵,学校里看来又要发生点好玩的事情了,你说是不是?小志志?”官东迅走到唐志旁边,冷不丁的搂住唐志的脖子,给唐志吓个半死。
“官……官东迅,你要干嘛?”唐志一看见官东迅就很是害怕。
“没有啊!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官东迅说着更用力的勒着唐志的脖子,唐志被勒得太紧,都开始咳嗽了。
“叮铃铃!”这时上课铃响了,官东迅才把唐志放开了,向看见死老鼠一般,嫌弃的看了唐志一眼,然后走上了楼梯。
而唐志想着官东迅是不是又要来作弄,欺负他,还有知道了他喜欢李铭优的事情。
想着李官东迅会不会去找李铭优麻烦,唐志想着这些事情,怕得整个人脸色都苍白了,赶紧走进了教室里。
而李铭优走到教室里,随手就把手链放进了抽屉里面,而陈瑞希看见手链很是喜欢,忙问李铭优是从哪里买的。
“别人送的!”李铭优把课本拿出来,回答着陈瑞希。
“谁送的啊?”陈瑞希看着爱不释手。
“唐志!”李铭优拿笔记着黑板上,老师写的笔记,小声的回答着陈瑞希。
“唐志!”陈瑞希听到李铭优说是唐志送的,吓了一跳,开始担心着唐志是不是喜欢上了李铭优。
陈瑞希不希望李铭优跟唐志接触多了,又被那些闲着没事干的人,泼以各种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