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艺炽热的吻,蛮横无理的落在李铭优的嘴唇上,脖子上。而李铭优身上的温度,也一点一点的升高。
而李铭优此刻就像木头人一般,任由朱木艺在那里亲吻,不能去思考,也无法去思考。
“李……李铭优!”李铭优大脑在那里短路着,可这时朱木艺却突然喊出了李铭优的名字。
朱木艺带着醉意的声音,念出那三个字,就那样折磨着李铭优的耳朵,直入心底。
“砰!”的一声,李铭优脑海里又受了一记重击,李铭优最后的一丝理智消失了,开始回应着朱木艺的吻。
这时窗外的月光洒落在院子里的游泳池里,泛着银色的光亮,而房间里开始飘散着暧昧的气息。
夜深了,李铭优身旁的朱木艺,已经安静的像只小猫,可李铭优回想起刚刚的一切,还是不能接受。
李铭优摸了摸她的嘴唇,再看了眼她身旁的朱木艺,觉得太不真实了,可如果是真实的,李铭优也没有勇气去面对。
李铭优知道此刻是因为朱木艺的不清醒,她的贪婪才发生这一切的。
那一瞬间李铭优确实失去了理智,可清醒过来后,所有的事情都在折磨着李铭优。
李铭优真的很害怕明天面对朱木艺,很害怕,很害怕。
李铭优想得心里很乱,便下了床去冰箱里拿了听啤酒,走去阳台上,看着游泳池里泛着的银光,
早晨太阳升起了,可李铭优依旧还坐在阳台上。
而阳光一点一点的照进房间里,朱木艺感受到光亮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就醒了。
一睁开眼睛,朱木艺就感觉头疼得要死,像是要炸开一般,朱木艺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点疼痛。
脑袋开始没那么疼了后,朱木艺看了看眼前的房间,反应过来这是李铭优的房间后,昨天晚上的记忆也涌了出来。
但朱木艺还是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梦境。
朱木艺起身去洗手间里照了照镜子,可她脖子上真的有些痕迹,朱木艺终于肯相信昨天晚上,确实发生了些事情。
朱木艺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脖子上的吻痕,似乎还有点温度,可又感觉是她多想了。
朱木艺看着发了好久的呆,然后走去洗手间洗漱好,走到门前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
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后,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而李铭优在厨房里忙活着,正准备着早餐,听见房间门拉开的声音,煎鸡蛋的手停顿了一下。
李铭优心里扑通扑通跳动着,心乱得不行,但李铭优还是尽最大的努力,让她脸上保持着平静。
“早……早餐好了,可以吃了!”李铭优在那里背对着朱木艺说道,李铭优她不敢去看朱木艺的眼睛。
“不用了,我先走了!”朱木艺的语气很是平静,平静得让李铭优心里很是难受。
李铭优到嘴边的话,也因为朱木艺平静过度的语气,而没有说出口。
“昨天晚上……对不起,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吧!”朱木艺看了眼李铭优说道。
“为什么?”李铭优这次没有犹豫的就问出了口,李铭优想知道原因,为什么朱木艺能那么的不在乎。
“因为……”朱木艺没想到李铭优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吗?一定要把那些记忆抹去!”李铭优很是不甘心,难道一切真的是注定的。
她就不可以争取一下吗?李铭优的语气很像是在逼问朱木艺。
“我们有没有可能?”李铭优看着朱木艺问道,即使最后那个答案她会难受得接受不了,她还是想问一次。
“没有,我们不会有可能!”朱木艺说得很直接,不给李铭优一点机会。
说完直接就转身走了,可转身的那瞬间,朱木艺眼神里还有些闪躲。
“呵呵!对!我们不可能!”朱木艺走了,李铭优看着眼前的空气苦笑了一声,一个人吃着她准备了一早上的早餐。
而朱木艺无力的走到家门口,一进门后,就看见她妈妈毫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在那里死死的瞪着空气,在那里发着呆。
茶几上还放着一把菜刀,地上全部是被撕碎的全家福,整个家里空落落的,少了很多东西。
而白孝珍看见朱木艺后,又发疯似的冲上去,掐着朱木艺的脖子,问朱木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白孝珍死死掐着朱木艺的脖子,真的是往死里掐。
而朱木艺被掐得喘不过气,拼尽全力扳开她妈妈的手后,跌跌撞撞的跑进房间里关上了门。
而她妈妈还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像疯了一样,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拍着朱木艺的房间的门。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那笑声让人听着很是恐怖。
朱木艺靠着门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起来,这时朱木艺胃病又犯了,朱木艺疼得倒在地上。
可朱木艺即使疼得要死,也没有打开门叫她的妈妈一声,朱木艺宁愿她就这样死去。
而在别墅里的李铭优,也是生不如死,眼神暗淡的看着空气发呆,一动不动的。
“嘟嘟嘟!”这时李铭优的手机响了起来,李铭优直到电话响了两遍才反应过来,一看手机,是周叔打来的电话。
“周叔,”李铭优拿过手机接了电话。
“小优,今天县上我们景世的一个项目启动,周叔过来看看,小优你有时间过来吗?”周叔打着电话,看了眼他旁边的李仕景。
“嗯!好!”李铭优答应着,挂了电话,在阳台上又待了一会儿,然后去穿衣服,准备好后骑着单车赶往县城。
“她答应要来了吗?”李仕景明明听见电话内容了,可还是向周叔问着再确认一遍。
“嗯,李总!”周叔点了点头回答着,而李仕景听李铭优会来松了口气,然后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可抽几口,就咳嗽起来了。
周叔赶紧帮李仕景拍了拍背,又去给他倒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