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木艺听着李铭优断断续续的句子,已经把李铭优想表达,但是没有表达清楚的都已经理解了。
朱木艺这瞬间真的觉得李铭优有点笨笨的,明明学习那么好的人,居然连几句话都说不清楚,说得结结巴巴的。
“谢……谢谢!那我现在带她过来了?”李铭优看终于解决了白若的住宿问题,长松了口气。
“你们在哪里?”朱木艺看了眼手机屏幕问道,已经十一点二十三了。
“在……蓝景门口,喂,出租车,这里!”李铭优跟朱木艺打着电话,看见一张出租车,赶紧招手。
幸亏那个司机看见李铭优了,不然这个时候确实挺难打车的。
“喔!”朱木艺看李铭优在出租车了,便挂了电话收拾着桌子上的书。
“nmmp!”朱木艺抱着一床被子去客厅里,而那李娅洁玩游戏,玩得正兴起。
“等会你去睡我房间!”朱木艺把被子放在另一边沙发,拍了拍李娅洁的肩膀说道。
“为什么?”李娅洁狠放了一把操作,终于空出时间跟朱木艺说句话了。
“等会白若要来这里睡!”朱木艺说着话,开始收拾起桌子上,李娅洁制造的各种垃圾。
“白若!为什么?我们跟她又不熟?”李娅洁听见白若居然要过来睡,着实震惊了一把。
朱木艺看李娅洁好奇心那么大,只好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李娅洁一遍。
“骚果,这一次看出来了没有,看出来了没有!人家李铭优可是多么的洁身自好。
遇到人家白若女神喝醉酒的机会,人家也不稀罕,就只心心念念着,你这个大魔头!
我说你啊,你就从了人家李铭优吧。”李娅洁说到这里,也顾不上玩游戏了,把手机放在一边,开始说教起朱木艺。
“乖,我不是没人要,你不用这么着急把我送出去!”朱木艺真的是佩服李娅洁这幅老妈子的心态了,从知道李娅洁喜欢她后,就天天念叨着,天天念叨着。
朱木艺也是怕了,怕有一天那个死李娅洁,会把她卖了。
“咚咚咚!”李娅洁刚想说点时候,就响起了敲门声。
“去开门!”明明是朱木艺离门近,可朱木艺却威胁着让李娅洁去开门,然后她自己走进了房间了。
“真真是可恶至极!”李娅洁看着朱木艺的背影臭了一句,套上拖鞋向门口走去。
而门外李铭优扶着白若,因为刚刚扶白若上楼梯,太用力碰到了她身上的伤口,李铭优疼得额头上都冒起了汗。
“哇塞!原来女神也会这么狼狈啊!”李娅洁一打开门,看见披头散发的白若,就在那里嘴贫的说上了几句。
李铭优没有回答李娅洁,费着最后一点力气,把白若扶进了屋里。
“她睡哪里?”李铭优把白若扶到沙发上躺着,长吸了口气问道。
“她和我睡小果的房间!”娅洁好奇的观赏着白若说道。
“嗯,好,那麻烦你们了!就先回去了!”李娅洁望朱木艺的房间看了一眼,可是没有看见朱木艺,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失落。
“人是你带来了,你今晚就睡沙发!”这时朱木艺从房间里走出来,看了眼沙发上的白若说道。
“嗯,好!”李铭优没想到朱木艺会留她,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
而李娅洁听见这句话,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朱木艺,然后赶紧让李铭优,把白若扶到房间里。
然后李娅洁为了她最好闺蜜朱木艺的幸福,亲自把白若拖鞋,抹脸折腾好后。
把被子枕头都抱给李铭优,然后迅速的关灯关门,留朱木艺和李铭优在客厅里。
客厅里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了,李铭优感受着隔她半尺远的朱木艺的气息,直挺挺的睡在沙发上,连喘个气,都控制在,尽量保持在无声无息的地步。
可李铭优装了好久的安静,却发现朱木艺好像已经睡着了,李铭优才敢翻过身,借着月光看一眼朱木。
可那月光也太不懂情调,虽然李铭优和朱木艺的距离,离得很近,可李铭优还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扑通!”这时可能是那月光为了报复李铭优,李铭优只能轻轻翻个下身,却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李铭优怕吵醒朱木艺,赶紧蹑手蹑脚的爬起来,然后躺在沙发上,揉了揉刚刚被撞到的手肘。
而这时躺在李铭优对面沙发上的朱木艺,却突然起身走去开了灯,然后拿着医药箱走到了李铭优旁边,帮李铭优擦着药。
李铭优看朱木艺居然没睡着,想着是不是刚刚她那猥琐偷窥的模样,都被朱木艺看见了,就一个劲在那里懊悔着,脸通红着觉得见不得人了。
“打架很好玩吗?”朱木艺帮李铭优擦着药,却发现李铭优身上被苏炀打伤的伤口。
看李铭优居然没做任何处理,把袖子卷上去,帮李铭优细心的擦着药。
“没……没有!”李铭优看着她眼前的朱木艺摇了摇头,她所有的目光又全部吸附在了朱木艺身上。
穿了一件宽松可爱的卡通睡衣,因为朱木艺低着头,耳边的碎发飘逸着遮住了半边脸。
可那薄薄的红唇,和粉白的肤色,还是让李铭优看得很是清楚。
“呲!”这时朱木艺碰到了李铭优手上最为严重的伤口,李铭优疼得吸了一口气。
“呼呼!”朱木艺看李铭优那么疼,皱了下眉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往伤口上吹了吹气。
“我不疼的!”可李铭优心里莫名奇妙的冒出一个想法,怕被朱木艺觉得她矫情。
便脸上挤出个笑容,一脸从容的跟朱木艺解释着,她一点也不怕疼,此刻李铭优脸上的表情,真的是呆萌到爆了。
“喔!”朱木艺没理会李铭优,继续给伤口上吹了吹气,然后更加小心翼翼的帮李铭优擦着药。
“其实,你也喜欢我的对吧?”朱木艺手里的温柔,一点一点渗透进李铭优的心里,李铭优看着朱木艺,不知不觉问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