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优在林卫那里待了一会儿,又去医院里看了下李仕景,等再回到酒店时,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了。
李铭优按了门上的密码,轻轻拉开了门,走进了房间了。
走到客厅,看朱木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拖着下巴,一脸无聊的看着电视。
李铭优想着留朱木艺一个人,在房间里这么久了,就很是内疚,走过去坐在朱木艺身旁,心疼的摸了摸朱木艺的头。
“你……去医院看你爸爸了吗,他怎么样了?你……别担心,他会好起来的!”而朱木艺看见李铭优,皱着眉的样子。
第一反应就是害怕李铭优心里难受,想尽办法安慰李铭优,想让她少些难过。
“嗯!”李铭优点了点头,坐在了朱木艺身旁,陪朱木艺一起看着电视。
电视里放的无非就是很无聊的,一些泡沫剧,可是因为身边,有了对方的陪伴,李铭优和朱木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看了几集赚取眼泪的电视剧,一天就过去了。
李铭优转头看了眼,外面已经一片漆黑了,已经进入了夜晚,李铭优走去阳台上,伸了伸懒腰,看了眼城市的夜景。
想起答应不久之前,带朱木艺去坐摩天轮的承诺,便满心欢喜的走去房间里。
打算跟朱木艺说这件事情,趁着这么美好的夜景,去坐那很是漂亮的摩天轮,可却发现朱木艺,在打电话。
李铭优看朱木艺转过头看了眼她,便乖乖的坐在一边,等着朱木艺打完电话,不去打扰她。
“苏炀刚刚打电话给我了……他说想见见我!”朱木艺打完电话,便如实的告诉着李铭优。
“嗯!好!那我送你过去!”李铭优很是相信,朱木艺心里对她那满满的爱意,即使朱木艺是去跟她的追求者见面。
李铭优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李铭优很是自恋,心里也有信心,她知道她足够喜欢朱木艺。
“咦?怎么都不会吃醋啊!”朱木艺看李铭优居然表情这么淡然,心里实在是有点小小的失落。
朱木艺其实更希望李铭优吃醋的挽留她,甚至可以发一点小脾气,那样朱木艺就绝对不会去的。
“嗯!那我还是吃一下醋吧!”李铭优笑了笑说着,摸了摸朱木艺的头。
开了一会儿玩笑后,李铭优给朱木艺披上了一件外套,便拉着朱木艺的手,坐着小林帅哥开的车,前往了苏炀所说的地点。
人最多的影视城里的一条热闹非凡的步行街,苏炀可真会选地方的。
这个地方玩的也多,好看的也多,而且都是些情侣过来好,苏炀可真是狼子野心啊。
而李铭优送朱木艺到了路口,在车里看着苏炀向朱木艺,走过去才坐车离去。
“好久不见!”苏炀一看见朱木艺,就一脸深情的盯着朱木艺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说了这句话。
“你好点了吗?”朱木艺听电话里,苏炀说他因为做手术,在医院里待了一个多月,便开口问了一句。
“嗯!没事了!以后也不用像以前一样,天天请假了!”苏炀听朱木艺在关心他,心里很是关心,和朱木艺并排走着,也一直用余光看着朱木艺。
“那就好,记得照顾好身体!”朱木艺不知道聊些什么,为了避免尴尬。只能礼貌性的回了一句。
“还记得,以前我说的,暑假的时候,带你玩遍a市,所有的地方吗?”苏炀本想把心里早已准备好的,那番话说出来,可又觉得还没到时机,便跟朱木艺开始聊些这个话题。
“嗯!”朱木艺点了点头,看见路边有卖,又想起了那天,和李铭优在游乐园里,吃的场景,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那……这个暑假我陪你过吧?”苏炀这是开始间接的,向朱木艺表达他的爱意了。
可朱木艺在看见,没有听清苏炀说的话,转过头问了一句,而苏炀看朱木艺没听见,便摇了摇头,不在继续刚刚的那个话题了。
苏炀和朱木艺表达着爱意,而此时李铭优,坐在车上,让小林帅哥,带着她转了会儿后。
觉得很是无聊,便拉着小林帅哥走进了,一家装饰很是古老,的一家小酒吧里。
“想吃什么酒?”李铭优把酒单拿给小林帅哥,豪爽的让他点着。
“都……可以!”小林帅哥,跟他很是敬畏,有些距离感的李铭优,突然这么亲近的,一起喝酒,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那点啤酒吧!”李铭优说着便叫了一打啤酒,拉开啤酒给小林帅哥倒了杯啤酒。
其实今晚李铭优是想喝点红酒的,但怕小林帅哥,这么斯斯文文的一个人。
酒量不会好,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小林帅哥灌醉了,到时候可不好玩了。
可那小林帅哥,实在是人不可貌相,居然酒量那里相当的好,和李铭优一起喝了一打啤酒,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不错!”李铭优和小林帅哥也是喝得高兴了,便又叫服务员开了两瓶啤酒。
而那美女服务员,看如此帅气的两位小帅哥,居然在那里优雅的喝着啤酒,心里顿时燃起了一颗腐女的心。
“哇撒!好帅喔!好帅喔!”本来整个酒吧的人,就不多,酒吧里的几个美女服务员,一闲下来,就在那里讨论着,李铭优和小林帅哥的颜值。
“好帅喔!但两位这么帅的帅哥,居然喝着红酒,总感觉有点怪怪的!”长头发正在摆弄头发的,一位美女服务员看着,不远处那两位养眼无比的帅男说道。
“也许……他们是恋人吧!”那位有些腐女心的女生,因为看过一些很是感人的,男男小说。
看着李铭优和小林帅哥,脑海中便很自然的,出现了这一画面。
“恋人,什么恋人?你在说什么啊?”而那位长头发美女,显然还不能理解,腐女心女生所说的事情。
“没……没有!我就是说他们俩太帅了!”腐女心女生,怕别人会以为她的异类,便不再说她心里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