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薄卿皱了皱眉。
他瞅着女孩，揪掉自己头发的手指，道：“卿卿，你下次生气揪我耳朵，不要揪头发，好吗？”
女孩抬了抬下巴。
看着顾薄卿，皱眉的模样。
她张开唇，嗓音软糯的，说：“好。”
＊
次日。
女孩左手，拎着装有生煎包的袋子，右手攥着酸奶瓶。
抬起脚，随着铃铛脚链响起的声音，闲庭小步的，走到林栀的钢琴店。
五分钟后。
女孩低下头，咬着酸奶瓶。
桃花瞳像是，夜空中的繁星一般，闪烁着亮亮的光芒。
女孩盯着，身前的钢琴。
抬起指尖，按下白色琴键。
＊
四分钟后。
女孩打开钢琴店门，目光无害的，对顾薄卿笑。
顾薄卿唇角一勾。
他抬起腿，走向女孩。
女孩缩了缩脖子。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顾薄卿抿了抿唇。
他抬手，关上门。
女孩眨巴着瞳。
她出声道：“顾医生，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林栀的钢琴店？”
顾薄卿眯起凤眸，低笑着：“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女孩舔了舔唇瓣。
嗓音温软的，说：“顾医生，我猜不出来。”
顾薄卿凤瞳幽深的，盯住女孩。
抬起指腹，抱住女孩。
女孩愣了愣。
她瞅着顾薄卿的侧颜，道：“顾医生，你怎么突然抱我？”
顾薄卿喉结滚动。
凤瞳看着，女孩后背，垂落的墨色长发。
声音沉沉的，说：“卿卿，我每天，都笑给你看，你就会多喜欢我一点吗？”
女孩怔然。
她瞅着不远处的，某架钢琴，唇瓣动了动，语气温软，道：“顾医生，我本来就很喜欢你了，无需再，多喜欢你一点。”
顾薄卿听着，女孩这句话。
他张开唇，说：“卿卿，我有件事想问你，你能否如实的，回答我？”
女孩舔了舔唇。
抬起素手，掐住顾薄卿侧脸。
顾薄卿感受到，脸颊上的微疼。
他扭过头，盯着女孩。
女孩勾了勾唇，软声软气的笑：“顾医生，你想问什么，我就如实的，回答什么。”
顾薄卿眼睑下的卷睫毛，轻轻颤动。
他嗓音清冷，道：“你喜欢南九霖吗？”
女孩点了下头，说：“是，我喜欢南九霖。”
顾薄卿听见，女孩的话。
他指尖颤抖的，抱紧女孩。
“你对南九霖的喜欢，是不是，比对我深？”
女孩拧眉。
她舔了舔唇瓣，道：“顾医生，我对南九霖的喜欢，没有比你深。南九霖那家伙，只是我的朋友。而你，是我唯一的收藏品。”
顾薄卿凤瞳愣怔。
良久。
顾薄卿目光亮亮的，看着女孩：“卿卿，你说的，是真的？”
女孩唇角微扬。
她嗯了一声，说：“真的。”
顾薄卿听到，女孩的嗓音。
他感觉自己，像是飞在，天空上一般。
飘飘然的。
＊
几分钟后。
女孩嘴里叼着酸奶吸管，素手按着琴键。
顾薄卿叹气。
他坐在女孩身旁的，位置上。
抬起手，揉了揉女孩头。
女孩鼓了鼓脸。
她声音软乎乎的，道：“顾医生，你会弹钢琴吗？”啧，这首冥月栀歌，自己怎么，总是弹的难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