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怔了一瞬。
他目光呆呆的，看着女孩。
女孩轻啧一声。
“小澈儿，吃瓜子，别想那些不存在的。”
林澈动了动唇，语气疑惑：“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女孩翻了个白眼。
她抬起素手，掐了掐，林澈脸颊。
林澈皱了下眉。
“姐姐，你怎么掐窝脸？”
女孩舔了舔嘴角。
她轻笑着：“小澈儿，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呢。”
林澈咬了咬唇。
他低眸，瞅着手心上的瓜子。
女孩抓起林澈手心瓜子，塞到林澈嘴巴里。
林澈咳咳几声。
片刻后。
林澈张了张唇：“我的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别每次，投喂瓜子的时候，都这样？”
女孩扬了扬下巴，神情无害。
“我喜欢这个称呼。”
林澈拧了拧眉，说：“什么称呼？”
女孩嘴角抿了抿。
她掐住林澈下巴，眼尾微微上挑。
嗓音软糯的，开口道：“小姑奶奶这个称呼。”啧，这个称呼，可比姐姐好听多了呢。
林澈唇角抽搐一下。
他抬手，拍开女孩素手。
女孩手背微藤。
她看见手背泛红的模样，眼神阴霾的，勾起嘴角。
“小澈儿，你是不是，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啧，既然小澈儿如此欠揍，那她也只好，动手揍人呢。
林澈听到女孩的话，后背瞬间发凉。
他扯了扯唇，僵硬的笑：“小姑奶奶，我哪里敢上房揭瓦，我只敢给小姑奶奶，端茶倒水。”
女孩听着，林澈这句‘小姑奶奶’，心情颇好的，低笑着：“小澈儿，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姐姐。”
林澈眼神一愣。
几秒后。
林澈攥了攥拳头，目光沉沉的，说：“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姐姐的心里，是不是根本没他的位置？
那为什么，当年姐姐一个人，不顾自己的安危，独闯仓库，去救他？
女孩眨巴下眼睛。
她嘴角轻抿，语气软绵绵的：“我的意思很简单。从此以后，我是你的小姑奶奶，不是你姐姐。小姑奶奶这个辈分高，我好喜欢呢。”
林澈松开拳头。
他咬了咬牙，道：“姐姐，你下次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姐姐这样说话，真特么让他生气。
女孩嘴角微勾。
她抬手，戳了戳，手腕上的红绳铃铛。
半晌。
女孩张了张口，说：“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小姑奶奶呢。”
林澈听见，女孩的声音，表情龟裂。
他深呼吸下，唇抿了抿。
片刻后。
他满眼含笑，道：“小姑奶奶，你好。”
女孩微眯眼睛。
她语气慵懒：“小侄子，你也好呢。今天阳光明媚，我带你去滑雪场，好不好？”
林澈轻叹一声。
他唇动了动，说：“如果我和你去滑雪场，你会不会，带顾薄卿一起去？”
女孩素手，捏住自己的下巴。
她漫不经心的笑着：“你猜，我会，还是不会呢？”
林澈缩了缩脖子，道：“我猜，你不会带顾薄卿。”
女孩脸色一冷，目光阴森森的，盯着林澈。
“你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她怎么可能，会不带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