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立刻眉头紧锁,“马会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马嘉祺冷笑起来,目光直视,“张警官,你拿着元庆赌坊的邀请函来赴我的晚宴,我不得问问么?”
张真源灵活地转动眼睛,点了点头,“邀请函是我捡的。”
马嘉祺抬起茶杯,“哦,是么?”他微微抬手示意,“那真是巧合,警官喝茶。”
张真源摆了摆手,“我喝水就行,茶太麻烦了,我不喜欢。”
救助宿舍门口,正要进去的刘耀文看到被拦住的贺峻霖。
四目相对,贺峻霖认出来刘耀文,那晚见过的。
“贺峻霖么?”
贺峻霖像看到了救星,立马点头。
“正好,给你!”刘耀文把信递了过去,“你要出去么?”
贺峻霖一通比划。
看的刘耀文又懵又烦,“停!”他喊着打断施法,“回去看!”
刘耀文叮嘱完,转身就走了。
会客厅里
马嘉祺依旧主导着这场谈话,“警官来学校是什么事?”
张真源把搜查令拍在桌面上,“国文马老师失踪了,我来查案。”
马嘉祺看了一眼搜查令,轻松地开口,问道,“是马老师的亲人要警局报警了?”
张真源咬紧牙关,点了点头,脱口而出,“对!”
马嘉祺笑了起来,“张警官可真会说笑。”他放下茶杯,“我姓什么?”
张真源突然反应过来,“马老师是你……?”
话音未落,马嘉祺就已经回答完了,“妹妹。”
看着略显慌乱的张真源,马嘉祺继续补充,“她出国玩了,很安全的,警官。”
“那……”张真源脑袋飞速运转,“那麻烦您给她打个电话,我需要核实一下。”
马嘉祺终于没了好脸色,失去耐心,“你也知道麻烦!”他站起身来,“送客!”
马嘉祺走向窗边,高星立刻跑进来。
“走吧,阿sir!”高星指着门外。
元庆赌坊外
刘耀文到达,看着门口的横幅,“只要一次,改变命运”,他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老板,您好,要来一局么?”严浩翔迎出门来。
刘耀文看着来人,“和你玩儿么?”
严浩翔笑着摇头,“老板说笑啦,我是服务生,怎么配和您玩儿呢。”
刘耀文跟着他走,“我找你老板!”
“我老板?”严浩翔看着刘耀文,“客人您是有什么事么?”
刘耀文站定脚步,“我是明朗商会的,我姓刘!”
严浩翔立马点头,跟着停步,“好的好的,刘老板,你先坐,我去找一下我老板。”
刘耀文点头。
把张真源送出大门,高星立马跑着回来,敲了敲马嘉祺的办公室门。
马嘉祺还在窗边,“说。”
高星走到他背后,“人已经送走了。”
马嘉祺点了点头。
高星又立马汇报,“会长,刘耀文来学校了,他说来找人。”
马嘉祺叹了口气,转过身去,“高星啊,该清理了,这学校始终还是不干净啊。”
他拍了拍高星的肩膀。
“明白。”高星点头,目光坚定。
马嘉祺看着他,“耀文儿走了没?”
高星点头,“走了。”
“杀了吧。”马嘉祺点头,拿出方巾擦着眼镜。
“是。”高星关好门,出去了。
宿舍门口
高星问着宿管,“刚才那个哑巴呢?”
宿管们整整齐齐地站在门边,其中一个代表大家回道,“和那个警官走了。”
高星攥紧拳头,“操!”
宿管哆哆嗦嗦,没人敢上前,“咋了星哥?”
“一群废物!”高星跑出门去。
元庆赌坊
监控室内
严浩翔敲门进入,“见么,丁哥?”
丁程鑫早就看到了一切,“他说他姓刘?”
严浩翔点头,“是。”
丁程鑫露出笑容,大大的狐狸眼都在上扬,“姓刘的话得见,还得好好见一见啊!”
严浩翔没明白,“这话怎么说?”
丁程鑫轻笑着打趣他,“怎么说?不想说。”
严浩翔笑了,“好吧,他在一楼。”他太了解丁程鑫的怪异了。不想说就不再问。
丁程鑫起身,严浩翔紧跟在他身后。
明朗学校郊外的树林里
贺峻霖被张真源拉着跑了很久,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警官啊!”贺峻霖的语气里满是求饶。
张真源可是实打实考来的警察,他能跑一天,“别说话!”他一直细心留意着周围的地形。
“我……我真跑不动了!”说着话,贺峻霖随即坐了下来,开始抱怨了,“我又不是每天都要训练的中国警察,阿sir!”
张真源卸了力,没把人拉起来,“那人给你什么了?”
贺峻霖仰头笑着看他,“警官就是警官啊,眼睛真是尖啊!”
张真源还在看身后,“墨迹!”
贺峻霖掏出东西来,“给你!我也没看呢。”
张真源接过来,立马读了起来,“那个叫宋亚轩的人给你的么?”
贺峻霖还在喘着粗气,“聪明!”
张真源忍不住发问,“你们关系很好?”
贺峻霖自信点头,“当然!我的人缘是非常好的!”
张真源伸出手拉他起来,“起来,危险,得走了!”
贺峻霖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了张真源的衣角。
张真源没明白他要干嘛,“干嘛?我还有事儿。”
贺峻霖赶紧解释,“人家给我的信,我还没看过呢,警官,我不看一眼,咱们怎么往下进行啊。”
张真源点点头,“抱歉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贺峻霖拍着他的肩膀,开始熟练地安慰起人来,“客气了,警官。”
两个脑袋随即挨在了一起,看了起来。
贺峻霖越看表情越凝重,“这?”
张真源也觉得不妙,“他离开多久了?”
他问的是宋亚轩。
贺峻霖回想着,如实准确地计算,“昨晚到现在。”
张真源点点头,“那还好。”
贺峻霖也着急起来,“那我先回去了,继续工作。”
说着他要跑。
张真源一把抓住他,像抓住一只小鸡仔一般,拉了回来。
“咳咳咳。”贺峻霖被他拽的咳嗽起来。
张真源赶紧松手,“不能回去,危险!”
贺峻霖没懂,“危险?”他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已,“我么?”问着张真源,“怎么会?”他是满脸的不相信。
张真源拉着人不撒手,“听我的!你跟我走!”
贺峻霖再一次被人拉着走,“啊?去警局嘛?我不想去。”
“那……”张真源犹豫了一下,不想吓他,但情况如此,“你想死么?”
贺峻霖摇头像拨浪鼓一般,“我还没活够呢!”
张真源十分满意,“走!”
“哎呀!”贺峻霖不说话就会死一般,“到底去哪儿啊?警官。”
张真源早就没了耐心,“不想死就闭嘴。”
贺峻霖的嘴立马抿成了一条直线。
明朗学校通往外面的隘口处,高星正坐在车里,接起电话。
是他的小弟来给他汇报情况,“没有发现啊,星哥。”
高星继续发出命令,“再等等!看到就杀!”
“是,星哥,放心!”
高星挂了电话,虎视眈眈地看着大路上。
每个来人都要过一下他的眼睛,鹰一般的眼睛,恶狠狠的。
元庆赌坊
丁程鑫大笑着走了过来,“刘老板您好,浩翔,快给刘老板上酒!”
刘耀文抬手拒绝,“不用了!”
丁程鑫在他身边坐下,“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刘耀文脱口而出,“收租。”
丁程鑫笑了出来,“什么租?”他的目光直视,威慑力十足。
刘耀文初生牛犊不怕虎,眼神没有丝毫的躲避,“元庆赌坊地皮的租。”他说的清晰。
丁程鑫点了点头,“是谁让你来的?”
刘耀文答得更是轻松,“当然是地皮的主人呗!”
严浩翔端着酒杯,“老板,酒!”
丁程鑫接过浩翔倒好的酒,“交过了呀,刘老板,这可是不好说笑的呀。”
刘耀文眨巴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是么?”他试图在确认,在老油条的眼神里确认,去获得答案。
丁程鑫笑眼弯弯,“当然。”
刘耀文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好在他准备充足,“那越级违规的地下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