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听到声音,回头看着姜尚,眼中流『露』出欣赏,“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知道虚无空间,小子,你倒是见识不凡!”
“见识算不上,只是略知一二。”姜尚道。
三人进入石洞。石洞正前方坐着一名美艳的女子,女子仿若身下无骨,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她长相妖媚,那双眼睛更是勾人魂魄。
苏苏从未见过这样美艳的女子,就连她这样的九尾狐,看到对方的容貌也甘拜下风。
她吞了吞口水,再看看申公豹,只见申公豹眼中冒光,七魂被勾起了三魂。再看看姜尚,眼中虽有惊艳,比起苏苏和申公豹,脸上平静太多。
“欢迎各位来到锁妖塔八层。”妖媚女子的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把苏苏等人震的个外焦里嫩。
“什么?这里不是锁妖塔二层吗?怎么变成了八层?”说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苏苏看向妖媚女子。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女子有几分熟悉,可她确定自己不可能见过这个人。毕竟人家一直被关在锁妖塔中。可这熟悉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苏苏一时半会找不到答案,也就把这个疑问抛到了脑后。
“咯咯咯,小妹妹,自己进来的,这么快就忘记了!”妖媚女子翘着兰花指,袖口捂面,戏谑的看着苏苏。
“那个叫我进来的人是你?”苏苏这才意识到,之前在锁妖塔一层,呼唤自己的那只九尾狐。
“看来你也不笨嘛!”
“这么说来,你也是九尾妖狐?”苏苏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好久远的称呼。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这样亲切的称呼了。”妖媚女子脸上『露』出追忆。
“作为同族,你为什么骗我?你说,引我来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苏苏想到之前自己信誓旦旦的跟申公豹和姜尚保证,跟她走绝对安全,没想到来到了这个妖怪窝。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完全处在了劣势。
“小妹妹,这话从何说起。我让你进来这里,可是一番好意啊!你这么误解我,我心里实在难过。”
苏苏嘴角抽搐,这只九尾妖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说起话来颠倒黑白。果然,在这里被关久了,这家伙精神都扭曲了。
“怎么?你还不服气?”妖媚女子说翻脸就翻脸,整张脸黑了下来,苏苏在她眼中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此时敌众我寡,适当服软才是良策。
苏苏赶紧笑道:“哪有的事,我怎么会不服气呢!”
“不知前辈诱我们来第八层,所为何事?”申公豹也是急『性』子,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若说这只九尾狐对他们没有恶意,申公豹打死也不相信。明知道他们从第一层进入此处,却事先不跟苏苏说明这里是第八层,还误导他们以为这里是锁妖塔第二层。
其次,他们三人一踏入此时,这位前辈就给了他们三人一个下马威。可见这位前辈对他们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小子,我和同族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妖媚女子说翻脸就翻脸,之前还笑意连连,此刻脸『色』漆黑,长袖一甩,直接隔空将申公豹打了出去。
申公豹哪里是妖媚女子的对手,整个身子往后撞去,眼看着他就要撞上墙壁。姜子牙一个急转,出现在申公豹的身后,全身法力涌动,把手放在申公豹的背上,试图阻止申公豹往后倒退的身影。
姜子牙没有料到,妖媚女子简简单单的一个甩袖动作,竟然蕴含了无上了妖力。这个过程中,姜子牙的身体也跟着申公豹往后退了几步,身形狼狈不堪。
妖媚女子看到两人吃瘪,『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姜子牙一手抓着申公豹,另一只手单手结印,从心口提取一滴心头血,把心头血祭出,化成一抹淡『色』的血雾,手掌几次反转,将这抹血雾向前方打去。
虚空的前方,在血雾出现的刹那,闪现出一个金『色』的符文,姜子牙不动『色』深,将那丝血雾朝着金『色』符文而去。那金『色』的符文好似具备了生命一般,看见血雾开始逃遁。
姜子牙又岂能让金『色』的符文逃走,他调动身上更多的灵力,封锁四周,阻止金『色』符文逃遁。
几番周旋,金『色』符文最终被姜子牙的血雾包裹,那压在申公豹和姜子牙身上的压力,顿时消退。
“还以为进入锁妖塔之人,是什么厉害的角『色』,没想到不过如此。当真让人失望。罢了,如此无用之人,留着又有何用!”妖媚女子抬起手,眼中杀机涌现。
姜子牙双手紧握,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动容。
只怕今日凶多吉少了!
就在申公豹和姜子牙两人绝望之际,苏苏抓住了妖媚女子的手,“住手,还望前辈手下留情,放过他们二人。”
“小妹妹,看在同族的份上,我可以不杀你。可这两人非我族类,又几次三番冒犯与我,我自然是要杀了他们。”
“求前辈手下留情。”苏苏弯着腰,一脸的恭敬,再次恳求道。
“哦?真是笑话,我凭什么要放过他们?”
苏苏咬着牙,脸『色』难看。活了万年,她从未像现在这般低身下气的求人。作为万妖之王,她的尊严不允许她这么做。作为九尾狐,她的血脉也不允许她这么做。可如今,她为了救她心爱之人,她不得不恳求眼前的妖媚女子。
她不得不放下她高贵的姿态……可即便如此,眼前的妖媚女子根本不屑她的恳求。
“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妖媚女子勾起苏苏的下巴,从苏苏眼中看到了一丝屈辱,“怎么?不甘心?小妹妹,让姐姐好好来给你上一课,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尊严根本不值一提。活下去才是王道。”
“不知道它够不够资格!”
苏苏意念闪动,紫淑剑出现在她的手中。
妖媚女子看到紫淑剑,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龟裂,她眉『毛』一挑,身上散发出寒意,低沉道:“你说,这把剑为何在你手上?”